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哪能这么算。” 刘哥反驳道。
于是两人展开了一番经典的砍价斗嘴,你要我不要,你真要,我真的不要……
几番较量之后,李开言最终拿出25块,放进刘哥手中,转身就跑。
李开朗刚走到小区的花园门口,阎埠贵才缓过神来,咂巴了一下嘴说:“哎呀,被傻柱家的味道迷住了,差点忘了还有小李这个人。”
这时候的阎埠贵,还没那么多心思,只是在小区里种了几盆花,自封文艺青年。
李开朗一路回到家,关上门,从储物箱里拿出食材。他看着剩下的那一斤猪肉,心想:“得找个时间多囤点猪肉,接下来三年怕是不容易吃到。”
说着,他已经开始准备晚饭。
同一小区的另一个单元里,傻柱正在炖红烧肉。他把猪肉先焯水捞出沥干,接着热油,将猪肉煎至两面金黄后加入调料翻炒上色。再加入酱油、老抽、蚝油和料酒炒匀,最后加水慢炖半小时。
红烧肉的香味不仅充满了整个厨房,还顺着窗户飘到了小区的各个角落。作为一个专业厨师,家里备着各种调料,做出一盘色香味俱全的红烧肉不过是小事一桩。
何雨水今年十六七岁,正值初三,这是她所在的小区学历最高的孩子。今天傻柱特地为她准备这顿美食,希望给她补充营养。何雨水久违地感受到了兄长的关爱。
“小妹,有信心考个中专吗?”傻柱边烧菜边问何雨水。
“哥,你以为考中专那么简单啊?”何雨水说道。
那时候的中专比高中还要难考,不过毕业后直接成为干部,走行政路线。虽然比不上大学生,但至少提前三年工作,还能挣到钱,三年时间也不是白白浪费的。
“嘿,我是希望你好嘛,你怎么不信呢。”傻柱开玩笑地说。
旁边,贾家的饭桌上,全家人吃着简单的青菜,顿时觉得索然无味。小儿子棒梗向母亲秦淮茹抱怨:“妈,我也想吃肉。”
这话一出, everyone 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都想要点肉吃。
秦淮茹正要阻止,却被贾张氏怒斥:“秦淮茹,没听见吗?棒梗说想吃肉,你还不赶紧去弄来,站那儿干什么!”
“妈,那肉是傻柱家的,我过去拿怎么合适?而且我一个人去也不太妥当。”秦淮茹委屈地说。
“让你去你就去,少啰嗦。上次本来能吃到肉,要不是你去晚了,肉早就让人吃光了。” 贾张氏怒道。
贾东旭听闻此事,不解地问道:“上次借肉,谁家的肉,我怎么不知道?”
贾张氏解释道:“东旭,那次我妈让秦淮茹去借李开朗家的肉,给棒梗吃的,结果秦淮茹去晚了,肉已经被李开朗吃了。”
贾张氏瞪了一眼秦淮茹,继续命令道:“秦淮茹!你还杵着干什么,赶紧去借肉!”
秦淮茹看到贾东旭也没有帮忙的意思,明白大家都是为了吃到肉。而小儿子棒梗一句话让秦淮茹再也无法推脱:“妈,我想吃肉,吃不到肉我不吃饭了!”说完,他气鼓鼓地放下了手中的馒头和筷子。
“行行行,我去我去!” 秦淮茹挺着孕肚,走向傻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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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 “傻柱,在家吗?”
傻柱听见声音,连忙应道:“在,在,秦姐,快进来。”
秦淮茹进了院子,桌上已经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菜,傻柱正忙着翻炒。
“傻柱,你做的红烧肉真香。”秦淮茹赞道。
“嘿嘿,秦姐,你是第一个夸我做的红烧肉好吃的,要不尝尝?”傻柱得意地说。
秦淮茹微微一笑,没有拒绝。傻柱夹了一块红烧肉递给秦淮茹。
“怎么样?好吃不?”傻柱问道。
秦淮茹尝了一口,满意地点点头:“确实很好吃,你的手艺不错。”
“那是当然,这院子里我做饭最厉害。”傻柱自豪地说。
秦淮茹随口称赞了两句,终于切入正题:“傻柱,其实是这么回事,棒梗需要点营养,想给你借点肉。”
“借肉?借什么肉?”傻柱疑惑地问。
“就是你说的那个红烧肉,给棒梗补充一下。我自己手头没肉,下次买肉我一定还你。”秦淮茹解释道。
傻柱听说是给棒梗吃,又加上秦淮茹这么请求,当即豪爽地说:“没问题,
隔天。
“系统,打卡!”
【叮!签到成功,宿主获以下物品:牛肉罐头三罐!现金30元!鲜果五斤!
李开朗那股洒脱劲儿在为卸货工点烟时展现得淋漓尽致,这让在场的老少爷们都眼前一亮。有钱确实能让你上档次,但这小伙子还懂个敬重,这下子想让人不记他都不行。
点过的烟还没抽完,这群工人就像是吃了药似的,个个精神百倍,干活的速度快得像开了外挂。很快,钢筋都规规矩矩躺在了指定地点。
“各位大哥,兄弟撤了哈!马哥再见!”李开朗笑哈哈地道了个别,然后钻进自己的座驾,潇洒离去。
“这小伙儿,还真有点意思!”老马搓了搓手上的尘土,转头看向其他人,每个人眼里都是藏不住的好感,都想着要是能和这家伙熟点儿该多好。
“马哥,你说的没错,这娃真是有点手段。”旁边的兄弟插了一句,“我们平常连这等级的烟都抽不上,今儿可全靠着他。”
“看来他真打算跟咱这些工人打成一片啊。”另一人也附和着,“年纪轻轻就这么会做人,少见!”
老马闻言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这观点。李开朗一路驾车赶到机器厂,照葫芦画瓢,又是散烟又是拉关系,一套动作下来,保卫大叔和工人哥都被这位新人圈粉了。或许过不了几天,整个工厂里就没人不知道这个“活络人”了。
“搞定!”李开朗满意的拍了下手,拿着清单从机器厂的门口开出去。另一边,正在煲电话粥的张老板听着对方的话,微微挑眉。
“行了,下次聚。”言毕,“咔嚓”一声挂断了话机,他自言自语,“这小子,经过打磨兴许能成材。”虽然放心不下独行的李开朗,但从厂里打来的电话中听到的好评,多少也给了张老板一些安慰。他和那个运输队队长早就不是第一次合作,俩人在办公室都配备了直线通讯设备,就是为了能在紧急情况下迅速对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