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的脚步如同白驹过隙,很快就到了大年三十这一天。兄妹二人在家收拾完后,便迈着轻快的步伐向着自己师父郝大通家里去。兄妹二人看着周围跑闹着的孩子,听着周围不断的鞭炮声,仿佛置身于一场盛大的音乐会,享受着这独具特色的年味,就这样一路走得并不快。
当何雨柱兄妹二人到达时,自己的几个师兄早已在那里忙碌着。何雨柱先是带着何雨水进屋和自己的师父和师娘打了一声招呼,这才来到厨房,本想帮忙干活,自己的大师兄却告知自己,自己今天只负责掌勺就行,其他的就不用自己管。
就这样,大年三十这一天,自己在师父家热热闹闹地过了一个年。到了晚上,这才带着自己妹妹离开,向着自己家走去。
到了家,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鞭炮声却是没有停。进了屋的二人先是一通忙活,忙完后,何雨柱一挥手,桌子上就出现了瓜子、花生、糖果之类的,仿佛变魔术一般。
把家里的事情做完,又拿出一碗红烧肉,对着何雨水说自己去后院龙老太太家。到了后院龙老太太家,一开始两个人聊得好好的,后来何雨柱越听越不对劲,这老太太是给自己灌迷糊汤呢?什么远亲不如近邻,什么院子里大伙都应该互相帮助。何雨柱越听越不对劲,到了最后何雨柱只在那里哼哈的应和着。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再才告辞离开,到了家,何雨水让自己拿出面来,说什么大过年的不能没有饺子。就这样,兄妹二人在屋里开始包饺子,仿佛是在制作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两人直到听见午夜的钟声,这才准备睡觉。
大年初一的清晨,阳光透过云层洒在院子里,仿佛给大地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巾。院子里的人早早地起床,开始忙碌地准备着新年的第一顿饭。何雨柱兄妹也跟着早早地起床,烧水煮昨天晚上两人包好的饺子。
饭后,天刚刚亮,何雨柱就问何雨水是否需要在四合院里拜拜年。何雨水开口说道:“我和你说,一会去拜年的时候,进门不拉着你的你就要给人家磕个头,人家就会给压岁钱。要是一进屋,人家拦着不让磕头,你就别磕头。要是那样的人家,人家就是想给你把瓜子,不想给钱。还有你要是不认识的人家,到时候你问我就行。”
就这样,兄妹二人率先来到后院龙老太太家,一进门,就见老太太满脸笑容的看着自己,那笑容仿佛是春天里绽放的花朵,温暖而亲切。何雨柱开口说道:“老太太新年好!我来给你拜年了。”
看着笑呵呵坐在那里的老太太,何雨柱跪下,梆梆磕了两个头,何雨水也跟着跪下磕了两个头。
看着何雨柱磕完头,老太太这才笑出声,那笑声像是悦耳的银铃,在房间里回荡。老太太笑呵呵的拿出三块钱,放进何雨柱的手里,嘴里说着:“大孙子给,这是奶奶给你的压岁钱。”
看着手里 的钱,何雨柱推脱不想要。龙老太太强硬的说道:“给你,你就拿着。这是你应得的,有啥不好意思的!”说完又拿出五毛钱,接着一顿又拿出五毛钱给了何雨水;“丫头拿着买糖吃吧!”
在龙老太太的房间里说了一会话,看到有人进了何雨柱兄妹这才离开。接着就开始在后院里挨家挨户的拜年。一圈下来有的人家给个一两毛,有的则是给把瓜子,最大方的就是刘海中和许富贵家,两家都是给了五毛钱。
下来一圈,何雨柱对着何雨水说:“后院完事了吧!咱们去中院吧?”
何雨水拦下要走的何雨柱,开口说道;“还有一家呢?”
看着迷惑的何雨柱,何雨水接着说道;“就是王老蔫家?”看着还是迷糊的额何雨柱,何雨柱又说道;“就是平时总该低着头走路的那个男的?”
听到这里何雨柱这才恍然大悟的说道;“哦~你说的是哪个低着头走路的人啊!咱家和他们家有来往吗?”
何雨水解释道;“咱们打保定回来,他家媳妇经常帮咱们洗洗衣服什么的。”
听着自己妹妹的述说,何雨柱说道;“我不知道还有这事,走吧去他家一趟,我不认识,你在前面带路。”
两人越走越偏僻,最后来到角落里的耳房。这里以前是给大户人家下人住的地方,房高不到两米,门前的走廊不到一米。四间矮房就出现在了眼前,其中两间还装满了杂物,过道里的一边也堆积着杂物。显得走廊格外的狭窄。
进门看到整个房间也就是五六平的样子。一个土炕就占了大半个房间,能站人的地方也就是门口这一小块。
当屋里的人看到何雨柱兄妹二人进来,也是十分惊讶竟然不知道说什么。还是何雨柱开口说道;“过年了,我来给大哥大嫂拜个年。”说着向两人拱了拱手。
看到何雨柱,两人也赶紧从炕上下来。屋里根本就没有地方坐人,男人瓮声瓮气的说;“家里穷,也没有地方坐。坐炕上吧?”说着就把何雨柱兄妹二人让到炕边。
何雨柱坐下就看到女人拿来一个碗倒了一杯白开水,端了过来放在何雨柱手里。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喝点水吧!”
何雨柱也顺时把碗里的水喝完,还给女人。看着女人还要倒水何雨柱连忙拦下,说道;“嫂子别倒水,喝这一碗水正好。”
何雨柱转过头来看见男人在那里低着头,闷吃闷吃的也不说话。这会女人也走到男人旁边站着,用手揉着衣服也不说话,脸色都有点涨红。
房间就这样静了下来,何雨柱看着在床上安静的两个孩子,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再看看不说话的两口子,何雨柱率先打破这僵局,开口问道;“孩子多大了?”
男人就是瓮声瓮气的说了一句;“六岁。”
听到这样的回答,有点郁闷的何雨柱,对着孩子着说道;“过来,告诉我你叫什么,给你糖吃?”
两个孩子听到有糖吃,先是看向男人,接着就没有了接着,两个孩子就像没有听到一样接着安静的坐在那里,好像两个雕塑一样。
可能是看到何雨柱的尴尬,女人开口;“叫狗娃。”可能是看到何雨柱那疑惑的眼神,又补了一句“贱民好养活。”
何雨柱感觉有点不舒服,好像整个房间都充满了压抑。还是强颜说;“这个呢?”
男人看都没有看孩子直接说了一句;“这个是丫头片子,没有名字!”
越聊越郁闷的何雨柱还是决定挽救一下,想着孩子你不愿意聊,那聊公司的事总可以了吧?想了想才开口说;“现在轧钢厂有多少人,里面工作咋样?”说完后还在心里想着,我都问了这么多,你怎么也要多说几句了吧?
没有想到男人的回答竟然是“不知道,就那样。”
听到男人的回答,何雨柱自己站起身,说;“有时间再聊,我们先去别人家拜拜年。”说着就带着何雨水出了房间。回头一看两口子还都送出了家门,就是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