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吃完了饭,墨翊寒热情地拉着夏芷汐在小岛上到处走走。
很快,两人便来到一处竹林,看着眼前相似的景致,夏芷汐一脸懵地回眸看向墨翊寒。
“别院的竹林就是按照这里的景致种下的,是不是有了到家的感觉?”墨翊寒笑睨着夏芷汐。
夏芷汐浅笑嫣然,不答反问:“这竹林后也是一处温泉池?”
“芷汐真聪明,正解!”墨翊寒浅笑着微微颔首。
夏芷汐转身想往回走,可是为时已晚,墨翊寒一把捞起夏芷汐,抱着就往温泉池走去。
夏芷汐伸出藕臂勾住墨翊寒的脖子,纤腰不安分地扭动两下,娇笑道:“王爷的算盘珠都要崩到妾身的脸上了?”
“哪有?本王这是精心准备给你一个惊喜,难道爱妃没感到丝毫惊喜?”墨翊寒一脸渴望地问。
“惊有之,喜没有。”夏芷汐魅惑一笑,故意气人地道。
“不急,一会儿会有的!”墨翊寒轻笑出声,意有所指的。
夏芷汐羞怯地将头埋在了墨翊寒的怀里,她倒是没想到墨翊寒会为了她还准备了这么多?
很快墨翊寒抱着夏芷汐步下了温泉池,到了池中心,墨翊寒将夏芷汐放了下来。
夏芷汐紧紧抓着墨翊寒的衣袍,生怕倒在温泉池里。
没办法不会凫水,又刚经历了落水,对水多少还是有些畏惧的。
墨翊寒轻轻地揽上她的纤腰,温柔地吻落在她的脸颊,樱唇及美丽的天鹅颈上。
夏芷汐娇喘连连,更加双手更加用力抓着墨翊寒。
墨翊寒的一只大手轻解夏芷汐的衣带,很快衣物便飘落在水面上,夏芷汐吓得,将整个身体都藏在水中,只露个小脑袋在水面上。
墨翊寒一把抱起她,朝着温泉池中一块光滑的大石走去。
显然那就是为她们精心准备的天然大床。
夏芷汐媚眼如丝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男人也含情脉脉地回视着她。
墨翊寒轻柔地将她放在大石上,像豹子一样睨着眼前的猎物,这下她无论如何也逃不掉了。
既然逃无可逃,夏芷汐顿时冲着墨翊寒勾了勾手:“王爷不是已经势在必得了吗?那还等什么,让妾身见识一下王爷的本事吧?”
墨翊寒眉眼皆笑,这小丫头居然敢挑衅他?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他必须给她点儿颜色瞧瞧。
很快二人便以天为被,以大石为席,成就了好事。
夏芷汐魅术尽施,墨翊寒是食髓知味,一脸的餍足。
远处的凉风跟其他侍卫们一直捂着耳朵,目不斜视,他们简直是不敢相信他们的王爷居然有这么疯狂的一面。
夏芷汐被累得筋疲力尽,自然是由墨翊寒抱着回到了小木屋。
这一夜,夏芷汐睡的是格外深沉,梦里还在继续与墨翊寒纠缠,直到天明醒来。
当夏芷汐睁开朦胧睡眼时,正好对上墨翊寒那含笑的眼。
夏芷汐顿时想起昨晚两人缠绵在一起的情景,顿时老脸一红,移开眸光,赤着莲足下了地。
“这里不比别院,小心硌了脚。”墨翊寒细心地提醒道。
夏芷汐坐在简易的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中的人,眉梢眼角似乎又多了一丝女人该有的妩媚。
夏芷汐拿起梳子轻轻地梳着及腰秀发,一双眼眸一直盯着铜镜中熟悉又陌生的自己。
前世,她与靖王糊里糊涂就入了洞房,关于那晚的记忆,甚至有点模糊。
生活的艰辛和不如意磨掉了她所有的棱角,她活成了自己都厌恶的样子。
这一世,她工于心计,使出浑身解数来夺宠,她要牢牢抓住男人的心,轻松拿捏男人,以达到自己的目的。
墨翊寒慵懒地下了地,踱步来到夏芷汐的身后,很自然地接过夏芷汐手中的梳子,笨拙地为她梳理着长发。
“芷汐的秀发真好!”墨翊寒状似喃喃地夸赞道。
夏芷汐莞尔一笑,并没当真,男人的嘴,他一说,你一听就得了,当真就是傻了。
说着,墨翊寒随手为夏芷汐绾了一个侧髻,而后从衣袖中取出一支晶莹剔透的碧玉簪亲手为夏芷汐戴上。
“本王没送过你物件,这支碧玉簪就送给王妃吧。”墨翊寒深情款款地说。
“妾身谢谢王爷。”夏芷汐礼貌又客气地道谢。
“芷汐忘了,在没外人时唤我翊寒。”墨翊寒笑着纠正道。
夏芷汐赧然一笑,赶紧乖巧地改口:“那芷汐谢谢翊寒。”
“还是叫翊寒听着顺耳多了。”墨翊寒一脸满足地点点头。
墨翊寒拉着夏芷汐的小手,两人一起更衣洗漱,像寻常夫妻一样,一起来到外屋饭桌前吃饭。
下人们都很识趣儿,将饭菜摆上桌后,就自觉地退了出去,屋内只剩下王爷跟王妃独处。
用餐时,墨翊寒还不忘为夏芷汐夹菜,对她越来越疼爱有加。
吃完了饭,两人一起去溪边钓鱼,去附近的山坡采野果,去树下捡蘑菇。
夏芷汐高兴得像一只刚出笼的小鸟,轻啼一声直冲天空。
两人在小岛上度过了最快乐的两天,第三日一早不得不返回画舫,然后打道回府。
耶律青莲全程一句话没有,她简直要被气死了,自己一个人在画舫待了两天,被下人们冷眼取笑,这都是拜夏芷汐所赐,她更加恨夏芷汐入骨了。
夏芷汐跟墨翊寒的眸光这一路上都能拉出丝来,腻歪的不要不要的。
回到别院,秋菊一直面露喜色,美滋滋的,她们家主子终于名正言顺了。
等她们家主子再生下小世子,那地位就更加稳固了。
银雪却更加沉默寡言了,她心里十分矛盾,不知该为主子高兴,还是伤感。
夏芷汐却仍旧悠哉悠哉的,丝毫看不出有什么异样来,并没有因为突然受到荣宠恃宠而骄。
耶律青莲沉闷了大半天,还是没憋住,她决定会一会夏芷汐。
耶律青莲来找夏芷汐时,夏芷汐正在池塘边喂锦鲤。
耶律青莲一看,呵呵,机会来了,她不是就能装柔弱扮可怜吗?这招她也学会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看她有何法子对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