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你想干嘛!”
“我和我的未婚妻说话,和你无关!”
“下来!”
萧寒朝着车里的女人再次一声怒吼,眼底的怒火仿佛要将苏曼化为灰烬。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萧寒,可怕的像一个魔鬼。
“你真以为在滨海我就动不了你吗?萧寒,我劝你不要太过分。不过就是两件没有什么参考价值的证据,你难道真的不信苏曼吗?”
“你还是不是人!”
“我说了,我们的事情和你无关!”
说完,不等女人行动,萧寒径直走到车门旁,伸手就要去开车门。顾易臣见状,急忙上前,一把扯开萧寒搭在车门上的手。
“苏曼不想见你!”
“见不见由不得她,一个杀人凶手,她有什么说不的权利!”
“今天,你要是敢开这道门,便是和我顾家过不去!我一定会倾尽顾家之力让你萧寒在这片土地上消失!”
“呵!”萧寒冷笑一声,满脸的不屑。
“那你先考虑考虑今天晚上你还能不能离开这里!”
萧寒的话刚说完,只听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响起,紧接着,几辆通体漆黑如墨、车身线条流畅的商务车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了顾易臣的四周,并稳稳地停住。这些车子就像是突然从黑暗中冒出来一样,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车门缓缓打开,发出轻微的“嘎吱”声,一群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鱼贯而出,他们动作整齐划一,宛如训练有素的军人。每个人都戴着墨镜,看不清表情,但身上散发出的冷峻气息却让人不寒而栗。
这群黑衣人迅速行动起来,他们步伐稳健,眨眼间便来到了顾易臣和他的车子旁,形成一个严密的包围圈,将其紧紧地困在其中。他们的眼神冷漠,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此刻的顾易臣,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无法逃脱这突如其来的困境。
顾易臣看了一眼围在四周的人,个个训练有素,一看就是职业打手。他鼻子里轻嗤一声,觉得好笑得很,“你觉得就凭他们就能困住我?”
顾易臣,顾家独子,虽然从小纨绔,但是也学了不少有用的东西,擒拿、军方格斗、跆拳道,样样精通。就这么点人,他觉得也就够自己热个身。
萧寒知道顾易臣的能力,所以他没和他废话,只是敲了敲车窗,对着里面的女人说道,“你要是想看我把他打成残废,你尽可以试试!”冰冷的话没有一丝温度,听上去似乎比初冬的天气还冷。
苏曼坐在车里,从车窗里看出去,黑压压的人群将车子团团围住,围得水泄不通。顾易臣的身边也站着好几个能打善斗的人。看着这群人,再看了看站在雨里,那个为自己据理力争的男人,苏曼觉得自己不能拖累他。
因为自己,杨晓杰死了,林静宜死了,如果顾易臣再出什么意外,苏曼不确定自己是否还承受的住。这些事情本来就是因自己而起,她不想再牵涉更多的人了。
想到这里,静止许久的车门,“嗒”车门被缓缓打开,苏曼从车里迈出一只脚,裙边因为刚才跌落在雨水里被污水弄脏了裙边,裙摆挂在苏曼的小腿上,看上去有一种莫名的心酸和心疼。
见苏曼从车里走出来,顾易臣整个人变得慌乱,看着苏曼,顾易臣着急忙慌的说道,“苏曼,你别下来,我没事,这几个人还不够我热身呢!”
他的话说的轻松,他不想给苏曼太大的压力,他只想告诉苏曼他可以保护她。
“易臣。”苏曼轻轻开口。
女人轻柔的声音,听得男人有些发愣,这是苏曼第一次这么亲切的叫顾易臣。
“易臣,我没事,你不要担心。这件事情本来就和你无关,我不想连累你。如果再因为我你们任何人发生了什么,我会承受不了的。”
“易臣,你快回去吧。下雨了,别感冒。”
关心的话落在萧寒的耳里,像是在火上浇了汽油。心中的火焰越烧越旺,理智已经被吞噬。
萧寒用力猛地一把逮过车身旁的女人,将女人身上那件碍眼的外套从她身上扒了下来,随意地丢进了雨水里,接着紧紧攥着女人的手腕踏过那件外套朝着那辆黑色的迈巴赫走去。
车子停在骊山别墅,苏曼被男人从车厢里拖拽着上楼。看着熟悉的房间再次出现在自己眼前,苏曼只觉得反感。那副自己亲自设计的玫瑰好似无时无刻不在嘲笑着自己。嘲笑着自己好不容易付出的真心,嘲笑自己的不坚定。如果一开始苏曼交出自己真心,是不是现在就不会那么痛了。
两人进入房间,苏曼被萧寒猛地扔进那张他们温存过无数次的大床上,萧寒欺身而上,将苏曼死死困在身下,苏曼看着男人,满眼冷漠,只觉得心寒。男人愤怒的双眸死死盯着女人,
“苏曼,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害死我的母亲!为什么!”
“为什么!”
声嘶力竭的怒吼响彻房间,苏曼已经湿完的衣裙被男人用力撕碎,碎片散落在房间的各个角落,好似在诉说着这场风雨来得有多急多凶猛。
一场风雨过后,苏曼无力的躺在床上,两眼无神无神的看着天花板,泪水从眼眶里无声的流了出来。
萧寒起身,穿好衣服,瞥了一眼床上的女人,整理了一下衣袖,没有留下只言片语离开房间。
房间门狠狠地被带上,“砰”的一声闷响,如同沉闷的雷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炸响,震得整个房间都微微颤抖起来。苏曼原本就因为心中的不安而紧绷着的神经,此刻更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猛地一击,她不由自主地轻轻闭上眼睛,那两道秀眉也紧紧地皱在了一起,仿佛要将心中的恐惧和无奈都揉进那深深的褶皱之中。紧接着,男人那低沉而威严的声音再次在门口响起,“从现在起,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少夫人离开这里半步!”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强硬,仿佛是一道不可跨越的鸿沟,将苏曼牢牢地困在了这个小小的空间里,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束缚与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