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再说了,那车我也用了好几年了,交给小正没问题。”
三大爷闻言,看着陈木的眼神仿佛是在怪他不开窍,心中隐隐有些嫉妒:“小木,先前你不是没打算卖车嘛,反正都是卖,之前不如卖给我得了。你现在要不去把车要回来吧,我可以出钱。”
听到这里,陈木微微皱了皱眉,觉得三大爷这次似乎不太识相。他很清楚,要回小正的手中的车已是不可能的事。因此他的语气也变得更加坚定:
“三大爷,送出去的东西就没有要回来的道理,我是不会找小正要车的。您还是想办法从别处购买吧,肯定还有别人愿意出售。”
看到陈木这么说,三大爷不禁叹气道:
“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不懂得节俭,这么好的东西就白白送人了。”
他忽然想起陈木家中还有一辆自行车,顿时两眼放光,试探性地说:
“小木啊,听说你家不是还有一辆车吗?你看,要不然就把它卖给我算了。放心吧,我保证给你个好价钱。”
没想到他依旧不死心,打起了另一辆车的主意。要知道,那辆车买来也不久。
于是,陈木摇了摇头表示:
“抱歉啊,三大爷,那辆车我还想继续用着,暂时没考虑出手。”
说罢,他不再理会对方的想法,转身回到了家中。
若再不走开,恐怕三大爷又会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
回到家后,陈木将把车送给萧正的事情告知了母亲陈母和妹妹萧韵,两人对此并无异议。
既然是自家人,一辆车而已,送就送了。
但陈母却略有不悦地说:
“你这臭小子,就送了一辆你用过的车啊,也不知道买辆新的给人家。”
“妈,我也想买新的给他,可他自己根本不愿意接受啊,连旧的,我还是费了不少口舌才让爸收下。”
“说得也是,你爸就是这样的。”
他这人心地最公道了,从不喜欢占别人便宜,不论是家人还是朋友,给他辆旧车就够了。”
萧韵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她对于父亲接受了那辆旧自行车感到挺意外的。让她劝说父亲接受一辆新车,简直是天方夜谭。
如今,孩子已经出生,陈木也准备返回轧钢厂上班了。
这一天,陈木正在食堂工作时,李峰突然端着一杯茶走到了他面前。他手下的这三个徒弟的确都让人省心,个个都非常争气。
现在,马华已被调动到第三食堂工作,家庭情况有了很大的改观。
陈木接过茶杯尝了一口,疑惑地问道:“你这是来找我有何事?”
“师父真是眼光如炬。这不,因为我儿子小雨家刚添了丁,母亲想要请您到家里共进晚餐以示感激之情。”李峰说,
“若非师父当初帮忙让我和小雨结缘,我可能还未成家立业。现在既然已经步入稳定生活轨道,请教一下师父,理所应当。”
听到这话,陈木轻轻咬紧了双唇,沉思了一下。
现在徒弟三人里,只有马华尚未成家生子了。然而,近日萧韵正在家里休养产后,脸色较平时显得格外疲惫,由于二宝的生产消耗颇大。因此,他必须要回去照料她,并且给她熬制补品汤汁。于是,他对徒弟解释并抱歉地谢绝道,
“李峰,师母新产婴儿不久仍处修养状态,需要我在家中照应着她。所以这次邀请恐怕是参加不了,不过日后一定亲自赴宴。”
听到这样的回复,李峰自然不会多言了。他了解最近师母生下婴儿的情况。
在下班之后,陈木就前往市场购入了一辆全新的单车,比起先前的质量明显更好,所谓物有所值嘛!随后他还选购了一只土鸡并在特殊空间里炖熟带回了家去。
好不容易一家子聚齐共进晚餐,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当陈木拉开屋门一探时发现来者是刘光福。
即便是打断进食,陈木还是有礼地询问其原因:“光福,有事吗你今天?”
闻着房内隐约散发出来的肉香,刘光福脸上闪过一种难以言表的表情。他欲言又止了一会后,
“一会儿有个全体成员会议,我是过来提醒你注意一下,木哥,具体详情我也不清楚了,就这样吧,我还得到其他地方去告知他人。”
他话未讲完,就匆匆离去不再理会现场情况。
这种态度让陈木感到困惑,他心中不解:这人怎么神出鬼没的?
回到饭桌上,陈母询问道为何又要召开会议。对此陈木同样一头雾水,便摇了摇头回答:“这事我也说不准,反正到时候去了自然会明白。咱们现在先好好吃饭吧。”吃完晚饭后,陈木陪同母亲一同来到院子里准备开会。
因萧韵尚在坐月子期间,所以未让她外出受凉。待人聚齐之后,二大爷刘海中才开口道:“今天召集大家,主要就是因为我们院子内又发生了鸡被偷的事。这次失窃的是许大茂家。”
听到此话,在场众人无不愕然睁大了眼,显然对此并未料及,有人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惯犯棒梗。
察觉到了众人目光里的直白猜测,贾张氏勉强忍住愤怒,有些恼火地表示:“别往我们这边看了,我家没偷鸡。”眼见贾张氏与秦淮茹一副胸有成竹的态度,并未表现出丝毫心虚迹象,在场人士又不禁思索:此事究竞是何人所为呢。
此时,刘海中的注意力转向了陈木,带着一丝迟疑的语气发问道:“小木啊,据听光福回来说你们家今日吃了一顿鸡。你能跟大家说说,这只鸡是从哪里弄来的吗?” 陈木当即明了:一定是刘光福对自己有所疑虑。
忽然之间自己就成了众人焦点——其中不乏暗自窃喜的、亦有一些难以置信者。但是以他家境况相比院内其他人明显更为富余,因此根本无须做如此之事。
面对许大茂皱眉默不作声的情景, 陈木坦荡荡说道: “我家媳妇儿刚刚产子,我在市场上买了一只鸡炖汤给妻子补身,这事并无问题。”
听闻如此解释在场人群也只能认同,毕竟他们也没道理禁止他人正常享用鸡。另外,他们实在难以想象向来正直行事的陈木为何会选择行盗。
眼看僵局难解,刘海中无奈地宣布若再没有人认账则需报警求助。“那可是一只准备用来孵卵的老母鸡呀!诸位难道不知我们为之耗费多少心血?!”许大茂愤愤地诉说着,此言使得气氛更加压抑,连同无辜的陈木也感到颇为无奈——即使他确信清白却发现自己难以自辩。
情势紧急,陈木急忙挺身而出提议道:“直接劳动警察处理似乎有些不妥。但我这里有个建议或许能助您们查出真正的小偷。” 听得此言许大茂急切追问道,“你有主意了?”
“既然眼下难于确认谁是作案人,并且我们成年人都肯定不会去做这种荒唐事;不如把各家孩子叫过来一个个询问或许会更易于查明 ** 。” 他如是说。
听从陈木的建议,众人沉默了几秒,最终决定照办。“大茂,你家的鸡是什么时候不见的?这样我们也好根据时间来调查。”
许大茂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啊,我一回来就发现鸡不见了。”
“我知道,大概是下午两点多的时候,我当时路过,看见许大茂家的鸡还在。”其中一个邻居的话语让大家知道,鸡大概是在两点以后才丢的。那时候的孩子们都已经放学回来了。
这也就意味着,许大茂家的鸡是在两点以后才丢失的。刘海中点点头,表示认同。
很快,各户家的小孩子们都被叫来了。一大爷随即开口询问,小孩子们纷纷摇头表示不知道。这一幕让一大爷有些为难,最后还是将目光转向了棒梗。
考虑了片刻,一大爷忍不住问道:“棒梗,你说说,你今天两点多在哪里?”
还没等棒梗回答,贾张氏就满脸不悦地站了出来,“易中海,这是什么意思,我家棒梗怎么会偷东西?”
三大爷的脸色都不太好看。他们面露无奈之色,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我们现在只是就事论事,这事还没有定论。那就意味着,所有人都是嫌疑人。”
“那你怎么不多问别人,单单针对我家棒梗,我看你就是别有用心!”众人的反应各有不同,有的甚至忍不住翻起了白眼。
“这贾张氏,难道不清楚自己孙子的脾气秉性吗?”不过,这些话不方便直接说出来,只得作解释,并没有别的意思,随后又看向了棒梗。
棒梗被众人注视着,额头上不禁渗出了汗水。幸亏在此之前他早有准备,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说道:
“两点多时,我还走在回家的路上,怎么可能偷鸡呢?不信可以问一下小当和小槐花,我当时是不是在家。”
他心里暗喜,庆幸没拉其他同伴下水,不然还真容易露出马脚。
众人看到棒梗一脸诚恳的模样,心中不由产生纠结。如果不是他,那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