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我悄悄告诉你。”
赤膊男看了看四周，凑了过去。
黑五忽然一拳砸在他的鼻梁上。
“我是你爷爷赵哥。”
赤膊男惨叫一声，捂着鼻子倒在地上。
其他混混一拥而上，掏出甩棍和刀子冲了过来。
黑五抄起旁边的一个啤酒瓶，砸在地上，半截瓶身握在手里。
“来啊，看谁先流血。”
赵羽没等他们冲过来，直接一脚踢翻了最前面的一个人，顺手捡起地上的甩棍，抡了过去。
甩棍砸在一个混混的脸上，牙齿带着血飞了出来。
黑五一瓶子捅进另一个人的肚子，拔出来的时候还带着一股血水。
剩下几个混混吓得连连后退。
赵羽把甩棍往地上一扔，看着他们。
“带我去见疯狗。”
一个混混捂着胳膊，哆哆嗦嗦地站起来。
“疯……疯哥在后面的仓库。我带你们去。”
赵羽点头，跟着他朝仓库走去。
黑五在后面补了一脚，把地上的混混踢得哼哼唧唧。
仓库的大门是铁皮的，上面贴着几张发黄的符纸。
混混推开门，里面亮着几盏昏暗的灯。
疯狗坐在一张破旧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把短刀，正削着一个苹果。
他光着上身，身上满是纹身，脖子上挂着一条粗大的金链子。
“疯哥，人带来了。”
疯狗抬起头，看到赵羽，咧嘴一笑。
“你就是赵羽？”
赵羽看着他。
“你知道我是谁？”
疯狗站起来，把苹果丢在地上。
“当然知道。风花雪月的老大，S市的传奇，可惜，现在是我的时代了。”
黑五在旁边插嘴。
“你这疯狗挺狂啊，你知道我们赵哥刚干了什么吗？那可是遮天蔽日的飞行物，吓得全世界裤子都掉了，你在这儿装什么蒜？”
疯狗舔了舔嘴唇。
“全世界的裤子掉不掉关我屁事，你们赵哥厉害，那是他的事，这里是S市的北区，老子说了算。”
赵羽没再废话，抬脚踢翻了旁边的桌子。
“你说了算？”
疯狗大吼一声，冲了上来，短刀直刺赵羽的胸口。
赵羽侧身避开，一拳砸在他的脸上。
疯狗踉跄后退，吐出一口血，嘴角还带着笑。
“不错，有点本事。”
他拍了拍手，仓库里的集装箱后面涌出一群人，手里提着砍刀和钢管。
黑五看着那群人，低声嘀咕。
“赵哥，这疯狗养了不少狗啊。”
赵羽往前走了一步，冷冷地看着疯狗。
“来。”
疯狗大笑。
“上，给我撕了他们！”
那群人喊着冲了上来。
赵羽抄起地上的一根钢管，迎了上去。
黑五捡起一把砍刀，跟在后面。
钢管砸在一个人的肩膀上，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砍刀劈在另一个人的大腿上，鲜血喷涌而出。
赵羽一脚踢在一个人的胸口，把他踢得撞在墙上，吐出一口血。
黑五用砍刀挡住了一个人的钢管，反手一刀划破了他的手臂。
疯狗站在后面，看着赵羽像一头猛兽一样碾压他的手下，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赵羽扔掉手里的钢管，走向疯狗。
疯狗掏出***枪，对准赵羽。
“别过来！”
赵羽没有停下。
疯狗扣动扳机，子弹擦着赵羽的肩膀飞了过去。
赵羽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拧。
枪落在地上。
疯狗跪在地上，脸色惨白。
“别杀我！”
赵羽看着他。
“你动了我的货。”
疯狗颤抖着。
“我……我不知道那是你的。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
赵羽一脚踢在他的胸口，把他踢翻在地。
“滚。”
疯狗爬起来，连滚带爬地跑出了仓库。
黑五在旁边嘀咕。
“这疯狗也太怂了，还不如条真狗。”
赵羽朝外走去。
“收拾干净。”
黑五应了一声，举起砍刀，走向那些还在地上挣扎的混混。
“别动啊！你们动一下，我可就不客气了！你看我这刀，刚才劈你兄弟的时候是不是特别顺滑？保养得好着呢！”黑五挥了挥刀，嘴里跑着火车。
一个混混捂着流血的肩膀，声音发抖。
“大哥，饶命啊！我也是被逼的！疯狗那孙子说不干就剁我手，我也没办法啊！”
黑五蹲下，拿刀背拍了拍那人的脸。
“哟，你还挺会卖惨。你这张嘴要是早说实话，估计现在还能在家吃泡面吧？不过现在晚了，谁让你刚才冲得那么积极？”
那人闭上眼，直接吓得瘫软在地。
黑五嘟囔了一句“怂货”，站起来，扭头朝赵羽喊。
“赵哥，这几个货色都不经打，您看是全剁了，还是留几个活口？”
赵羽没有回头，径直朝仓库外走去。
“留一个，其他的随你。”
黑五一听乐了，转身指着地上几个人。
“行吧，那就你了，鼻青脸肿的这个，其他人，运气不好，怪谁呢。”
他挥刀抡起，刀光一闪，几个混混的惨叫声在仓库里回荡。
地上血迹四溅，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铁锈味。
那唯一的“幸运儿”跪在地上，吓得尿湿了裤子。
黑五拽着他的头发，把他拖到赵羽面前。
“赵哥，您问吧。这孙子肯定什么都知道。”
赵羽低头看着那个混混。
“疯狗的货从哪儿来的？”
混混磕头。
“是……是城南的三狼帮！他们最近搞了批军火，疯狗只不过是在替他们运货，抽点提成而已！求您放过我，我什么都招了！”
赵羽朝黑五看了一眼。
黑五拖着他的脖子，把他丢到一边。
“滚吧，记住今晚的事，再见到我们，绕着走。”
那人爬起来，连滚带爬地跑出仓库。
黑五擦了擦刀上的血。
“赵哥，这三狼帮够嚣张的，竟然把枪给了这条疯狗，要不我们直接冲过去，把他们老窝端了？”
赵羽看向远处的灯火。
“城南的三狼帮，什么时候冒头的？”
黑五抓了抓脑袋。
“也就最近几个月吧，说是三兄弟一起搞的，全姓狼，他们可不是一般的小混混，听说还搞了条毒品线，连城外的几个村子都被他们渗透了。”
赵羽点了点头。
“明天，去会会他们。”
第二天上午，风花雪月的大厅里，冷月灵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份详细的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