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这凡人之躯,哪懂什么修仙界的门道?”楚行苦笑,他自嘲地摸了摸自己的太阳穴,那是他对人体构造唯一清晰的认识。至于什么穴位、经脉,对他而言,简直就是天书上的文字,遥不可及。
更令他郁闷的是,那些绝美的女子,竟能轻易地吸走他身上的阳元之气,而无需任何亲密的接触。这不禁让楚行萌生了强烈的逃离念头——与其在这危机四伏的修仙界提心吊胆,不如退隐世俗,享受那简单而纯粹的幸福。
“三妻四妾,逍遥人间,这也不失为一种人生赢家的姿态嘛。”楚行心中暗自盘算,想象着自己凭借凡人的智慧,在尘世中打拼出一片天地,坐拥庄园,左拥右抱,那场景简直比任何修仙小说都要令人向往。
正当楚行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时,一阵冷冽如冬风的话语,突然从背后刺入他的耳膜:“区区三妻四妾,便是你的极限梦想?真是可笑又可悲!”
楚行猛地一激灵,急忙转身,只见一位身着青衫,眼神凌厉的老者正站在不远处,目光如炬,仿佛能洞察人心。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楚行的心猛地一紧,却也激起了他心中那股不服输的劲头。
“前辈教训得是,但每个人对幸福的定义不同。于我而言,世俗的平凡或许就是最大的奢侈。”楚行不卑不亢地回答,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这一刻,他仿佛不再是那个初来乍到的穿越者,而是一个有着自己信念和追求的勇者。 在楚行蓦然回首的刹那,视线穿越斑驳光影,定格于一位身姿挺拔的佳人身后。她,黑发如瀑,未加丝毫雕饰,自然垂落至腰间,仿佛夜色中最深的墨。那张鹅蛋脸,轮廓分明,肌肤白皙,却透着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眸光中闪烁着寒星般的锐利,让人不敢直视。她的身量,恰似山巅青松,约莫一米七的挺拔,更添几分不凡之气。
楚行心中默念,这个名字——冷若冰,与她的人一般,冷冽而孤傲,仿佛冬日里未化的积雪,带着不容忽视的寒意与距离感。慕水仙昔日的警告在他耳畔回响,关于冷若冰,那个背负血海深仇,誓要修仙成道以雪家恨的女子。她的名字,便是她命运的写照,冰冷而决绝。
“冷诗姐,你可以无视我的渺小,但别践踏我内心的火焰!”楚行故意将“湿”字换成“诗”,既是玩笑,也藏着对冷若冰某种隐秘的敬意与不甘。在楚行的世界里,每个人都值得一个美好的称呼,即便对方是公认的“冰山美人”。
“可笑至极。”冷若冰轻启朱唇,吐出的话语如同寒风过境,眼神中的不屑如同利刃,直刺楚行的心脏。在她眼中,凡人不过蝼蚁,而她的世界,早已超脱于凡尘之外。“你,终难逃凡俗。”
楚行却是不恼,反而嘴角勾起一抹顽皮的笑容,故作正经地问道:“冷诗姐,既已超脱,那敢问你的仙途之志,又是什么呢?”言语间,他故意将话题引向深邃,实则内心暗笑,期待着冷若冰的反应。
“唯求仙道。”冷若冰的回答简洁而坚定,每一个字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与决心。“我已摒弃红尘,心无旁骛,只为羽化登仙。”
“好一个超凡脱俗的梦想!”楚行鼓掌称赞,眼神中闪烁着狡黠,“冷诗姐果然志向高远,不过嘛……小弟斗胆一问,您这……到底是男儿身还是女儿身呢?”话音未落,楚行已是一脸无辜,仿佛真的在为这突如其来的疑问感到困惑。
冷若冰闻言,眸光微闪,似有诧异掠过。她未曾料到,这世间竟有人能问出如此荒谬之语。须知,她那高耸的胸膛与曲线分明的身段,任谁也无法否认其女子身份。楚行此言,无异于孩童戏语,却又莫名让人心头生出一丝异样。“你……何出此言?”冷若冰的声音里,首次夹杂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情绪。
楚行见状,心中暗笑,面上却是一本正经:“实不相瞒,冷诗姐气质太过出众,若非亲眼所见那山川之壮阔,我差点就要以为,这世间之美,尽在您一人之身了。”言罢,楚行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似是羞涩,又似是狡黠,让这场突如其来的对话,平添了几分趣味与温情。 在一片光怪陆离的幻想之境中,楚行以一种戏谑而又神秘的语调,对着眼前那位清冷如霜、恍若仙子般的冷若冰轻声细语:“你可知,世间有一物,温婉如诗,深邃似海,它不言不语,却能撩动世间万千风华,我称之为——‘幽梦之域’。”
冷若冰,这位一心向道,不染尘埃的修行者,闻言不禁蹙眉,心中泛起层层涟漪:“‘幽梦之域’?此物何在,又有何寓意?”
楚行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正色道:“‘幽梦之域’,乃是大自然赋予女性最为柔美与力量的象征,它藏匿于月华之下,星辰之畔,非寻常之眼所能窥见。世人皆言,万水千山皆过客,唯有‘幽梦’不可辜负。而我,愿以一生之时光,探寻那独属于你的‘幽梦之域’。”
冷若冰闻言,心中虽觉荒诞不经,但楚行那认真而又略带虔诚的模样,却让她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丝微妙的好奇。她缓缓问道:“莫非,你所指之物,竟藏于我身?”
楚行点头,眼中闪烁着发现新大陆般的兴奋:“正是!你的‘幽梦之域’,非但存在,而且广袤无垠,其壮丽程度,足以让世间万物黯然失色。我曾游历诸天万界,阅尽无数奇珍异宝,却未曾见过如此壮观之‘幽梦’。它不仅是自然的奇迹,更是你独特魅力的源泉。”
冷若冰闻言,脸颊微红,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奇异感觉。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宽松的青色长袍,心中暗自惊疑:难道,他指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