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七妹含情脉脉的送车大少,哈二戈出了门,临别时,更是将一张注入了她神识的传音符小心翼翼的交到车大少手中。
车大少面皮一紧,内心却是狂吼道,富婆姐姐,弟弟不想努力了,求投喂。老胡家的姑娘都是大富婆,随便在哪开个楼子,不是日入千金?
“大少,你这样对得起周周么?”哈二戈一脸鄙夷的看向车大少。
“大人间的快乐,小孩子你体会不到。”车大少摸摸二哈的狗头,啃了口五香大狗腿。
“你吃的啥?还怪香的嘞。”二哈紧着鼻子嗅嗅问道。
“香肉啊,你要不要尝尝?”说着,车大少就想把啃了没几口的狗腿往二哈嘴里塞。
“卧草!车大少你太过分了!居然当着为父的面吃你二叔?简直就是个不仁不孝的逆子。”哈二戈假模假样的发着火,对于吃狗肉这事他是没意见就连自称万物之首的两脚兽还动不动就因为人祸天灾饿急眼了还吃人呢。
再说了,妖兽和兽,能是一回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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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逢此刻前方起了争端,作为忠贞的吃瓜群众,哈二戈立马欺身上前,占据有利地形,等着去买瓜的车大少一起来欣赏这出人伦大戏。
“老板,你这瓜保熟么?”
车大少拨弄这一堆西瓜,抬头问道。
小贩带着职业的假笑,冲车大少说道:“公子,瞧您这话问的,不熟我也不敢卖给您呐?保熟保甜,甜到您撒泡尿都是甜的。”
我尼玛,我就吃你个西瓜,你就咒我尿糖?这小老头良心大大滴坏。
“那你挑一个给我切了吧。”车大少板着个脸,不高兴的说道。
卖瓜老头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面前这位公子哥,左挑右捡选了半天,挑了一个能有十来斤的西瓜往案上一放,自信满满的说道:“公子你就瞧好吧。”
手起刀落,只听咔嚓一声,好大一个西瓜就一分为二。粉中透着白的西瓜果肉立马就映入眼前,车大少指着那粉白粉白的西瓜对着卖瓜老头就竖起了眉头。
卖瓜老头也是脸上一热,这打脸打的这叫一个彻底。忙又挑了一个七八斤大小的西瓜过来,又是一个手起刀落,这次终于不是粉白的了,而是一片白,有点发黄的白,生的简直是不能再生的生瓜蛋子。
车大少终于是忍无可忍,自己随手挑了一个西瓜自己切了起来,见是通红通红的沙瓤大西瓜。车大少把刀扔还给买瓜老头,阴阳怪气的问道:“多少钱啊?还真是个个保熟的大西瓜啊。”
“三个瓜六文钱,再加上切瓜服务费,你给一两就得了。”买瓜老汉也不装了,抄起西瓜刀,化身钵兰街战神。凶神恶煞的打量起来了车大少。仿佛你要是敢不掏钱我就给你开膛。
呦呵,你强卖强卖也就算了,居然还敢收服务费,切瓜还要收费这和去饭店吃饭,最后还不给你提供餐具,坏心肠的告诉你餐具得收费有啥区别?车大少心里五味杂陈,他哪里会知道,他前世那个时代,过不了几年就真的开始收餐具费了,一群无良的奸商。
见这小老头居然敢拿刀威胁自己,车大少立马就把大绿棒子拎出来了,照着老头脑袋就砸了下去。
“不好啦,杀人啦!”
旁边卖梨的老婆子见卖瓜老头脑瓜子都被车大少给砸放屁了,一时惊恐,扯着脖子就尖叫了起来。
车大少随手就把大绿棒子往卖瓜老头身上一丢,三步并作两步拉着还在看伦理大戏的哈二戈,撒丫子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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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哈二戈被车大少拽的胳膊生疼,埋怨道“你这是干啥啊?你不想看,你就不看呗,拉着我跑干啥?你不知道啊,刚才老精彩了一个好赌成性的爹,当年输的倾家荡产,把老婆女儿都输给飘香楼了。谁知道后来这货不知道因为啥发迹了,跑到飘香楼找乐子,点了已经长大成人的女儿,完了事,付了钱,一眼就被已经成为老鸨子的媳妇给认出来了,这会正让几个大茶壶把那杀千刀的按地上挠呢。”
“啧啧啧,真是作孽啊。”哈二戈又是摇头又是叹息的,不知道你还以为这货是个道貌岸然的老学究呢。
“别废话了,赶紧跑吧,你爹我给卖瓜的开了瓢了。大老黑的毛给我两根。”车大少急吼吼的说道。
二哈有点蒙,眨眼问道:“他抢你媳妇了?”
“没有。”
“那你打他干啥?”
“他拿刀勒索我。”车大少老脸一红,堂堂一个大妖皇居然被一个卖瓜的老头勒索了,太丢人,哦,太丢兽了。
“少他喵的废话,毛拿来,咱俩也该回去了。”
“好吧,改天咱俩再来吃臭豆腐。”哈二戈有点恋恋不舍的拿出来两根羽毛。“你一根,我一根,回吧。”
两个人隐了身形,一路嘀嘀咕咕的回了妖兽界。
回到大学堂,车大少冥思苦想的寻找装叉的机会。这一日滚滚大人又过来找车大少,把他直接领到了大祭酒的办公室。
正在挥毫泼墨的大祭酒抬眼看到滚滚领着车大少进来,笑着点点头,示意滚滚可以出去了。这让原本就想看看大祭酒写的是什么的滚滚大人憋了一肚子的马屁堵在嗓子眼里老难受了。只好一脸便秘的瞪了瞪车大少,倒是把车大少瞪的莫名其妙,心说好家伙,又不是我不让你留下来,你个一级保护废物瞅我干啥?
“小车啊,过来过来,看看老夫的字写的如何?”满面红光的大祭酒冲着车大少招了招手。
车大少几步就走到大祭酒的书桌前,低眼一看,在上好的宣纸上,几行五马张飞的大字潦草的写在纸上。
车大少疑惑的抬头问道:“老头,你这是写的草书么?”
“呵呵呵。”大祭酒尴尬的笑笑“小车啊,你说有没有可能,我写的这是行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