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神教没什么别的事,任我行整日沉迷于练功,大多事务皆交给两位光明神使处理,而两位神使又以光明左使东方不败为尊。
或许是东方不败总忙得团团转,李相夷在日月神教待了三日都没见到东方不败的影子。
教众的日子有些枯燥无聊,而且,他们要一起睡炕,许多教众不讲究,使得李相夷越发思念东方不败在的日子。
童百熊作为风雷堂长老,自然会提拔有能之士,李相夷只需略显小能,自然被人发现,短短一个月便被提拔到童百熊身边做亲卫。
他内心雀跃,离再见东方不败又近了一步。
作为亲卫,李相夷自然可以有自己的房间休息,也不需要再穿丑陋的教众衣袍,这日童百熊叫他来,转了三四圈才开口,“六月初五是左使的生辰,你说我送他什么比较好?”
李相夷差点脱口一句把自己送给他,但斟酌片刻还是问道,“长老前几年送的何物?”
“这…名家字画,金玉珠宝,或者是美艳女子本座都送过,左使看上去倒是欢喜,但我瞧着好像他并没有什么兴趣。”
李相夷松了一口气,想见东方不败的心越发强烈,“不如,让属下去探一探左使的心意?”
“也好,切记不要惊动了他,这是本座令牌,把这些文书都送到左使殿。”
李相夷抱走所有文书,一路畅通无阻地进入左使殿,这也是来这儿一个多月他第一次看见这方世界的东方不败。
与初见自己的东方不败的模样有些相似,但打扮上比较更偏向短打紧袖衣衫,知道是童百熊的人来他也温和着脸色,“童大哥只需说一声,我自然会派人去取,哪里还需要劳烦童大哥的人亲自前来。”
“这是属下的荣幸。”
李相夷微微抬眼去看东方不败,后者敏感得很,盯着他不放,“你是童大哥新提拔上来的人?可有什么本事?”
“童长老赏识,是属下荣幸。”
李相夷知道东方不败的脾气,说的越少,越神秘,他越感兴趣。
果不其然,年仅十七岁的东方不败意味深长地说了句,“你长得不错,抬起头来。”
“童大哥叫你来,是想知道什么?例如本座生辰想要什么心意?”
东方不败靠在椅背上,虽说同是这样的面容这样的年纪,自己遇到的重生的东方不败就是要比现在这个可爱许多。
不说别的,如今这个年岁的东方不败已然是满腹野望,对着任何人都带着刺,即使说着那样调戏的话语,却依然对挚友的亲信保持猜忌。
李相夷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左使大人料事如神。”
李相夷没有隐瞒,反而承认此事,倒让东方不败更加对他有兴趣,“若本座向童大哥讨要你,你可否愿意跟着本座?”
“一切听从左使安排。”
————分割线————
(莲花楼世界的教主以后称呼龙柏)
龙柏和李莲花并肩而行,前往妙手空空所说的嘉州灵山道场。
路上,李莲花多次打探他的口风,可惜一身反骨的东方不败就是不肯说,一个人生着闷气,心里对李相夷会喜欢乔婉娩这件事情耿耿于怀。
他本不该计较,特别是自己曾经有过杨莲亭,但他还是忍不住吃醋,一路上踢着石块往前走,幽怨的气息几乎要淹没这个人。
“还没问过,你叫什么?”
无人应答,继续踢石头。
他见龙柏不过二十出头的样貌,心觉他就是个愣头青的脾气,与那个方多病应该区别不大,但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话得罪了他,或者是把剑架在他脖子上惹了他生气,总之现在他不理自己。
李莲花觉得自己该抛下他直接去灵山,但内心不舍,也不知道这心思何处而来,难不成自己真的见色起意看见美人走不动道?
想得有些激动,忍不住咳嗽几声,没成想身边之人比自己还要紧张,拉住他的手腕就开始探脉,脸色比夜色还要沉重,“你没有解碧茶之毒?”
李莲花缩回手,不在意地撇撇嘴,“无伤大雅,哪里有什么毒?只不过是心疾而已,又或是夜晚有些凉,要着风寒。”
“呵…李相夷,东海大战过去十年,你就不曾去想过为自己博一分生机?不会总想着去寻什么劳什子的师兄吧?”
这次轮到李莲花不说话,虽然不知道这人从何而来,但对自己的事情几乎了如指掌,所以他明白多说多错,索性不说,气得龙柏几乎跳脚。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