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必须现在就把人放了。否则我今天就赖在你这儿,一直待到傻柱回来!”聋老太太狠狠地瞪了刘海中一眼,语气生硬地说完,便一屁股坐在地上。见状,刘海中无奈地抽了抽嘴角,只能同意放人。
傻柱被放回去时,最失望的人莫过于许大茂了。谁能料到聋老太太竟会做出这般举动。此刻的许大茂心中十分愤懑:这傻柱真是福大命大啊!没办法,他们只好将傻柱带了回来。
看到孙子平安回家,聋老太太终于松了一口气,在娄晓娥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姓刘的,你给我记住了,下次再敢找我家傻柱的麻烦,我一定让你丢官失势!”聋老太太恶狠狠地瞪着刘海中。虽然心里怨愤至极,但他依然露出谄媚的笑容应道:“老夫人,我都明白了,这种事情绝不会再次发生。”虽然嘴上这么说,其实刘海中心里正琢磨如何对付傻柱呢。警告完之后,聋老太太便在傻柱及众人的搀扶下回了家。
这出闹剧也就此落下帷幕。大家看完热闹后各自散去。这几天,傻柱一家人轧钢厂的日子并不好过。纠察组时常来找茬,专门查他们所在的部分。这使得傻柱心中怒火满腹却无法发作,可见刘海中的记性确实不佳,这次的事情还远未结束。表面看起来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汹涌。
陈木心想,是时候提醒一下娄晓娥了。虽然他自己不愿卷入其中,但也深知如果不保持天平的稳定,最终遭殃的仍是普通老百姓。像刘海中和许大茂这种得志的小人,日后还不知会有何种恶作剧出现。
吃过晚饭后,陈木先和妻子说了声,便趁着夜色走向傻柱的家。陈木的不速之客让傻柱颇为吃惊。不过他很快就笑了起来:“小木,好些日子没来了呀,快进屋坐吧。”把陈木请进房间,他倒了一杯水端到桌上。
陈木一进屋就看见娄晓娥坐在那儿,旁边有637何晓和何丽萍,但是没看到何雨水,猜想他可能在自己的房间里。
收回目光,发现傻柱也刚坐下。陈木直接切入主题:“柱哥,娥姐,今天来找你们是因为有些重要的事。麻烦你们先把这两个孩子请出去。”
傻柱俩人都愣了一下,不过反应最快的还是娄晓娥。她知道陈木既然这样说,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她吩咐两个孩子去找何雨水,并且嘱咐在没人叫他们之前不许进来。
孩子们离开后,陈木见门没有关严,起身关上了门。
傻柱看着这一切,忍不住笑了起来,逗趣道:“小木,你在干嘛呀?现在弄得跟地下工作者接头一样,不明 ** 的人还以为我们在密谋大计呢。”
娄晓娥却没有笑,自从陈木一进门她就觉得不安更加重了。她心中忐忑不安,“小木,究竟有什么事情非要找我们说呢?怎么这么神秘兮兮的。”
陈木严肃地看着他们:“柱哥、娥姐,我是专程来告诉你们,希望晓娥姐尽快让令尊离开这里。”
这一句话,让傻柱和娄晓娥都惊愕住了。没想到会扯到娄父头上。娄晓娥眉头紧皱,迟疑了一会儿问道:“小木,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了?”
陈木蹙起了眉。他知道的信息并不多,但若不透 ** 信息给娄晓娥,她很难相信。所以他点头示意。而傻柱有些疑惑不解,觉得毫无理由涉及自己的岳父。
“小木,这话从哪儿来的呢?”傻柱继续问。
“你还记得以前许大茂对你说过的话吗?”陈木反问道。听到这话,傻柱回忆起那次对话。那些诅咒的话一直在他的耳边盘旋。尽管心里疑惑,傻柱仍不认为那话和岳父有关。
“这与我岳父有什么关系?归根结底这只是许大茂和我之间的矛盾,而且他又是一贯喜欢夸夸其谈之人。”
对此,关心家人情况的娄晓娥显然不满,打断傻柱,“别打岔,小木要是不确认的消息怎么会提醒我们,让我们听他说说看。”
说完后,傻柱尽管心里不高兴但没再多说什么。
两人都屏息凝神地等待着陈木接下来的话,急于知道许大茂还有什么阴谋诡计等待着他们。“晓娥姐,我不是在这里吓唬你们,
之前我在你们家帮忙做饭的时候,对于你们家里的情况有些了解。眼下的形势对于你们而言的确不太乐观。
否则我也不会专门跑来提醒你们。”
关于陈木曾在娄晓娥家做饭的事,她当然知晓,并且也是她亲自引荐的。不待她开口,就听见陈木语气淡淡地说,
“二大爷现在身为纠察组组长一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先前柱哥在公开 ** 上顶撞了他们,如今他们仍然心怀怨恨。”
“不至于这么记仇吧,按说二大爷虽然有一点自负,但其他方面还算不错。”傻柱半信半疑地说道。
现在的他,也开始懊悔当初的多言。如果因为他而害得岳父出了问题,他恐怕会悔恨终身。
“之前我看见许大茂去找二大爷商量,说的恰恰是你们家的事。怕是他们此时正准备前往李主任那里,揭露你们的问题。”此语一出,两个人瞬间理解其中要害。
原来随口的一句话竟酿成如此大事,让娄晓娥顿失镇定却又迅速恢复理智,面色却极为难看。
“小木,你再详细说说都听到些什么?要不然我会急死的!”
“具体的情况我也未能全部得知,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们很可能打算搜查娄家。如果搜出了任何证据,你的父母可能就会被逮捕。” 陈木继续说到。
听到这话,二人脸色阴晴不定。
许大茂果然阴险得很,竟然把矛头对准了娄家。一旦娄家受创倒下,那这对夫妇肯定也会深受影响。届时还能有人帮衬着他们就业吗?
显然不行,现实世界冷酷无常,两人不得不接受这点。
看着他们的反应,陈木不由在心中叹口气,如果早预料到今天的结果又何必当初这么做呢?然而无论许大茂或刘海中的确手段高超令人畏畏。
稍微整理思绪之后,陈木感到已在此逗留许久,“我的建议是尽快告诉令尊大人并做好准备。事不宜迟,如有可能还需全体迁出,此事实在重大。”
听了陈木的提议,傻柱顿显惊恐不安,毕竟他在院子里居住多年,几乎从未离开放松过这个地方,对于陌生环境自然有抗拒之感。
怀着几分侥幸的心理,他试探性询问道:“小木兄弟,搬家真的是唯一选择吗?假如局势尚可挽回呢?”
然而陈木没有马上作答,在这样至关重要的决策面前,他也不敢轻易做结论。
归根结底,自己终究是个局外人,说得太多,恐怕会引起反感,因此他轻声说道:
“柱哥,这件事情我实在不方便多言,毕竟未曾亲身经历过。我觉得,娄叔自然有自己的判断。
你们尽快将实情告诉他吧,其他的事日后再说。”
“如果再拖延下去,怕是要比二大爷他们慢一步了。毕竟这个计划他们究竟准备了多久,谁也不清楚。”
听到这话,娄晓娥顿时坐不住了,几乎是立刻站了起来,打算回家,却被傻柱一把拦住。“你要干什么?没听小木说吗,再不去就要来不及了!”
“我不是不让你回去,要走我们一起走。
我载你回去,总不至于晚上步行返回。” 傻柱见对方误解了自己的意思,并未生气,耐心解释道,目光中流露出几分内疚之情。
他知道,娄家遇到的麻烦并不因他人所致,全因自己延误了许大茂的好事。
“好的,别忘了先把孩子们送到雨水那里,让她好好照看一下。然后我们整理好行李就出发吧。”
娄晓娥此刻没有闲暇去关注傻柱的心境,点头应允后忽然想到什么,转身略带请求地说道:“小木,方便和我们同行一趟吗?我父亲一定有许多问题要请教。我们对情况并不了解,如果直接解释的话可能很费劲。”
不得不承认,娄晓娥考虑得很周到。
犹豫了几秒钟后,陈木最终点头同意。
确实如她所说,娄父是个性格刚烈的人,只凭傻柱二人难以说服。为了防止不必要的争执,陈木选择一同前去,这样才能应对娄父提出的疑问。
如果娄家遇险,那么傻柱的房子他也同样拿不到。仅仅为了这点利益,陈木也必须与他们一起去说服娄家。
一行人即刻动身,但由于娄家离四合院较远,即便骑自行车也要近半小时才能抵达。
当他们深夜到访时,娄家人都打着呵欠起来,看到多了三位客人,一时之间有些错愕。
娄父看到此景,心中疑惑,自家的女儿向来理智谨慎,
此次却如此仓促随众人而至。
望着自己的女儿,不禁带着疑问说道:
“晓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为何在这个时辰前来?”
娄晓娥明白时间紧迫,便急忙开口:“父亲,您暂时先别询问这么多,以后我自会告诉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