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管家于老七,把满脸泪痕的王飞燕姑娘绑到面前的时候,刘老狠的脸上笑开了花。
他看飞燕姑娘虽然梨花带雨,满脸泪痕,披头散发。却仍然掩盖不住她美丽的容颜。看起来更加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刘老狠哈哈大笑着上前去解绑绳,边解嘴里边说道:“飞燕姑娘,你真她妈了巴子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刘老狠看中的女人,没有一个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今后你就安心的伺候我,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生活的比你家里好。哈哈哈!”
飞燕姑娘看着刘老狠的丑态,已经下了必死的决心。
绑绳刚一解开,她就用尽全身力气,对着刘老狠的眼睛抓了过去。
怎奈双手还有些麻木失去了准头,这一把抓在了刘老狠的那张丑脸上。
瞬间,刘老狠的脸上就出现了几道鲜血淋漓的抓痕,可见飞燕姑娘已经用尽了全力。
刘老狠凶性大发,一脚把飞燕姑娘踹出老远。随手又把一张凳子扔了出去,砸在飞燕姑娘的身上。
接着,他拔出墙上挂着的大刀就要杀掉飞燕姑娘。于老七急忙拦住他说:
“老爷,飞燕姑娘可是女人中的极品,您要是杀掉她,今后再找到这么漂亮的姑娘可不容易了?”
刘老狠这才冷静下来一点,觉得管家说的很有道理。
好不容易找来一个这么漂亮的姑娘,还没有享受就杀掉,确实有点可惜了。
这时站在他旁边只有12岁的小儿子,看到爸爸受伤了,就冲上前去对着已经昏厥过去的飞燕姑娘拳打脚踢。
打了一会儿,他觉得这样不解恨,就又跑过来抢他爸爸的大刀,他要把这个女人砍成几段才痛快。
管家于老七急忙抱住他说:“少爷,您消消气,这个女人你爸爸留着还有用处。”
刘老狠也喝斥了一声:“行了?天一,别闹啦?”
刘天一这才不再抢刀,心中的怒气无处释放,就对着管家于老七拳打脚踢了一通,这才做罢。
于老七对这个心狠手辣的小少爷十分忌惮,不停的赔着笑脸,心里却骂道:“小兔崽子,你早晚不得好死。”
刘老狠随即吩咐炮手把飞燕姑娘关进牢房,不许给她送水送饭,先饿她三天。
丁云峰他们来到刘老狠的院外,看着高大的院墙,一下子愣住了,他们没想到一个土财主,竟然把院墙修得这么高。
只见五六米高的院墙上方,又修了两三米高的铁丝网。加在一起高度足有八九米。
丁云峰心想,就看这院墙的高度,就能知道刘老狠肯定有许多仇家。这家伙肯定是坏事做绝的人。
丁云峰知道,自己虽然印度二脉已开,武功进展神速。但是,以自己目前的功夫,这堵墙肯定上不去。
啰唆和老憨也看着这堵墙有些发呆,他们知道自己也上不去。
丁云峰告诉他俩,在这里等他一会儿?自己快速走进了小树林。
回来的时候,戴着棉手套的手里拿了一根绳子。他让啰唆站在老憨的肩头。
然后他跃起来用脚一蹬墙壁,借力站在了啰唆的肩膀上,又来一个旱地拔葱已经站在了墙上。
看了一眼左右没有动静,双脚又一用力,已经跃上了固定铁丝网的木桩上。
他把绳子拴在木桩上,把绳子放了下来。不一会儿啰唆和老憨就都来到了墙上。
他又把绳子提上来放到墙后,然后顺着绳子悄无声息的滑到了院里。
这时突然传来了几声狗叫,两只大狼狗,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快速奔来。
只听见弩箭的弓弦声响了两下,两条大狼狗就再也没了动静。
这时只见从二层小洋楼旁边的一处平房里,走出一个人。边走嘴里边吆喝着:“黑虎,黑豹!回来?”
弩箭的弓弦声又响了一下,这个人“扑通”一声栽倒在地,再也没了动静。
丁云峰示意啰唆和老憨去门房干掉看门的炮手,自己一个人向那一排平房摸过去。
啰唆和老憨来到门房,从窗户里看到有两个炮手每人背着一支长枪,正坐在凳子上聊天。
老憨一把拉开房门冲了进去,一名炮手听到声音抬起头,映入他眼帘的是一把锈迹斑斑的砍柴刀。
然后他就听见了自己头骨开裂的声音,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另一个炮手看见冲进来一个陌生人,刚想叫喊,一支羽翎箭已经射穿了他的咽喉。
丁云峰来到那排平房的窗户跟前往里一看,那排平房靠西有一铺大炕,十多个炮手,有的坐在炕上聊天,有的在赌钱,还有两个坐在一张桌子上喝茶水。
不多时,啰唆和老憨来到丁云峰身边,丁云峰示意啰唆在窗外进攻,并负责警戒。
自己带着老憨躲在门的两边,静静的等待时机。
十多分钟以后,喝茶的那两个炮手觉得有些尿急,就一前一后走出门外。
丁云峰和老憨一人一个,捂住炮手的嘴,用刀在他们的脖子上轻轻一拉,就很轻松地就解决了他们。
但是意外发生了,老憨把死尸放倒的时候,没有注意到脚边有一个尿罐,尿罐被脚踢到发出了破碎的声响,引起了屋子里炮手的注意。
一个炮手笑着说:“二埋汰这小子总是毛毛愣愣的,这回不知道又把谁的尿罐子碰碎了?”
另一个炮手说:“我去看看,不然一会儿他又不认账了?”说着话就走出了门。
这个炮手刚走出门外就向着门后看去,本来想看尿罐子,谁知道却看到了一具死尸。
吓得他“妈呀!”一声,随后又看到刀光一闪,他的脑袋就和身体分的家。
丁云峰一刀砍下这个炮手的脑袋,随后就冲进了屋里。老憨紧跟在后面也冲进了屋里。
啰唆也一脚踹碎窗户,张弓就开始给炮手们点名。
刚才听到那个炮手临死之前的喊声,屋子里训练有素的炮手们已经有了警觉,都纷纷跳起身准备去拿武器。
可是他们的动作并没有丁云峰和老憨快,转眼间丁云峰和老憨已经各劈出了三刀,随着六颗人头落地,满屋子里血花飞舞,场景实在令人胆寒。
一个胆子小的炮手,已经吓得抖若筛糠,身体不听使唤。
另一个炮手已经被一支羽翎箭射穿咽喉。还有一个炮手拔出了腰间的短枪,还没等打开保险,啰唆的第二支羽翎箭已经射出。
羽翎箭从左脑射进右脑穿出一截,这个炮手眼见不活了。
不可思议的是,这具死尸好巧不巧,正好倒进胆小炮手的怀里,那半截羽翎箭正好刺穿了这个炮手的心脏,他挣扎了几下,就不再动弹了。
正在这时,二层小洋房的大门,被人从里面一脚踹开。一个人手持两支短枪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