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的不仅认识,而且他也算我们家的人。”吴二白接过话头,心中暗自思忖着。
黎簇这孩子如今已是孤身一人,他的家人早已离他而去。
而这一切,皆因吴邪而起。于情于理,黎簇都应被视为吴家的一分子。
然而,宁池听闻此言,不禁皱起眉头,满是疑惑地问道:“什么叫算?”
“黎簇家中是否遭遇了变故?”宁池关切地询问。
“他家……已经无人在世了。”吴二白叹息一声,语气沉重地回答道。
宁池闻听,顿时愣住了,满脸惊愕之色难以置信地道:“不对啊,黎簇曾跟我提及,他还有一位父亲呢!”
“他父亲已然离世。”吴二白再次解释道。
(怎会如此?那黎簇日后该如何是好?他身上还带着伤痕,年仅十八岁而已……)
宁池眼眶泛红,泪水渐渐模糊了视线。
十八岁啊,与自己何其相似,她也是在十八岁那年失去了父亲。
幸运的是,她还有一位母亲可以依靠,可是黎簇……却真真正正地成为了孤苦伶仃之人。
“你们……回去后对黎簇好一点,他身上有伤,脾气又倔得很……”宁池哑着嗓子,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强忍着不让它们掉下来。
吴二白看着宁池,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怜悯之情。他点了点头,说道:“这个是自然的。我们会好好照顾他的。”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张日山突然开口问道:“姑娘,我想知道,除了黎簇之外,还有其他人以我这种形态来过吗?就是像我现在这样,如同幽灵一般无法触碰实物的状态……”
张日山的声音带着一种深深的疑惑和不安。
他觉得自己现在的处境十分诡异,仿佛被困在了一个无法逃脱的牢笼之中。
而且,这个房子似乎有着某种神秘的力量,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
宁池听了张日山的话,她犹豫了一下,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说:“有的。”
张日山皱起眉头,但还是陷入了沉思。
他感觉自己好像陷入了一场可怕的噩梦之中,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醒来。
“你放心,之前的确曾有四个人来到过这里,而且他们的样子与您现在所呈现出的形态一模一样,但没过多久,他们便离开了。”宁池耐心地解释着。
“哦?那么他们究竟是谁呢?”张日山继续追问。
然而,宁池却不禁眉头微皱,心中涌起一丝抵触情绪。
毕竟对方不过是个素昧平生之人,凭什么要轻易告知他这些信息呢?
她已经告诉过他了,曾经有像他这样的人来过,至于他们具体叫什么名字,似乎并没有必要向他透露吧?
毕竟这属于别人来说就是隐私,要不是他们之前说认识黎簇,她也不会跟他们解释半天黎簇的情况
接着,她指了指客厅中的沙发,说道:“如果你们决定留在这里,那就暂时住在这沙发上吧,之前那几个人也是如此安排的。好了,我先回房间去了。”
宁池显然并不想再过多纠缠于张日山的问题,转身准备离去。
可就在这时,吴二白低沉而沉稳的声音再次传来:
“姑娘,请稍等片刻,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吴二白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不容置疑的态度,这让宁池感到十分不快。
“什么问题?”宁池转身看向吴二白
“我想问的是,这里是什么地方?而且之前的那些人为什么也会来这,我们和这里有什么联系吗?”
吴二白的问题让宁池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作答
“我只能跟你说,这里不是你原本的世界,至于你们和这里有什么联系,我不太清楚。”
其实并没有回答吴二白,他们是和自己有联系,至于这其中的联系是什么,他不清楚,也不明白,这要是贸然间说出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自恋呢
毕竟过来的都是男的,和他一个女孩有联系,这不纯属瞎扯淡吗,搞不好被他们当成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