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对话传入沈云禾耳中,她捂住嘴巴,看着这一切。
心中的疑惑似乎被一点一点的解开。
“那个就是魔族。”小神道。
“看了徐晓雅之所以能够从那个鬼地方回来就是与这个魔族签订契约应该是主仆契吧。”
“魔气不死,她不死,所以这就是杀不死她的原因,她突然之间变得聪明,看来就是这个东西在背后捣鬼。”
想通这一切后,沈云禾从墙上跳下来,嘴角扬起一抹笑容,现在只要干掉那个魔物,杀死徐晓雅就像是杀死一只虫子一样简单。
按照沈云禾目前的灵力来说,杀死那个魔物是不可能的,但让徐晓雅吃点苦头还是可以的。
第二日清晨,徐府迎来意外贵客寻安堂的刘医师。
他探了探大夫人的脉搏,叹口气站起来欲言又止道:“大夫人这边... ...”
大夫人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将所有的侍女呵斥出去,激动的从床上坐起来,“怎么样?”
“灵医你告诉我,我究竟怎么了?”
刘医师摇摇头,“这不是普通的病,倒像是被人下了降头。”
“降头?”大夫人面目狰狞,“谁那么大胆子竟然敢给我下降头 ”
她中年丧夫,女儿又不知所踪,给她下降头的能有谁呢?
突然想起徐晓雅,她狰狞的脸上显出一丝古怪的笑意。
“好啊,徐晓雅我收你当嫡女,你竟然敢谋害我,让你母亲取代我,不愧是母女。”
她收起脸上的笑容,认真的看向他,“您确定这是降头吗?”
刘医师伸出三根指头,“我以花家的名义发誓绝对没有骗你,你这病来的这么急又这么严重。”
“我知道了。”大夫人点点头,朝外面喊道,“来人,把刘医师送出去。”
刘医师离开后,大夫人又差人去来一位道人。
看着关闭的房门,她眼底骤然迸发出恶狠狠的光芒。
能从小妾爬到嫡母位置上的从来都不是什么善茬。
下午徐晓雅悠闲的喝茶时,一位侍女慌慌张张的跑进来,跪在地上。
“小姐不好了,不好了!”
徐晓雅瞪了她一眼,“什么不好了,你要是下次再这样说不清楚,本小姐把你舌头给拔了。”
侍女咽下口水,道:“小姐,大夫人和家主往这边过来了。”
徐晓雅气定神闲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对于侍女的慌张很是不屑,“这有什么好慌张的,他们要来好好款待便是。”
“过几日就到朝圣学院的入学的时候了。”
她摸了摸头上的发簪,满脸傲慢。
她确实有傲慢的资本,因为她是徐府唯一一个进入朝圣学院的人。
沈云禾看着她的背影,嫣然一笑。
好戏就要登场了。
大夫人气势汹汹的冲进来。
徐晓雅刚要给她行礼,大夫人走过去狠狠甩她一巴掌怒骂道:“徐晓雅我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害我。”
“我怕你去朝圣学院因为身份的问题被大家笑话,将你养在我名下,可你心思竟然如此歹毒,妄图要我的性命,扶你母亲上位,你究竟还有没有良心了。”
“我没有。”徐晓雅捂住红肿的脸颊求助的看向一旁的家主。
被她这么看家主只是撇过脑袋,不去看她。
“你没有... ...”大夫人被她的话气急了,捂住剧烈起伏的胸口道。
贴身丫鬟连忙跑过来扶住她才没有让她倒下去。
“父亲,你可得要为我做主呀!”大夫人声音哽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纵然徐晓雅已经入了朝圣学院的亲眼,可品行不端,父亲您就不怕等她学有所成的那一日,就是我徐家覆灭之时。”
“闭嘴!”徐家家主呵斥道。
意识到自己话语中的不对,大夫人讪讪闭上嘴巴。
现在徐晓雅终于搞清楚状况,梗着脖子道:“我没有做,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做的!”
她没做就是没做。
沈云禾看着她笃定的表情,心中忍不住发笑,已经开始期待她待会的表情了。
大夫人等的就是她这一句,跪倒在徐家家主面前道:“家主,为了防止公平,恳请您派人去进去搜,以证徐晓雅和我的清白。”
徐家家主点点头,今天他来也是为这。
徐晓雅松了一口气,要说是大夫人的人她还担忧会不会耍手段。
跟在他身后的侍女很快就将院子翻个底朝天。
徐晓雅心里无比坦荡笃定这不过是大夫人使得手段,非要给她找不痛快。
“找到了!”就在这时,一位侍女从她的床底下翻出那个东西。
徐晓雅闻言脸色唰的一下惨白,瞳孔骤缩,一盆凉水从她头顶浇下来。
怎么可能!
她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难不成是大夫人动的手脚,她疯狂狠毒的目光如寒针似的,向她射去,刚好?上她的得意的目光,心中越发笃定。
那位侍女将写大夫人生辰八字的布娃娃递给徐家家主。
他接过用指腹摩挲着布娃娃,眼底越发阴沉。
大夫人看着布娃娃,顿时哭得泣不成声,“没想到,竟然真是这样。”
“不是我!”徐晓雅狡辩道,“真的不是我。”
“这东西怎么会在我屋子里。”
“对呀,这东西怎么会在你屋子里。”徐家家主将布娃娃丢在徐晓雅脚边,怒斥道:“还不给我跪下!
大夫人擦掉眼泪,伤心欲绝的看向她,“我自问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是你!”徐晓雅指向她,咬牙切齿道,“一定是你陷害的我!”
“不然我怎么可能会有这个东西!”
“是你趁人不注意将这个东西放入我屋子里!”
徐家家主气上心头,一道灵气打到她的膝盖上,“跪下!”
扑通一声徐晓雅当着所有人的面跪在地上。
“本家主竟不知你心思如此歹毒,竟然还敢冤枉嫡母。”
“徐家家规是被你吃进肚子里了?”
“做人德为先,你真是令我失望。”
“家主不是这样的,您听我解释。”
“解释?”徐家家主冷笑一声,“证据都摆在我们面前,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