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乐游,破坏选拔赛现场,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们什么时候暗箱操作了?”
刘宏辉看着完全没有将他们这些评委放在眼里的孟乐游,顿时怒从心中来。
他们暗箱操作?
想法是有那个想法,但这不还没有开始吗?你就坐实了?
他自然不会当众承认暗箱操作这件事情,而且现在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们这么做了。
所以,面对孟乐游的指控,他现在一点也不慌。
反倒是孟乐游突然出现破坏选拔赛现场的秩序,他可以借题发挥一出心中的恶气。
此时,观众席上也不断传来一阵阵小声的议论。
整个现场顿时一阵嗡响。
“太嚣张了,这人到底谁呀?”有新生不认识孟乐游,愤愤不平。
“你最好小声点,这位爷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他实力很强?就算实力再强,也不能为所欲为吧!”
“呵~”有高年级学生开始出来科普,语气虽然带着明显的愤恨和怨气,但更多的还是忌惮。
“孟乐游,学堂的五弟子,三年前也是在这个擂台上,凭一己之力挑翻了所有新生代表,不仅如此,还向全校新生宣战,所有上台的人无一例外都被他打的在医院最少躺一个星期!”
“自那之后,这家伙就成了校内所有新生的噩梦,资源被抢就算了,每天还要提心吊胆的担心这个家伙打上门来,美名其曰切磋……”
“最离谱的是,欺负一年级新生还不够,入校仅一个月就开始挑战二年级学生,那真的是一个班一个班打过去啊,简直就是恶霸!”
“最气人的是,整个一年级和二年级,真没人能阻止得了这家伙!”
“那段时期,简直就是所有低年级学生的噩梦,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学府弟子会如此仇视学堂的原因!”
“后来呢?”有新生好奇。
“后来……”那名高年级学生掩面低下了头,似乎想起了什么不愿提及的事。
“挑完了二年级,他开始挑三年级,然后是四年级,五年级……”
“那两年,是我们稷下学府的至暗时刻,至今没人愿意提起。”
“两年???”一名新生瞪大了眼睛,“也就是说,他只用了两年的时间,就挑翻了学校所有学生?”
“嗯!”那名高年级学生叹了一口气,眼底还有着一丝痛苦。
“那时候少年心性,我也找他打了一架,结果……”
“结果怎么样?”
“一招!”幽幽的声音带着深深的不甘,“他只出了一招,而我在校医室躺了足足十天……”
“嘶~!”
一众新生倒吸一口冷气。
在医务室躺了十天,这样的伤势几乎已经就是打到濒死了吧?
以现在医者职业的治疗能力,普通的外伤顷刻间就可以治好,只有那些严重的内伤才需要慢慢恢复,但正常一个星期也足够了。
能在医务室躺十天的伤势......
这是真的,快要被打死了呀!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孟乐游竟然会有这么辉煌的战绩!
难怪他一出现,整个观众席所有高年级学生都闭上了嘴巴。
这是真的被打怕了呀!!!
擂台上。
刘宏辉还在咄咄逼人的质问孟乐游,要他给出合理的解释。
“你们想要解释是吧?”
孟乐游冷笑,随即一巴掌抽在了地上依旧昏迷的谭中天脸上。
谭中天的身体一颤,随即缓缓睁开了双眼,眼底还有些迷茫。
这时,其他人才看清地上谭中天的脸庞,纷纷发出惊呼。
“竟然是学生会会长!!!”
“他怎么被打成这个样子?”
“这孟乐游也太狠了吧?这是丝毫不给学生会面子啊!”
“他为什么要抓谭中天,到底什么情况?这件事跟他有什么关系?”
先前这些吃瓜群众怎么也没想到,地上那个披头散发像是乞丐一样的人,竟然会是大名鼎鼎的学生会会长!
随着惊呼声响起,主持台上的司马浩瞳孔巨震。
随后下意识地飞掠而出,来到了谭中天的身旁,将他扶起。
“会长,你没事吧?”
这时,谭中天总算清醒了过来,环顾四周,眉头皱起。
随后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猛地站起身,愤怒的瞪向孟乐游。
“孟乐游,你竟然真的敢……”
话没说完,刘宏辉当即轻喝了一声:“够了,要闹到什么时候!”
随后,他再次看向孟乐游。
“你到底什么意思?”
孟乐游看了谭中天一眼,随后缓缓开口道:“学生会唆使会内成员在交流赛擂台上下死手,要置我小师弟于死地,甚至勾结外部杀手组织在校外进行暗杀!”
“请问这样的行为,也算是正常的竞争手段吗?”
“什么!”刘宏辉瞳孔一震,随后下意识的看向了谭中天。
见他没有任何表情。
紧接着,又皱眉再次质问孟乐游:“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自然有!”孟乐游,朝擂台下方看了一眼。
这时,两个人走了出来。
竟然是交流赛第一天和第二天跟陆时壹战斗过的杨宇跟周阳。
“说吧!”孟乐游淡淡开口。
他之所以这么晚才出现在演武场,可不仅仅只是去找了谭中天。
杨宇和周阳忌惮的看了孟乐游一眼,随后老老实实的开口。
“没错,我们在比赛之前都得到了学生会副会长司马浩的授意,要在擂台上当场格杀陆时壹!”
两人显然都已经被孟乐游提前谈过话了,眼底带着惊惧,要不然以学生会的势力,以及给他们开出的条件,不可能轻易出来作证。
但现在,小命要紧。
“你们说话可要有证据!”司马浩下意识的反驳,眼底闪过惊慌。
显然没想到杨宇和周洋会突然背刺,这么轻易就叛变了。
“他们说的应该是事实!”这时,一直在旁边看戏的傅云羽突然开口,“因为赛前司马浩也跟我说了同样的话,要我杀了陆时壹!”
“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学生会什么时候开始敢做不敢当了?”
孟乐游的冷笑响起。
这时,刘宏辉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又看了谭中天一眼。
“你有什么想说的?”
“我学生会行事,无需向他人解释!”谭冲天冷冷开口,“更何况,为了保住新生席位,我们制定一些策略有什么问题?”
“陆时壹现在不是也没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