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沈墨走过去。
姜柠看着走近的高大的男人,姜柠笑得开心道:“沈墨,志奇叫我妈妈了。”
姜柠开心地笑弯了眼,沈墨见她眉眼弯弯。
明艳的姑娘笑起来更是动人,被叫了一声妈妈,他家的姑娘怎么这么高兴。
沈墨走过去,把姜柠从地上拉起来,“这声妈妈,这小子早就该叫了。”
“走啦,回家。”
姜柠牵着志奇的一只手。
沈墨视线又落到他们牵手的位置。
他也想牵。
他也想亲。
突然一只小手伸到跟前,沈墨抬眸跟一双忐忑的眸子对上,小家伙像是鼓起勇气才开口,“爸爸,能牵手吗?”
“这声爸爸喊得很对。”沈墨牵住他的手,“你现在已经跟我是同一个户口的,这声爸爸妈妈确实该叫了。”
霍志奇小手缩了缩,心脏跳动着,他现在是真的有爸爸和妈妈了。
一家三口的阴鸷被落日的余晖打到地上,缓缓拉长。
姜柠忽然想起什么,扭头看向志奇,“对了,你小子刚才是不是问我有没有失望?”
霍志奇刚按耐住不断跳动的小心脏,听到这话题又提起来了。
“是挺失望的。”她忽然说。
还没等他身体逐渐变冷,嫩白的手就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我见过你做的题,比卷子上难得题你都能做出来,怎么可能那么简单的题你会做错,是不是故意的?”
霍志奇低着小脑袋,轻轻地应了一声,“嗯。”
姜柠抓住他的下巴让他把头抬起来,“不能动不动就低着脑袋,要昂首挺胸的做人!”
这话题跳跃跨度太大,霍志奇小小的脑袋一下子就死机了。
姜柠也没多纠结他卷子的事。
回到家,一家三口温馨的做了一顿晚饭,吃过晚饭后,又消了会儿食。
姜柠打算去盥洗室洗澡的时候,撞上沈墨和志奇也打算去洗澡。
“媳妇儿你先去吧,我和志奇在院子里冲冲澡。”沈墨自觉的给姜柠让位置,还帮姜柠烧好了热水倒到盥洗室的水桶里。
姜柠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志奇已经洗了澡,回到屋子里写作业去了。
‘哗啦’一声,吸引了姜柠的目光,沈墨坐在院子里的小马扎上,用水瓢一瓢一瓢的往身上浇水,他上半身不着一缕,没有脱裤子,水流顺着他的身体流到地上。
水流从他的发梢开始,沿着他轮廓分明的脸庞缓缓滑落,最后经过他宽厚的肩膀顺势而下,勾勒出他肌肉的轮廓,水流在他身上仿佛绘制出一幅流动的画卷。
姜柠知道自己像个流氓似的咽了咽口水。
她好像越来越经不起诱惑了。
要不她哪天找个机会把这男人给扑了吧,好歹她都不吃亏。
沈墨不知道媳妇儿脑子里的虎狼想法。
他拿着毛巾打湿想要擦背,可怎么擦都不能把整个背都擦到。
姜柠看他笨拙的擦背动作,想了想走过去,“我帮你擦吧。”
沈墨一愣,他猛的转头,看了姜柠两秒后毫不犹豫的就把毛巾塞到了她手里,“好。”
姜柠拿着毛巾给他擦背,擦了会儿,她说,“你继续浇水呀。”
沈墨立刻道:“哦,好。”
沈墨洗个澡把姜柠洗脸红了,她擦不下去了,一把将毛巾扔还给沈墨,自己跑进了屋。
沈墨也把自己洗了个心痒难耐。
*
姜柠那天在霍志奇班上的一番豪言壮语很快就在家属院传开了。
姜柠每次去黄老爷子医馆的时候在路上也有人给她打招呼了。
这天,姜柠从医馆回家的时候,注意到有一辆挂着军区牌照的吉普车侧翻在路边。
出车祸了。
姜柠脸色顿时变得严肃起来,她快速走过去查看。
车里只有两个人,一个昏迷一个腿被卡住了但还有意识。
还有意识的那个中年男人看到姜柠顿时眼底升起希翼,当即喊道,“同志,快帮我把他拉出去。”
姜柠蹲下一看心下一惊,被卡住的那人,大腿被一根金属条贯穿,以她的体力救出两个成年男人有些吃力。
这两人运气不好,车偏偏侧翻在这一片没什么人的区域。
姜柠费劲把驾驶座昏迷过去的那个男人从车里拉出来,在副驾驶座的男人见同伴被救出顿时松出一口气。
姜柠把救出的那人放地上平躺着,然后从身上摸出随身的针灸包。
抽出银针在昏迷男人的身上扎了两针,昏迷的年轻男子瞬间醒了过来,一睁眼便看见出现在眼前的姑娘。
他被吓了一跳,但很快又想起什么,起身看见旁边的车,快速走过去惊叫一声,“旅长!”
还被困在车里的中年男人可比他稳重多了,大腿被贯穿哼都不哼一声。
“别叫唤,快把我弄出去。”
“好。”
男人应着便要去救车里的人。
“慢着!”姜柠叫住他,“如果你想他大出血死在这儿的话,随便弄。”
听她这么一说,男人顿时不敢动手托人了。
姜柠手里拿着银针包,她蹲下身在被困男人的大腿上扎了十几根银针。
西医有西医的治法,中医有中医的治法。
只要把血止住,这命就能救。
抬手擦了擦额间的汗渍,“好了,你把他弄出来吧。”
年轻男子听到话,立刻把车里的人弄出来,很神奇的是,中年男人腿部被贯穿的地方竟然只流了少许的血。
年轻男人连忙蹲下身,“旅长,快上来,我背你去营区治疗。”
姜柠见银针还插在他那腿上,想了想道,“这儿不远处有个医馆,如果你想早点治疗我带你去医馆。”
中年男人毫不犹豫的开口说,“好,就去姑娘你说的医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