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豁!”
瞧艾峦喝到了什么,两眼放光,这茶怎么这么好喝,兴奋得大蛾子都想扑哧两下了。
豪向说得口干舌燥,看大哥表情就知道,这茶好喝,他也猛干了一口。
“哦豁!”
小麦狼也大惊。
“怎么,你们是第一次喝我们霍城的竹酿茶吗?”
见俩小朋友喜欢,徐徕又招呼管家端了几坛来,“喜欢就喝吧,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府上多的是,随意喝。”
“我喜欢!”
这比收一千砷币还要开心。
霍城真是个好地方,酒酿直接当茶喝,可以考虑定居~
“这度数不高,喝不醉。”
徐徕说罢又招呼下人补了一些吃食。
“娘,家里有客人呢!”
一年轻女子走了进来,对着贪杯的两人上下打量,“他们是谁?怎么之前没见过。”
“这满城传的可都是他俩的事!”
“哦,原来是那件事,不对啊,不是一只雌性吗?有这黑蛋子什么事?”
女子嫌弃地看着豪向。
但豪向不介意,他跟他的大哥,眼里只有竹酿茶,连有人进来都没发现。
“我这是正版!外头传的都是谣言,是两个人打的怪,这小伙子也出力了,他刚说什么来着……”
徐徕拍拍脑袋,年纪大了,说过就忘,方才还听乐了来着,怎么转眼又忘了。
“哦对了,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就不能来了,这是我娘家!”
女子不悦,气呼呼地坐下,母亲招待外人都不招待她,竟然还问她怎么又来了。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不能老往我这里跑,让你夫家知道了,又生嫌隙!”
徐徕哪里是嫌弃女儿,说到底还是怕女婿家有意见。
“娘,你还没说清楚呢,这俩大馋鬼谁啊!”
“这小姑娘是谁来着,我还没问,”徐徕看向艾峦,但艾峦显然没要搭理的意思,徐徕只好作罢,“芽儿,这小伙子你可以认识一下,他是呈磊家的老七。”
“嚯,原来是那小子。”
知道他沉迷有色肤色,但不知道他把自己晒的这么黑。
拜托,人家这叫小麦色!不是黑色!更不是什么黑蛋子!
“倘若前棠你真的待得不舒服,和离便是,雌性多结侣,本就天经地义,没必要一棵树上吊死,我瞧着这小子就挺好,也有身份,你跟他好了,直接去呈磊当少夫人,不也挺好?”
徐徕苦口婆心道。
徐芽听到这里,看豪向的眼神也没再那么嫌弃,果然身份这东西,是可以掩盖外表缺陷的。
不对!
我们小麦狼哪里不好看了!
“夫人,有人上门。”
不等管家禀报完,某人已经来到大厅。
“啊——”
忽闻小雌性一声惨叫,不明所以,已被提起。
“……”
徐芽看呆。
霍城竟有如此美男!
还要什么黑蛋子!
“嗯?我大哥呢?”
豪向迷迷糊糊,这才发现跟前的大哥已经没了人影,豪向左看看右看看,俯身还探探桌椅。
“豪向!”
随一声厉吼,豪向才回过神来,扭头看到姐姐正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吓得他瞬化狼兽形态,撒腿就跑。
“呯——”
“嗙——”
桌椅撞翻,食物和酒水撒了一地。
“是呈磊家的大小姐株沄吧?”
徐徕连忙上前迎接。
株沄本想追豪向,但豪向一溜烟就跑没了影,加上又砸了人家一地,株沄只好赔罪,“实在是不好意思,弟弟年纪小,不懂事,到处闯祸。”
徐芽冲在母亲跟前,抢话道,“刚那美男是谁!”
株沄笑容凝固,不愿作答。
“芽儿,你干什么,你怎么问这种问题!”
徐徕叱责。
跟着来的八九不离十就是人家的结侣雄性。
但徐芽却不吃这一套,她才不管是谁的结侣雄性,再说了,她也没听说呈磊家的大小姐成家了。
“他是谁?”
徐芽为了问到,甚至不惜上手抓株沄的胳膊,生怕株沄逃跑。
这让株沄很是恼火,她一边怒甩徐芽的手,一边恼道,“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我为何与你细说。”
“没必要!没必要!”
徐徕连忙充当和事佬,一边阻拦女儿,一边跟株沄道歉,“不好意思,我女儿就是这样,急性子,但她没恶意,她叫徐芽,伐甾当家主母的侄女。”
一有事就攀亲戚。
没事就背后吃人家的瓜。
“这是赔你们的茶水钱。”
株沄放下一袋钱,转身而去。
“她……她什么意思!”
徐芽气不打一处来。
“还能什么意思,就是瞧不上咱们的关系呗!”
徐徕叹气道。
说来也是,她呈磊家也是正儿八经的大家族,区区一个外戚,还跟她掰扯关系,她自然不放在眼里。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徐芽恶劣的态度,让株沄十分不爽。
“不是我说你,你这脾气什么时候可以改一改?你对旁人也算了,你对这些大家族的人怎么也这样?”
“大家族怎么了,大家族不一样栽倒在我徐芽的手里!”
徐芽嗤笑道。
“我管不了你,你赶紧回你夫家去!让你夫家人管你!”
徐徕罢手转身。
“前棠可管不了我。”
徐芽看着门,嘴角一歪,“伐甾大小姐我都不放在眼里,我管你呈磊,我看上的男人,就没一个跑得掉的。”
迁弄客栈。
某女子被提溜进屋。
就连她兜里的小木头都醉醺醺的。
好家伙,她自己喝酒就算了,嘴巴还漏,淌到讷讷身上,把讷讷都灌醉了。
“你怎么看上去好像……好像气呼呼的?”
艾峦扒拉落杉的脸,还想说些什么,结果打了个嗝,熏得落杉的脸更臭了。
算了,也没什么好说的,反正现在说什么,她也听不进去。
落杉将艾峦抱到床上,准备离开,忽闻挑衅声从身后响起,“你是不是不行啊?”
“……”
落杉黑脸。
“我就说你怎么老躲我,不行你说啊,我高低也是个半吊子药师,我可以给你配药。”
好家伙,她没醉。
竹酿茶跟徐徕说的一样,好喝,但它确实度数不高,醸果酒都没喝醉,区区竹酿茶岂能灌倒她。
“我摊牌了,就发情了,怎么滴,你到底给不给我睡,你要是不给我睡,我就去宴楼找雄妓……”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