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下,荒凉的非洲草原一望无际,鲁智深、武松、燕赤霞和李白正沿着一条小路巡逻。正当四人讨论着非洲各地的风土人情时,一群白人土匪突然从草丛中冲了出来。他们手持各式武器,有人握着步枪,有人挥舞着刀剑,脸上带着满不在乎的笑容。
“各位天庭警察好啊!”为首的土匪头目高声说道,他长得高大威猛,嘴角带着一抹嘲讽的笑意,“我们不是来打架的,而是来和你们谈谈人生哲理的。”
“谈哲理?”鲁智深眉头一皱,心里暗道:这些土匪打什么鬼主意?多半又是歪理邪说。
果然,土匪头目继续说道:“人生苦短,活着就该及时行乐!抢劫和享乐是我们的哲学,你们可听过这句话——‘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这可是李白先生的名句啊!”
他转向李白,露出一副得意的表情:“李白先生,这话是您老人家说的吧?我们只是遵从您的教诲而已,抢劫是我们追求快乐的方式,没什么不对吧?”
听到这话,李白抬起头,微微一笑,却不答话。他悠然将手中的剑插回剑鞘,双手负后,看着天边的白云,似乎并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土匪头目见李白不答话,以为他默认了,于是更加得意,大声说道:“你们天庭警察成天维护什么正义,不过是强者的游戏罢了。我们抢点东西,享受生活,又有什么错?既然你们喜欢听道理,那我们今天就来讲个明白!”
鲁智深听到这里,忍无可忍,禅杖重重敲在地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他瞪着土匪头目,怒声道:“洒家活了这么多年,听过不少歪理邪说,今天算是长见识了!你们这群狗东西,居然还敢拿李白的诗做挡箭牌,为你们的恶行辩护?”
土匪头目冷笑:“哼,我们不过是揭露人生的真相罢了。天庭警察又如何?真理总是属于强者的!”
“好一个强者真理!”武松冷冷说道,手握戒刀,杀气腾腾,“看来今天不让你们尝点厉害,你们真以为天庭警察是好糊弄的!”
燕赤霞抱着剑,倚在一棵树上,冷笑道:“这帮人看起来就是找打的。老鲁,别跟他们废话了,直接上吧。”
就在鲁智深即将动手时,李白开口了。他声音悠然,却透着威严:“你们错得离谱。‘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的确是我的诗句,但你们知道它真正的意义吗?”
土匪头目愣了一下,问道:“难道不是让人及时享乐?”
李白摇头:“错!这句话的核心并非放纵,而是珍惜。‘人生得意须尽欢’是让我辈文人面对短暂人生时,珍惜当下的每一分光阴,用来做有意义的事情,而非放纵自我、危害他人!若你们只懂字面,而不知其意,不过是读死书罢了。”
“再者,”李白继续说道,“若世间人人都如你们一般行恶,只图一时之快,这天下还有何秩序?所谓及时行乐,难道就是以他人的痛苦为代价?你们既要讲理,那就听我今日给你们讲明白!”
他挥手一指天边的云朵,朗声吟道:“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人生若只为享乐而活,岂不是辜负了这大好山河?”
土匪头目被这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却强撑着面子道:“你倒是会说大道理,可我们偏不信这些!”
见土匪不肯悔改,鲁智深怒火更盛,他大喝一声:“洒家今天不光要让你们听大道理,还要让你们尝尝硬道理!”
话音未落,他手中的禅杖猛地一扫,直接将一名土匪手中的刀打飞。武松紧随其后,刀光一闪,震慑了其他土匪。燕赤霞的剑法灵动优雅,剑光犹如流星,几名试图偷袭的土匪还未靠近,就已经被剑鞘敲晕在地。
“你们讲歪理,洒家讲禅杖!”鲁智深如猛虎下山,禅杖连击,将数名土匪打得抱头鼠窜。
武松挥舞戒刀,怒喝道:“敢侮辱李白兄的诗,今天就让你们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强者!”
燕赤霞在一旁轻松解决了几个持枪的土匪,回头说道:“这些人看来只是嘴皮子功夫厉害,真打起来不堪一击。”
土匪们慌乱之下开始四散逃窜,土匪头目见势不妙,也想逃跑,但被李白拦住了。他手中长剑一挥,直接削断了土匪头目腰间的佩刀。
“连诗都读不懂,还想跑?”李白冷冷说道,“你刚才不是说喜欢讲道理吗?那今天我们就让你接受天庭律法的道理!”
土匪们最终被制服,鲁智深四人将他们押送到天庭警察局非洲支部,交由天庭律法处置。临走前,鲁智深看着土匪头目,沉声说道:“你们这些歪理邪说,只会害人害己!记住,世间的道理只有一个:善恶有报,天理昭昭!”
李白则淡然说道:“人生在世,当行正道。若再妄图歪理惑人,只会自取灭亡。”
土匪们垂头丧气,无言以对。
夜幕降临,四人在荒野的篝火旁小憩。鲁智深喝了一口水,感慨道:“这趟真是长见识了,歪理歪到这种程度!”
武松哈哈一笑:“不过再歪的理,也挡不住我们的戒刀和禅杖。”
燕赤霞抿了一口酒,说道:“他们今天运气好,遇上我们留了条命,否则我早就一剑结果了他们。”
李白望着星空,轻声吟道:“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正义永存,这世间歪风邪气终会被扫除。”
四人并肩而立,朝下一片巡逻的土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