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化完剩下的灵气,何雨柱睁开眼闻着自己身上的味道,这味道,又臭又酸。相比上几次来说那是好了许多。他还是老样子打开门窗,散散气味,自己也拿了一条毛巾,来到院子水池旁边开始清洗身上的污垢。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一个小火炉,每次运行一个周天自己自己身上的体温就会高一点。
回到房间关好门窗闪身进了空间 ,来到空间这才发现自己的皮肤又变白了一分。五官也越来越端正,在空间里打理一番这才出了空间,本想继续盘腿打坐,想着今天自己都升了一级就没有必要在打坐了。自我安慰完直接躺在了床上呼呼的大睡过去。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院子里就传出动静。 何雨柱睁开朦胧的眼睛,直接闪身进了空间。洗了个澡,开始做起早点。
兄妹二人吃过早点,何雨柱这才离开四合院。到了饭店开始了一天的准备工作,时间来到了上午十点左右。刚把准备工作做好,厨房门口跑进一人来。
人未到,声先到。“王强!王强。你赶紧回去家!你媳妇要生了,”来人一边大口喘着粗气一边说着。
看着不知说错的大师兄,连忙开口说道;“别发愣了!还不赶紧走。”
“啊!哦,对对。柱子你帮我和师父说一下,我走了”反应过来的王强,赶紧向着外面跑去。人都跑出了厨房,说的话才刚说完。
王强走后大伙才开始讨论,王强的媳妇生的会是小子还是姑娘。正在讨论的热火朝天时,前面跑堂的跑了进来,对着厨房喊道;“肝腰合炒!宫保鸡丁!”
听到前面报的菜名,小师弟也快速向着后院跑去。何雨柱却是不慌不忙的拿出材料开始处理,自己把所有的材料处理好。
小虎这才跑回来对着何雨柱说道;“不好了师兄!我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师父。这可咋办啊!”
看着急得孩子都出了汗,何雨柱只好说;“没事!这两道菜简单,我来做就行。”
一边说着,一边就开始起锅烧油,开始炒菜。现在这些菜对在家经常练习的何雨柱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难度。
何雨柱刚把两道菜炒好,就听到自己师父的声音从后门传来;“小虎,你刚才和叫魂似的你干嘛!”
何雨柱还没来得及说话,小虎就抢先开口说道:“大师兄媳妇要生了,刚刚走。这不前面就有人点了肝腰合炒和宫保鸡丁,这这不就赶紧去找你吗?现在没事了,我师兄说这两道菜简单,这不已经做好了!”说完还用手一种盘子里的菜。
郝大通根本就没有听完自己小徒弟后面的话,听到其中有腰杆合炒,就快步来到炒好的菜旁。先是看了看成色接着闻了闻,最后拿起一旁的筷子,夹了一点放在嘴里品尝了一下。完事后对着站在一旁的小五说道;“发什么愣啊!赶紧给客人上菜。”
接着又转过头来对着何雨柱说道;“这几天你大师兄家有事,你来掌勺我在后面看着。”
本想等着自己师父点评的何雨柱,却没有等来什么点评。而是等来这么一句话,赶紧连忙点头应声;“好的师父!”
就这样何雨柱成了掌勺的,自己的小师弟变成了自己的帮厨。随着中午来临,前面的客人也越来越多,点的菜也越来越多。自己的小师弟本来就是第一次做帮厨,什么都不会,自己的师父也是在后面看着,没有上来帮忙的意思,基本上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一个人在完成。有的菜炒完,自己的师父还会过来品尝一下。到了最后自己的师父直接离开了后厨。 就剩下一个人在忙。
在忙碌中一天很快就这样度过,由于自己的身体,丝毫没有感觉到累。在饭店忙完回到四合院,在进大门的一瞬间手里多了五个鸡蛋。来到阎家门口,用手轻轻的敲了两下门。
“谁啊!”说完门就被从里面打开,开门的居然是阎解放。
看到来人是何雨柱,阎解放开口就说道:“傻柱?来我家有事吗?”
阎解放一脸不高兴的说着。
何雨柱还没来得及说话,阎埠贵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住嘴!会不会说话,我平时就这么教你说哈的!和个傻子似的还站在门口干嘛,还不起开。”
阎埠贵一边说着,一边把阎解放往一边推,然后又换了一副面孔对着何雨柱笑呵呵的说道:“柱子来了,赶紧进来。来坐这边。”
阎埠贵说着就赶紧起身,引着何雨柱坐在另一边的凳子上。
转身又对着阎解放说道:“一天天的就知道吃,咱家的饭都是固定完的,晚吃一会你会死啊!还不赶紧给你柱子哥去倒杯水。”
自己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想,在这话里居然听出拒绝还害怕的意思。
何雨柱连忙说道:“不用麻烦解放了,我今天过来就想让阎老师给帮个忙?”
看着想说话的阎埠贵,连忙拿起手里的鸡蛋,放在桌子上。
“柱子,你这是干嘛!都是一个院的,我能帮的指定帮你。你也知道我就一小学老师,可没有多大能力。”
“阎老师说笑了,我这不是想让雨水这丫头去上学吗?”
“嗨!这事啊!你不用这么客气,现在政策是鼓励孩子上学。只要按时交学费,上学都简单。明天我去学校说一下就行,正好还有半个月新开一年级了。”
“那就麻烦阎老师了。学费的事你放心我师傅给出。”
“这有啥麻烦不麻烦的。都是一个院的,这点小事我还是能办的,把鸡蛋拿回去吧?你们兄妹两人也不容易,我们人口多也帮不上你们家什么忙 。你把鸡蛋拿回去吧!”
“不用,谢谢阎老师的关心。有我师父帮衬,这不鸡蛋都是我师傅让拿来的。”
两人又这样推诿了一番,何雨柱这才离开阎家,回到自己家。
待到何雨柱离开后,阎埠贵的媳妇这才问道;“不就是一个傻柱吗?至于对他那么客气吗?”
阎埠贵的笑容一变,脸色沉了下来。厉声喝斥道;“你一个妇道人家知道什么?他是叫傻柱,但他不是真的傻。你仔细想想,自从他们从保定回来后这三个月,他们兄妹俩人的变化。你再看看这鸡蛋,你再想想哪上学的学费。还不明白吗?”
“嗷!我懂了,你是说傻柱兄妹二人跟着他那师父了。”
“我看这事十有八九,要不然他那师父至于这么死命的帮他们兄妹二人。还有解放你们以后说话注意点,别什么话都说,这样传出去对你们名声不好,以后找媳妇就困了。知道不!”然后又是对着自家的孩子一番说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