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到早上的发现,齐大柱还是选择不说出来,自己会酿酒。
不过,四人每人倒了一碗酒,开始喝了起来。几大口下肚,四人开始活络起来。说的话也多了,内容也丰富了。
齐大柱了解到,雨燕和雨荷,两人是一起被困在这里的。两人是好朋友,家里条件很好。雨燕自己有辆车,那年春天,两人相约来这山里采野菜。当时和她们一起来的还有两人。后来和那两人走散了。
至于被困在这里多久了,两人也说不清楚。这里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四季不那么明显。只是在最冷的那段时间能看到下雪。但是雪落地就化了。要是按这个下雪来计算,应该是三年。
但是,有两次落雪,期间时间间隔很长。有一次两人的地种了五茬了,才落了一场雪。而有一次,只是种了一茬就落了一次雪。
还有就是,这里的地可以一直种。那天齐大柱说的,种白菜快要过季节了。她们没有说,在这里不需要季节的。即使落雪也不耽误,落雪,只不过是落下来一些雪而已,地上不存雪,最多只是让这里的温度降低一些。第二天如果不落雪就恢复了。
齐大柱听到这才明白,为什么她们说落雪,而不是说下雪。
至于余哥,说的就简单了。说他想来大山里挖山参,没想到走进这里了。
齐大柱没敢说自己是害怕被抓跑出来的,只是说家里的牛跑了,他是跟着牛跑的方向找来的,最后麻达山了,走到了这里。齐大柱说,他家离这里不会很远!因为他是在上午从家里出来的,走了十多个小时而已。
其他三人对他这个十多小时的距离没有表现出丝毫兴趣。只是喝着酒,想着以后,最多的就是希望能走出去。
最后,四人在每人喝了两碗酒,都有了醉意,方才各自回到房间休息去了。
齐大柱一直在东屋,他虽然好奇那边只有两个屋了,他们三人是怎么分的。但想到余哥那冷冽的眼神,还是没有去观察。
这晚,那折磨人的春梦再次出现。来人还是雨燕。齐大柱很清晰地感觉到,这就是雨燕。虽然在梦里。
蔽日,齐大柱起来后依然是那种疲惫,依然看到雨燕在做饭,依然是那不笑不说话的俏脸。依然是笑着问道,睡的好吗,做没做梦啊。
余哥没有出现。齐大柱知道他干什么去了。吃过早饭,便独自走了出去,直奔那小溪汇聚的地方。
齐大柱认为,不管你这山,是站在那边就看着另一边低,但是这水它一定是要向低处流的!只要跟着水走,一定能走出大山!
之所以齐大柱没有把这个发现告诉雨燕余哥他们,是因为齐大柱觉得这里太过诡异,根本就不知道这三人的底细。还有就是,他也不能确定这样能不能行。
溪水在向前流淌着,齐大柱顺着溪水走。这条小溪里全是浑圆的大石头。有的甚至比汽车还大。这些石头遍布小溪的每一处。
小溪的底部,两旁,全部都是这种石头。齐大柱十分艰难地跳跃着,攀爬着,顺着溪水走。当这小溪流到远处的山根时,齐大柱看到,这山体豁然裂开一般向两边分开。那样子就像是有人用巨斧劈开一般。
看到这里,齐大柱兴奋起来,要是这山真的就是这样裂开,或许真的能走出去。
溪水在裂开的山谷里流淌,水势也湍急起来。小溪里面的石头也变得更大了。齐大柱却不管这些,加速地向前走去。
又转过一道弯,前面竟然迎面而来的一道山崖!这条小溪却没有停止,而是直奔山崖而去。
齐大柱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难道…齐大柱急忙向前走去。等他来到那道山崖跟前,心彻底凉了。
只见那条溪水,在前方不远处跌落,形成了一个不大的瀑布,在临近山崖,形成来了一个水潭,但是水潭内,全是嶙峋的怪石。
而溪水流到山崖跟前,直接流进山崖下面的一道岩石缝中,消失不见了。而那道岩石缝,只有一尺半左右尺多高,最高的地方也不过三尺。而长却有十多米。
呆愣了良久,齐大柱才疲惫地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往回走去。
这次齐大柱没有等到天黑,就回来了。一进屋门,雨燕就笑着问到“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啊?”
齐大柱支吾半天也没说自己是顺着溪水走的。
时间还早,齐大柱便到地里收拾了一会地。
晚上吃完饭,依然做着那真实的梦。
自此,齐大柱便和余哥一样,每天出去,天一黑,便回到了这里。有时齐大柱也不想出去了。慢慢地,只是隔三差五地出去走走。但是只要是到山顶,那就一直走到天黑。
值得一说的是,在齐大柱到来十多天后,感到一时间可能是走不出去了,于是齐大柱便烧起酒来,在这里实在是太没意思,有酒会让他们的生活有一些乐趣。
正常发酵需要一段时间,可是齐大柱没想到,在这里竟然在第三天便闻到了酒曲子发酵好了的味道。既然好了,那就烧吧。烧酒这天,余哥也没有出去,两个女人也很是开心。毕竟这里真的没有什么可以让人能高兴一下的东西了。
不过这天晚上,齐大柱躺下不久,竟然看到雨燕走了进来,而且十分自然地脱了衣服,那动作,和穿的简单衣服,以及钻进被窝的动作!和前段时间梦里是一样一样的!!
这把齐大柱惊得不轻,挨着雨燕,看着一个被窝里的美女,却一动不敢动。
雨燕噗呲一笑说到,“怎么,不做梦就不敢动我了?嘿嘿,前段时间,你以为真的是梦啊!告诉你吧,那是你喝了这里长的一种草,我不知道这草叫什么,但是我知道,这草能让人陷入迷幻,一切都好像是在做梦一样!就像你感觉和我一起时,就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