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漾回到家从柜子里找出那个好久没开机的电话。
“是时候该让真正的薛怀谦出场了”
007:宿主 是不是进度有点快啊
“你以为让薛怀谦回去那么容易吗”
简漾打通薛怀谦的电话,对面又是很快就接通了。
“喂,我在”
“我们见一面,有事找你”
“好”
薛怀谦紧紧地捏着手机,手指微微颤抖着,心中难掩激动之情,他已经等待了许久,终于等到了简漾的消息。
咖啡厅里。
看着对面好久没见到的人,自从上次生日他们好久没见了,简漾现在真的长大了。
“你想喝什么”
“果汁就好”
“你今天找我是什么事”
“你最近是不是打算和别人合作入股”
“你知道了?”
“嗯,为什么不同意,他们给的好处不小”
薛怀谦捏了捏手指,心里暗自窃喜。
“我在等你给我安排”
简漾的目光缓缓移向对面的人,眼中闪过一丝意外,薛怀谦静静地坐在那里,他的眼神清澈而坚定,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
简漾心想,他原本以为薛怀谦可能会因为某些原因而改变,变得骄傲自满或者忘记自己的本心,但现在看来,他是一个识趣的人,懂得分寸,也没忘本。
从薛怀谦的表情和态度中,言行举止都流露出一种内敛的自信。
“你想不想知道你的身世,你的家人”
薛怀谦听见简漾的话只是薛怀谦微微眯起双眼,嘴角挂着一抹冷静的笑容,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在讲述一个早已接受的事实。
“我从小就是孤儿,是奶奶把我带大的,哪有什么家人。”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淡淡的嘲讽,似乎是在自嘲。
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怨恨或自怜,只有对过去的释然和对未来的坚定,他知道,奶奶就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奶奶给予他的爱和关怀,让他在艰难的生活中找到了温暖和依靠。
而且…薛怀谦看着坐在对面的男人眼里露出温柔的神色。
“你有父亲,也有母亲,他们很爱你,从小到大在找你,没放弃过你”
简漾觉得还是要先让他知道,后面才好行动。
“你…你为什么知道”
薛怀谦原本冷静的面容渐渐变得僵硬,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讶和不知所措。简漾的话仿佛一把利剑,刺破了他内心的平静,思绪也被骤然打断。
“我想查自然就查到了,我在帮你薛怀谦”
“那我现在能找到他们吗”
简漾从头把薛玉山和周凤宜领养孩子的故事讲了一遍,但却只说了薛挚,并没有提到自己,反正薛玉山把自己藏那么深,只要不仔细问根本没人知道薛家还有个简漾,而且他现在不告诉薛怀谦是因为后面还有用处。
“薛玉山是薛氏集团的cEo,以前是薛挚一手操办,但最近有个人冒名顶替说自己是薛家的孩子,还把小时候的故事讲的头头是道,在公司也混的风生水起,他叫高文景”
“谁?”薛怀谦像被电击了一般,突然情绪激动地站了起来。
他的眼神充满了难以置信,“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高文景?”他的声音颤抖着,以为自己听错了。
高文景这个名字,对他来说是如此的熟悉,但此刻却又如此的陌生,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无数的思绪在飞舞,试图理出一个头绪。
他摇着头,喃喃自语道:“不可能,这一定是个误会。”
“你认识?”
“不可能,肯定是重名了”
简漾见薛怀谦似乎并不相信,便迅速掏出手机,翻开相册,随着手指的滑动,一张照片出现在了薛怀谦的眼前。
那是高文景的照片,画面清晰地展现出在酒会谈笑的高文景,薛怀谦凝视着照片, 照片里的男人与15岁的高文景重叠。
薛怀谦的目光在照片上停留了许久,思绪渐渐飘远,他沉浸在对过去的回忆中,他们在同一个地方长大那时候自己很羡慕他可以去上学,那时候的他们是最好的朋友,他把所有自己的事情都告诉他,只是庆幸自己在那时候遇到这么好的朋友。
“所以他用我的身份去了薛家,为什么”薛怀谦眼神迷茫,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他实在想不明白高文景为何会那样做,难道是为了钱吗?
他苦笑着,回忆起小时候的自己,突然觉得那时的自己真是太天真太愚蠢了。他曾经把高文景当作真心朋友,却没想到别人只是在利用他。
这种被欺骗的感觉让薛怀谦感到无比的痛苦和失落,他的心情沉重,仿佛被一块大石头压着,喘不过气来。
“薛家很有钱看不出来吗,不是为了钱是什么”
“他以前不是这种人”
曾经的高文景,是一个充满上进心的人,他为了学业,日夜埋头苦读,就为了能考出去上个好大学。
“不是所有人和你一样能稳固道心”
“他利用你的身份去了薛家,现在他们一家子被骗的团团转,而且他现在顶替了薛挚的位置,说不定哪天整个公司都会变成他的”
“所以我现在该怎么做”
“薛家想签你的游戏,你不要同意,因为是高文景在接手,不管他们给你什么好处都不要同意,你现在不能暴露你自己,不能让高文景发现你”
“好,我知道了”
“后面我会告诉你怎么办,不用担心,按我说的做就行”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你指的什么”
“我的身份,还有薛家这些事,你好像都很清楚”
薛怀谦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心中充满了对简漾的信任,但同时也被恐惧所笼罩。
他回忆起过去与简漾的点点滴滴,那些美好的时光让他坚信简漾是值得信任的。然而,高文景的阴影却始终在他心中挥之不去,让他对可能的欺骗感到不安。
“以前我没有任何身份,一无所有,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帮我,但我非常非常感谢你,但现在我感觉一切都是有迹可循,可能从很小的时候你就知道我的身份”
“你好像从来没有告诉我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