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总不能告诉刘玉惠,因为自己把吴言祝的前妻睡了,吴言祝恨自己,才会如此的吧。
另一边,苏千魅坐在办公室里,认真的处理着文件,就在这时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过来。
苏千魅抬头看了一眼,原来是骚扰电话,准备随手挂断,但是,刚挂断电话,对方又打了过来。
苏千魅很不耐烦的接起来电话。
“喂,谁呀。”
“我呀,吴言祝。”
电话里传出了吴天声浑厚的声音,苏千魅眉头紧锁。
“有事吗,打电话给我干嘛。”
苏千魅一脸厌恶。
“我给你发个地址,你来酒店,只给你半个小时。”
吴言祝的语气十分强硬又霸道。
“吴言祝,我们已经离婚了,而且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请你不要再来骚扰我。”
“呵呵,是吗,那你就不在乎你的小情人了。”
“小情人,你说秦风,你把他怎么样了。”
苏千魅回过神来问道。
“你想知道我把他怎么样了,你就来见我。”
沙县大酒店总统套房。
吴言祝站在落地窗前,眯着眼睛看着城市的喧嚣,以及灯红酒绿。
嘴里抽着雪茄,一副君临天下的样子。
阿春敲了敲门。
“吴先生,苏小姐来了。”
还没等吴言祝发话呢,苏千魅就冲了进来,怒气冲冲的样子。
“吴言祝你什么意思。”
“苏小姐。”
阿春想要阻止,吴言祝让阿春先出去。
阿春出去后顺势把门关上。
“吴言祝你到底想怎样,你把秦风怎么了。”
苏千魅满脸愤怒,一双眼眸似乎在燃烧着熊熊烈火。
吴言祝掐灭了烟头,缓缓的转过身来。
他的眼神就像一把无比锋利的剑,狠狠扎向了苏千魅。
“你真是担心你的小情人呀。”
“你这么喜欢他吗?”
“吴言祝,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我想告诉你,秦风是我朋友。”
“哈哈笑死了,朋友。”
吴言祝冷笑两声,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天在碧云山树林里看到的场景。
秦风那天正在奋力地耕耘着苏千魅。
“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两个人之间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吴言祝的眼神像水一般冰的,身上散发的寒意,更是让苏千魅不寒而栗。
苏千魅脸色微微一变。
“我再说一遍,我和秦风怎么样与你无关。”
“什么与我无关。”
吴先生身上那股霸道之气,顿时释放开来,一步一步的逼近了苏千魅。
“你是我吴言祝的女人,我吴言祝的女人,不是谁都可以染指的。
哪怕你是我前妻,别人也不能动你。”
苏千魅下意识的往后退,眼神中满是坚决。
“你还没明白吗,我们已经离婚了,我们之间已经成为了过去式。”
“是吗,我并不这么觉得。”
吴言祝的语气十分强硬,不容辩驳的说道:“你是我的女人,这辈子永远是我的女人,谁敢碰你,我就让谁死。”
突然苏千魅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惨白起来。
“吴言祝,你不会,你不会把秦风......”
吴言祝嘴角微微向上一扬,一抹冷笑浮现于脸上。
“是的,你再也不会见到你的小情人了。”
“疯子,疯子,吴言祝你就是个疯子,你不得好死。”
苏千魅情绪崩溃,用手中的包疯狂捶打着吴言祝的肩膀。
吴言祝面不改色,一把抓住了苏千魅的手,冷冷的说道。
“以前你和秦风做的事,我可以不计较,但是现在你是我的女人,你跟我去香江,我也给你一个改过自信的机会。”
苏千魅呵呵一笑,改过自新,什么叫改过自新。
苏千魅愤怒地挣脱了吴言祝的手,狠狠地咬着牙。
“做你的春秋大梦,我就算死,也不会跟着你去香江的。”
“哼,你死了,苏家怎么办,你可以死,苏家能承受得住我们吴家强大的压力吗?”
“你死了,我分分钟让苏家破产。”
苏千魅又惊又怒,“吴言祝,你什么意思,你胆敢威胁我。”
吴言祝说道:“什么叫威胁,而且呢,我这是爱你呀,哪怕我看见你和别的男人,在小树林里做那些苟且之事,我也饶了你,试问这天底下,有哪个男人能做到这般。”
苏千魅听明白了,原来是因为吴言祝知道那件事,所以他要杀了秦风。
那又怎样,反正自己和吴言祝也没有任何瓜葛,自己和秦风的事谁都管不了。
“为了能和你在一起,我给家里那黄脸婆下了药。”
“我给他下的是慢性毒药,整整五年,我终于弄死了她。”
吴言祝还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嘴角露出变态般的冷笑。
“疯子疯子,你就是个疯子神经病,我求求你了吴言祝,从我的世界消失吧,我的世界不需要你。”
苏千魅快要崩溃了,眼角噙满了泪水。
“真是抱歉啊,我告诉你,你哪怕死了,我也要把你的尸体带回去。”
“一句话,你这辈子休想从我的手里逃脱。”
说着,吴言祝像发狂的野兽一样,朝着苏千魅扑了过去。
苏千魅激烈的反抗着。
“放开我,你这疯子,放开我。”
吴先生恼羞成怒,抬起手一巴掌抽在了苏千魅的脸上。
“妈的苏千魅,我给你荣华富贵,你居然如此不识抬举。”
紧接着,吴言祝粗暴地把苏千魅按在床上。
苏千魅挣扎着哭泣着。
就在这时,门口却传来了阿春的声音。
“吴先生,有人要见你。”
“让他滚。”
吴言祝在心里骂道,这阿春越来越不懂事了,难道不知道我在干什么吗,还让我接待客人,脑子进水了吧。
吴言祝不管不顾的办事儿,苏千魅的衣服也被撕开了一道口子,露出了胸前雪白的肌肤。
苏千魅愤怒地骂道:“吴言祝你个畜生,你不得好死。”
吴言祝也没有惯着他,一巴掌抽在苏千魅脸上,然后掐着苏千魅的脖子。
“你少他妈在我面前装了,我们以前是夫妻,我们什么都做过,你在我面前装什么纯。”
苏千魅的脸都憋红了,一股窒息感迎面而来,她拼命地拍打着吴言祝的手。
但此时的吴言祝已经失去了理智,死死的掐着苏千魅。
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又再次响起。
“吴先生,有人说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