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来?”夜澜倾只挣扎了一下,就放弃了挣扎。
两人面对面,温热的气息洒在彼此的脸上,让夜澜倾有点心猿意马。
封北则心跳如擂鼓。
“你不是说昨晚……?我们重来。”
男人压低嗓音,语气十分温柔。
“可以,不过……”夜澜倾十分爽利的说道。
“嗯?不过什么。”
她顿了顿又道:“不过得这样。”
夜澜倾说罢,看了眼身侧的儿子,在封北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个人互换了位置。
封北心底微惊。
即便知道她的力气大,也没想到竟然这么大,直接就是不费吹灰之力。
(改了,改了,不让写,怕了,我觉得我很隐晦了,怎么还能不过审,唉。)
黑暗中,他一汪柔情的黑眸怔怔望着正在俯视他的夜澜倾,一颗心顿时软的一塌糊涂。
夜澜倾想要再次去撕掉对方的衣服。
却是被封北握住了手:“别动,我自己来。”
他昨天那条背心是夏天新发的,白天他合计找到碎掉的布条当个抹布也行,结果碎布条都找不到了。
夜澜倾不知道男人的想法,只以为是嫌弃自己粗鲁,也就没管他,由着他自己来。
……
好巧不巧的她坐的那个位置有点端正,让封北火气瞬间直冲脑门。
他全身仿佛被点燃了一般,血液倒流。
感受到对方气息的变化,夜澜倾嘴角微勾,伸手直接把他 拉了起来。
四目相对,夜澜倾一双潋滟的桃花眼,波光流转间仿佛能勾人魂魄,眼角微微上挑透露出无尽的柔情。
封北感觉自己要被她那双多情的黑眸吸进去了。
(删了)
“你准备好了吗?”他轻轻问道。
“没有,来点前……唔唔~~”奏。
此处省略一万字……
“嗯~”
不过为了不发出声响,影响孩子,夜澜倾紧咬下唇手也紧紧握拳。
(这里再省略一万。)
就在即将要结束的时候,一声响亮的啼哭声,打破了这一室涟漪。
“哇哇哇——”
夜澜倾:……
封北:……
两人无语望天,夜澜倾只得起身先弄孩子。
“干嘛要用嘴,烦死。”
她一边擦着粮仓一边用小声嘟囔着。
心惊的发现竟然是软的,奶水都哪里去了,难道是???
没办法,她只好偷偷吸收晶核,才让孩子吃上奶。
封北双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思忖着给儿子单独弄个小床放在窗下的可能。
……
一夜无梦,翌日一早封北在哨声响起之前就起床走了。
夜澜倾醒来时,只有那个新婆婆在客厅门口织毛衣。
她一出屋,封书琴就一脸惊喜的站了起来。
眼睛一直黏在安安身上。
“小夜,你起了?饭在锅里,我给安安洗脸,擦屁屁,你先吃饭。”
夜澜倾点了点头,把孩子递给了她。
“安安看着精神好多了。”
奶奶说话,安安就眨巴着大眼睛盯着人家的脸。
精神好得很。
“嗯。一宿睡得也好,吃的也好,哪里都好的很呐,是不是呀安安。”
没说的就是刚才起来到处找人,找他三姨和四姨,估计是才反应过来,原来家里的那些人都不见了。
脑海里突然又想起昨晚的事情,心中顿时有些哭笑不得,熊孩子醒的不是时候。
“哎呦,小胖屁股,真有弹性。”
“胖的全是小窝窝。”
“赶明你爷爷来,让他看看,咱们臭宝好不好。”
夜澜倾一边刷牙一边盯着卧室门,里头时不时就传出新婆婆的惊呼声。
像是没见过小胖孩儿一样,哪里都很新奇。
轻快的语调能听的出,绝对是由内而外的欢喜,一点都不似作假。
刚坐下准备吃早饭时,大门被人砰砰的拍响了。
砰砰砰——
夜澜请看向门口。
封书琴忙抱着安安从卧室里走出来。
“给,小夜我弄好了,你抱着安安,我去看看,该给安安弄个小推车。”
她放下孩子,就走了。
想着要是有个推车,等她也上班了,他妈也能把孩子放车里,刷个牙洗个脸,刚才脱裤子那一阵,呲溜呲溜的往床里边爬,一点不老实。
可见这孩子多难带。
如此想着,封书琴出了门,就听到外头哭哭啼啼的声音。
不禁微微蹙眉。
门被打开,就发现是隔壁那个姑娘,还有一个她来了这么多天都没见过的老婆子。
岁数瞅着挺大的。
“你们有事?”
封书琴语气不是很好,毕竟这姑娘药是下给儿子的,先不说旁的,如果儿子真吃了那饼,发生了那些事情,那可是违反军纪的,是要开除党籍开除军籍的。
可不单单是换个媳妇这么简单的。
她不信,那家的副团会不知道这件事情。
她反而觉得是不是儿子挡了隔壁那小伙子的道。
也不知道儿子知道不知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防人之心不可无。
“那个,你好,俺们是隔壁的,俺也是昨个才知道这熊孩子干的事,真是抱歉,对不起了,她任你们处置。”
章母一脸的歉意的开了口,她眼神闪烁不定,眼底神色很是惊慌,声音都是微微发颤的。
让人听了会觉得很可怜。
“你们还是找组织说吧,具体什么事情,都是孩子们说了算,我这刚来,也不懂。”
封书琴拒绝之意不要太明显,显然就是不想接待二人。
章晓梅哭哭啼啼的声音一顿,满脸错愕。
她妈在家时问,隔壁的妈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还说是个热心肠的人。
今天的人跟前几天的人,完全判若两人。
“不是,她婶,咱话别那么说,都是邻里邻居的,是你把小封生的好,是个姑娘就喜欢,唉,要不说儿女都是父母的债呢,俺们家这个老幺,就是来折磨我的。”
章母见封书琴没接话茬,顿了顿又道:“我们呐也不想在这里麻烦俺家老大,你说小的总是闯祸,她年纪还小,许多事情都不知道,不知道会造成什么后果,你说万一连累她哥,那可咋整。”
封书琴看着她一脸后怕,差点被气笑。
“既然你也知道会连累你儿子,那怎么就没想到这件事情万一要是让她得逞了,会对我儿子造成什么后果呢,开除军籍党籍都是轻的,你们要是一口咬定我儿子是强……奸,那他这辈子就毁了,我这样说,你还能说出原谅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