“我让你管了嘛?”何大清对着易中海背影都不忘骂上一句。
院子里众人都瞅着何大清不停摇头眼神鄙弃。
反倒是沈乘风,忍不住笑了一声,心底啧啧称赞!
老聋子都看不下去了,破拐杖指着何大清骂:“那个是小畜生,你就是个老畜生!我告你何大清!父母不慈,儿女不孝,将来有你吃一壶的,咱走着瞧!”
刚刚还一口一个大孙子,你大孙子让你大儿子收拾了?怎么不接着护了?
不是喜欢护犊子嘛?连个犊子都没有,扯个犊子!
傻柱阴着脸杵在一旁。
看得出来,何大清对何雨柱多多少少有点血脉压制了!
傻柱刚刚还雄赳赳气昂昂叫嚣着要动手,现在直接扫帚一甩,扭头就跑出了院子。
沈乘风还没来得及跟何大清道谢一番,没想到何雨水直接就把门给关上了,还上了锁扣。
她是担心何大清再喊她回去,气呼呼地坐到了房间里头。
秦淮茹赶紧过去安慰。
此时的易中海家。
聋老太义愤难平:“老易,这个何大清真是太不像话了,这么下去,柱子怎么办啊!我一直指望着我这个大孙子,可......估计唯一能指望的就只有东旭了,虽然性子软弱了些,但起码有良心。你看看那个沈乘风!”
“沈乘风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
易中海气得咬牙切齿。
“对了,东旭呢,今儿一天都没瞅见他?”
“老太太,他啊,去老丈人家了,说是明儿回来给老太太你请安。”
“那就好!”聋老太这才点了点头,又想起沈乘风,恼火地说:“接着说沈乘风!老易,你可得想法子治治他,要不然,这个院子谁还服你这个一大爷,谁还服我这个老太太!”老聋子煽风点火道。
“老太太,可我这脑子,哪里知道怎么对付沈乘风啊,你也看到了,论打架,傻柱都弄不过他!论算计我也不如老阎。”易中海摇着头,唉声叹气。
“我倒是有个法子,能让沈乘风自食恶果!他不是把张氏送牢里嘛,咱以其人之道还治以其人之身!”聋老太阴狠地猛一拄拐杖说道。
易中海眉头一挑:“什么法子?”
“沈乘风他不是收留何雨水嘛,咱想法子把秦淮茹支走,然后用猥亵强奸幼女的罪名,给他告上去!我看他怎么解释!”
易中海蹙了蹙眉头:“老嫂子这事不成吧,雨水要是不承认,保卫处怎么相信呢?”
“她个小姑娘懂什么男女之事,到时候咱就说沈乘风歪理诱导,给人小女孩灌输歹念,何雨水到时候一样不懂一样解释不清,你说!”
聋老太丹凤眼一瞟,目光毒辣。
“老太太,你这招高啊!雨水这年纪确实什么都不懂啊!”
“行了,老易,要不我说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都多,想当初小日本打到北京城的时候,那些小汉奸想算计我,门都没有,战火我都走过来了,还能让一个乳臭未干的小畜生欺负一头?”
“是是是!”易中海咧嘴笑了一下。
他不得不说,聋老太这招确实厉害,只要诋毁得够狠,雨水还小一样说不明白,那沈乘风就死定了!
关键点就一个,把秦淮茹支开就够了。
这个大年夜。
真要说喜庆氛围,可能除了沈家之外,再无其他。
家家户户笑容的背后都藏着点心事。
易家就不提了,阴谋打得响。
何家,何大清想入非非,徐萍萍想着户口。
刘家,老大要走,全家想方设法劝阻。
阎家,老四马上呱呱落地,住的地方都没着落。
许家,许大茂孤身一人,枕边差个媳妇。
最惨的当然是贾家,老娘牢里受冻挨饿,当儿子的老丈人家受尽眼色。
但他们心底的想法倒是统一,那就是希望来年能更美好。
此时的沈家,吃过年夜饭之后,三个人围坐着唠嗑了一会儿。
要说何雨水毕竟还是个孩子,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
让沈乘风几句话逗的就忘记了不愉快。
笑着笑着,她也确实累了,今天跟着秦姐做了一天的针线活,实在磨眼睛,上下眼皮子打起了架。
秦淮茹眼尖,抱着雨水去睡觉了,这才到了沈乘风夫妻二人时光。
“看出来了,你和雨水今儿磨缝纫机辛苦啊,雨水都累坏了,看来今儿她今晚肯定是睡死过去,咱俩怎么闹腾她都醒不来咯!”
沈乘风看着秦淮茹一脸的坏笑。
秦淮茹嘟着嘴想要投降:“老公!你怎么光体贴雨水,不体贴我了,我今儿也辛苦的!”
沈乘风笑道:“所以老公才要奖励你,给你放松放松!再说了,今年可是一年最后一天了,要是不在最后一天,打响第一炮,来年怎么能财源广进呢?”
秦淮茹还想求饶的时候,沈乘风已经笑着帮人褪去了衣裳,一把抱紧了被窝。
随着战斗声愈演愈烈,秦淮茹突然想到什么,拉住沈乘风胳膊低声呢喃:
“老公,你动静小一点,我都忘和你说了,雨水已经两次撞见我们那啥了,她还来问我,是不是你欺负我!?”
沈乘风听完差点笑出了声:“那你怎么回答的?我有没有欺负我?”
秦淮茹脸蛋红润,摇了摇头:“我和他说,你这是爱我,宠幸我!”
沈乘风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雨水今儿白天会说出那些话,原来就是秦淮茹教的啊!
不得不说!教的真好!
“淮茹这样,明儿记得给雨水包个大红包,咱院子每年正与初一都有这个传统,咱总不能让雨水羡慕别人家的小孩子。”
秦淮茹微笑着点了点头。
暧昧的气氛中,沈乘风的节奏更快了,秦淮茹哪怕已经竭力克制,但伴随着飘飘欲仙的晕眩感到来,她还是情不自禁叫出了声。
这一声,都给何雨水惊醒了。
恍惚之中,她好像想起了一些类似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