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夺舍的侍卫嘴角翘起,眼中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呵呵,长耳定光仙不愧是与我西方有缘的欢喜道人,此计甚妙。’
‘本座只需对人王施法,让人王亵渎女娲,便可祸水东引。’
‘区区施加淫邪之术的因果,量劫当前,天机不显,加上师兄与我二位圣人遮掩,想必女娲也无法察觉。’
‘今日之后,封神的序幕将彻底展开,人族沦为刍狗,而我西方,将坐收渔翁之利之力。’
‘现在,只待那人王进香......等等!?’
这名被夺舍的侍卫瞪大了眼睛,顾不得旁人的目光,猛然转头看向女娲宫大殿之上。
‘为何进香的人是他!?’
此人正是西方二圣的准提道人。
由于长耳定光仙修为不够,无法承受施法人王的因果,他只能亲自出马。
早先得到的消息是,长耳与弥勒已经让大商重臣,安排好了帝辛进香。
可今日帝辛虽然来了,进香的却另有其人!
是的,走上大殿的人是张自在。
帝辛和其他大臣都已经停在了他的身后。
“晚辈人族张自在,当今人王义子,大商巫祝,司神官,代表大商第三十代王帝辛,贺女娲娘娘之诞辰。”
“祈求女娲娘娘为大商驱逐祸乱百姓的之邪祟,保大商风调雨顺,天下太平!”
张自在走完进香仪式,捧着香来到香炉边,向着幔帐慢慢靠近。
【怎么不起风呢?】
帝辛有些纳闷:
‘风?’
‘什么风?’
他环视一圈,整个女娲宫内殿宇齐整,楼阁丰隆,装饰华丽,宝帐婆娑,哪里能吹进来什么风?
张自在有些无语。
【不应该是准提施法,吹来一阵风,让我看到女娲的石像吗?怎么不吹能准提?】
【你这样搞得我很难办啊!】
帝辛嘴角抽搐。
想不到堂堂圣人,竟然用的是如此下三滥的手段。
【麻了,豁出去了。】
张自在进完香也不拜,直接向前掀开幔帐,进入了幔帐之后!
由于此时所有人全都是弯腰低头的样子,没人看到张自在的动作。
帝辛与商容有些许察觉,但也只是心中震惊,并未阻止。
张自在进入幔帐后,也看到了女娲的圣像。
说白了,就是一尊石像,连栩栩如生都谈不上,更别说起反应了。
张自在不由眉头一蹙:
‘不是,准提,你的法术呢!?’
‘你不是施法,对着一块石头,我很难下手啊!’
进入幔帐之后,张自在与后面的人隔绝,帝辛也无法再听到张自在的心声。
张自在大为失望:
‘我穿越以来还没碰过女人,想趁这个机会爽一把的,准提你不给我下药,我怎么爽!?’
他虽是诸侯之子,但儿时便被送到朝歌当质子,自然也就没有过过锦衣玉食的奢靡生活。
‘为了成圣,只能硬上了......’
张自在咬牙,慢慢靠近女娲石像,闭上眼睛,准备靠自己脑补。
可......
脑补了一刻钟,还是无法入戏!!
‘这也太干巴了!!’
张自在只能强行将手A了上去......
这触感,简直比糙汉还糙,瞬间打破了他好不容易有点感觉的脑补,彻底下头了。
帝辛与商容已经看不到张自在在幔帐后面干些什么。
毕竟张自在负责进香,那流程就由他自己说了算。
商容也不敢进去,惊扰女娲圣像。
现在唯一能看见张自在在里面做什么的,就只剩下准提了。
而准提已经彻底看傻了。
“这家伙......到底在干什么!?”
起先他只是震惊于进香的人竟然不是帝辛,一下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正犹豫要不要对张自在施法。
毕竟张自在还是代表着帝辛,若是张自在对女娲不敬,也可以算到帝辛的头上。
人王不仅不亲自进香人族圣母,还纵容巫祝侮辱她!
以女娲的性子,定然不会放过大商!
然而,正在准提想通了这一切,准备对张自在下手时,张自在却自己对女娲圣像开始动手了!
准提彻底傻了。
‘难道天底下真有恋石癖!?’
‘女娲的石像都能把人迷得神魂颠倒?’
准提看了一眼女娲的石像,很快否定了这个结论。
最终他确定,只有一个可能。
这个张自在是真饿了!
可饿归饿,但是他好像不是特别能吃啊!
准提被张自在花样繁多的姿势所看傻了。
可他也能发现,这个张自在根本就没有反应。
在呆滞了一段时间后,准提很快恢复了神智。
‘这是上天给我的机会,我不能错过了!’
准提终于决定施法,一道肉眼不可见的红光打向张自在身上。
可张自在已经完事了。
准确的说,是演不下去了。
长时间没有感觉,也是很难受,也会打击一个人信心的。
在演了这么久之后,张自在觉得差不多是时候进入最后一步——题诗了。
所以,此时的他没有再看女娲石像,而是已经面向了墙壁。
张自在刚拿起笔,忽然感觉小腹一阵燥热,连头皮都开始冒汗。
‘准提的法术,终于来了?’
张自在其实都有点搞不清这是法术,还是自己真演入戏了。
再回头也不可能了,这种事时间长了不仅不会愉悦,而且伤身体。
‘不管了,就借先着法术,题一首名垂千古的淫诗吧!’
张自在信心暴增。
说到底,封神中女娲惩罚帝辛,不是因为看到了帝辛亵渎自己的圣像,而是因为看到了题下的淫诗。
所以,淫诗才是重中之重,是作案证据!
可正当张自在兴致勃勃,准备挥斥方遒的时候。
他却发现,自己的手,无论怎样都动不了!
啊呸!
肚子里没货,写不出来啊!!!
“该死的准提,难道只蛊惑,不送诗吗?”张自在心中骂道。
“粗鄙张自在,写不出诗来?文盲啊!?”准提心中骂道。
是的,张自在一直想着来题诗送死,以为那淫诗是帝辛中了法术之后,准提送他的。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还要趁着淫性大发,自己原创啊!
封神演义他是看过,他哪记得帝辛题的是啥诗?
准提也有些破防,他一个圣人,又怎会学习什么人族文化。
嗯,他也不会写诗。
一时之间,局面僵持住了。
百官的腰也弯的有些痛了,纷纷左右张望,交换眼神,不知道张自在进个香花了这么长时间,是在搞什么。
只是看到帝辛还未发话,所以不敢出声议论。
帝辛也有些担忧起来:
“张自在在里面作甚?为何孤听不到他的心声了?”
准提焦急的满头大汗:
“该死,还不题诗,女娲都快回来了!”
张自在前面入戏就浪费了不少时间,现在题诗,更是迟迟没有进展。
准提已经想要遛了。
张自在提笔面壁,也是僵持了许久。
“不行,我不能放弃这个得罪女娲的机会!”
忽然,张自在脑海中闪过一道光:
“身为九年制义务教育的漏网之鱼,我实在不记得什么淫诗,连诗都记不得两首。”
“我能想到的,就只有这个了!”
终于,张自在强迫提笔A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