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硬上弓?
钟晴以这几天身体不舒服拒绝和江言交流。
谁知道,他一有空就来包子摊位,每日饭量逐渐增加。
林月心疼他在上大学都吃了什么菜,而且包子也吃不腻吗?
钟晴眼神幽怨看他,没必要为了几个饺子每天都来吧。
江家似乎有喜事,昨天遇见江父母,听他们说江言带女朋友回家。
这算是坦白了吧?
也没见父母打死他。
看来是愿意了?
可问题来了,国内可不愿意重婚。
钟晴更好奇江言会怎么做?
看得出来,江言一副无所谓。
怎么做到的?
钟晴越发好奇,招了招手让他过来。
“江言,你是真的饿了吗?”
听得出话中有话,江言疑惑歪头:“咋了?包子还不让吃了?”
“没…”钟晴眨了眨水嫩双眸。
她轻声问:“你父母都知道你有女朋友的事了?”
江言风轻云淡应声:“咋了?你好像挺关心这个问题。”
“没…”
钟晴明面上不关心,实际上怕江言被打死,到时候闹得人尽皆知。
江言真有把握吗?
正神游时候,江言顺走她手中包子。
岔开话题问那天为啥跑了。
钟晴深呼吸一口气,趁着小吃摊没什么人,解释说:“因为不想参与你的事。”
副驾驶是我,那后面都是你的女朋友,我以什么身份呢?
江言让她少想点没用的事。
都是朋友,有什么好介意的。
钟晴幽怨撇了撇嘴,当然没用,因为你心里已经有了其他人。
暗恋少女只能躲在被窝偷偷哭泣。
不过现在重要的是江言平安无事。
也不清楚,江父母怎么看待。
会不会像电视剧演的那样,多一个不如少一个,让儿子在中间做选择。
江言看她神游,抬手弹脑袋。
江言的恶趣味,钟晴拱鼻子。
“包子很好吃,明天再来。”
“哦。”
明天还能见到他,那也算平安吧。
江言做的事也只有江家人知道。
江振华在家里摆了一桌子鸿门宴,邀请许家人来吃饭。
顺便把恋爱的事公布一下。
许国强面色泛着喜悦,这不是迟早的事吗?
与其被外面的黄毛夺走,还不如被熟悉的。
虽然江言不太靠谱。
但他有个硬朗岳父。
一进门,许国强拉着江言到阳台说话。
“户口本给你了,打算什么时候登记?”
江言倒吸一口凉气:“叔,我才大一。”
“那咋了!”
许国强心里想着抱外孙,想培养他们成为警察。
反正在女儿身上看不到希望。
江言心里簌簌,话虽如此,得看许晚晚乐不乐意。
客厅,杨倩用玩味口吻问许晚晚。
“小时候不是很讨厌江言吗?”
许晚晚抿嘴:“我不记得小时候的事。”
她怎么会不记得讨厌江言。
偷偷不喜欢到在意。
丢脸丢到他面前。
再提起以前,会反省自己有多活该,江言差点被苏诺占为己有。
不过现在最可怕的是。
江言可还有另一个女孩。
“妈,如果江言还有喜欢的人咋办?”
杨倩顿住摘菜动作,眉宇间闪过诧色。
“你横刀夺爱了?”
许晚晚看她应激反应,猛地一惊,解释说没事。
这要怎么解释呢?
让江言一人承受吧。
谁让他一心二用。
阳台,许国强隐约感觉江言有很多话。
“有事不妨直说。”许国强在能承受的年纪应该会承受得住。
江言回头看了眼老许,他身上没带装备。
“如果我说还有另一个女孩呢?”
许国强瞳孔渐渐震惊。
“你也配?”
江言脸上挂满苦笑,知我者莫若他们,跟江振华同一番话,配吗?哪里不配了。
“叔,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对她们好的。”
江言不想搞暧昧,再搞下去恐怕像诚哥,你一刀我一刀。
许国强愣神了。
他还真有?
“你小子!信不信我现在扔你下去!”
“额…”江言也想过一个问题,扔下去还会重启吗?
“叔,有话好说,我死了你女儿会伤心的。”
另一个空间的我还在实验室被许晚晚抢救。
话都说到这里,许国强忽而笑了。
“你小子,总是拿软肋要挟我。”
许晚晚的命是他救的,相当于是救命恩人,你说傻女儿以身相许,那做父母拦也拦不住。
江言望向日落西山红灿灿太阳。
叔,别怪我。
虽然我是黄毛,但也是个靠谱的人。
许国强勉勉强强答应。
这小子要是辜负的话,扔楼也是早晚的事。
饭桌上,江振华观察喝酒的许国强。
这么熟了,彩礼多少钱?
刚才江言交代了吗?
会不会逮人去警察局。
结果,饭桌许国强说了很多伤感的话。
什么警察壮烈牺牲。
还有会派到另一个地方驻守。
杨倩拿筷子敲他脑袋。
结果倒头就睡。
一顿饭下来,江振华汗流浃背。
小情侣早早跑了。
楼下。
许晚晚给江言堆砌一个雪人,雪人头上插着一把刀。
“啧啧,太像了。”
“?”
江言伸手去推翻,“不吉利。”
许晚晚笑嘻道:“你该不会是告诉我爸,然后你怕血光之灾吧?”
“都对。”
江言汗流浃背,谁不害怕突然有血光之灾。
诚哥就是这样,被约上天台。
脖子发痒了。
许晚晚抿嘴憋笑,听他的话挺怕死的。
“江言,你有那么喜欢我吗?”
江言眯起眸子,女人总喜欢出一些送命题。
孽缘得从上辈子说起。
许晚晚没等他开口,便说:“如果我死了,重生活了,还是会选你的。”
好浪漫又惊悚表白。
青梅阴魂不散。
“那你呢?”她问。
江言抬头望向她,温声说:“也会和你一样。”
许晚晚有点憋不住…
情话也跟自己学。
臭江言!你死定了。
夜。
孤男寡女在一张床上静静思考。
“你家真没人?”江言问。
“没,吃完饭都去值班了。”
话音落,许晚晚脱掉肉色袜子,抬起细腻小腿钻被窝。
江言深呼吸一口气。
“我爸妈喊我回家了。”
“你别说话了。”许晚晚捏他把柄。
一夜无话。
次日。
江言又来找钟晴,神色晦暗。
“你怎么了?”钟晴诧异问。
“要包子。”
江言打了个冗长哈欠声。
钟晴瞥他黑眼圈。
看来父母知道后,也是不好受。
“你需要我开导一下吗?”
江言睁一只眼,盯着钟晴。
“你还做上心理咨询行业了?”
“没有,我只是看你状态不好。”
“还行,可能熬夜了。”
两人瞎聊着。
摊位来了两个黄毛,手持木棍,来者不善。
“谁是老板!”
钟晴抬起脑袋,弱弱回答:“有事吗?”
“当然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