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员外一听也是疑惑刚才为何自己女儿都不曾开口,难道是被吓着了,现在回过神来了?可能就是如此吧。她们不知道的是张小美不能开口说话自然是小团子的功劳,小团子可不要张小美在自己表叔的婚礼上大吵大叫的,坏了自己表叔的名声,于是给下了不能言的禁制。
张员外一听既然已经断了父女关系,以免日后她给惹出什么幺蛾子又得自己给擦屁股,干脆也去了前院去了大门口。
张小美见大门打开,还以为自己父亲回心转意了开心就想上去抱张员外的胳膊:“爹爹,你是回来接我回家的嘛,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张员外躲开了张小美伸来的手,刚才张小美这么一闹已经有好多人聚集在张员外府门口看热闹了,张员外清了清嗓子:“各位父老乡亲,请大家给张某人作个见证,鄙人已经与张小美断绝了父女关系,以后张小美做出任何事情都与鄙人无关,还请大家见证。”
说着掏出断亲书摊开到大家面前:“这是断亲书,还有县衙的盖章,以后此女与我张府毫无关系。”
众人一看真的有县衙的红章章,不禁很是好奇,一个吃瓜群众也就这般问了:“张员外,都说虎毒还不食子,这张小美好歹也是你的亲身女儿,她这是犯了什么天怒人怨的错,需得你赶她出府门?”
张员外心想不说个清楚怕是会落个虎毒食子的骂名:“各位相亲,虽然张小美已与鄙人断了父女亲情,但我还是给了她一间在下经营的生意最好的成衣坊,还给了她一间在东大街后头的宅子,不管地段还是面积都是极好的,只因她多番算计她人加害于人,屡教不改,有这害人的底气也全杖着自己是张某人的女儿,鄙人想着不愿她一生就此断送,唯有此法方能让她醒悟,遂只好忍痛断了这父女亲缘,还望乡亲们理解我这一片拳拳爱女之心啊。”
张小美听到父亲是这样才不要自己的马上下跪:“父亲,女儿知道错了,请原谅了女儿吧。”
张员外很了解张小美:“那你说说,你错在哪里了?”
张小美哪里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啊,只觉得自己认个错父亲就能把自己认回去了,一时竟不知道从何回答。
众乡亲们一看终于都是相信了张员外说的话:“哎,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这样做也好,也许这张小美真的能变好呢。”
“这张员外还是很疼自己的女儿的,又给铺面又给宅子的,这张小美真是不知足,哎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这张员外还真是不容易,之前我可没少听这张员外给张小美擦屁股,也真是难为这张员外了,要是我有这样一个逆女说不定早就给溺死了。”
“你呀,也就嘴巴说说,要是真是自己女儿,我看你也是下不去手的。”
张小美见大家都倾向于自己的爹,想反驳张员外不是这样的:“爹,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
张员外给小鹃使了个眼色,小鹃心想我可真是命苦,这个也要听那个也要听,但是做为张家的丫鬟卖身契死死捏人家手里,不去不行啊,只好硬着头皮拉了一下张小美的衣袖:“小姐,老爷是为了你好,我们还是先。。。”
小鹃话都还没有说完,围观群众们只听到大耳瓜子的声音响起,随后张小美的骂声接踵而至:“你这个贱婢,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吃瓜群众的声音又响起,同时传进了这父女耳朵里:“这张员外给这张小美送走真是送的太对了,看看这张扬跋扈的性子,放在哪个家庭都头疼,这样看起来这张员外还是个慈父了,既给铺子又给宅子。”
“谁说不是呢,有这样的女儿也真是够糟心的,我还听说之前打破了保芝堂的名贵紫砂壶的,张员外实打实的赔偿了保芝堂二万呢。”
“哎哟,有这么会捣乱的女儿,真是万贯家财都不够她躁的。”
“可不是嘛,要是我有这样的女儿真得给直接掐死。”
张员外听到所有的舆论导向已经趋向于自己,又给自己的小厮使了个眼色:“天气已经不早,套个马车给小姐送过去吧,也算是全了这父女之情了。”
小厮套上马车强行把张小美拉去了张员外赠于她的宅子里,扔下东西后小厮就扬长而去了。张小美又气的大骂小厮:“狗东西,竟然敢这样对我,看我以后回去第一个叫让爹爹卖了你。”
小厮心里想:“哼,你能回来再说吧,我看你这辈子都回不来了,都不是小姐了,还摆小姐的架子,谁还惯着你,蠢货都认不清自己,怪不得会被老爷放弃。”
小惜宝听到文化鼠小灰灰带回来的消息,听了后:";还真是靠一张嘴就能说是非啊,这张小美也真是蠢不知自,本宝来这个世界快要一年了,还没有碰到一个比她更蠢的人了,这个时候不知道服个软,还硬碰硬,就这脑子不断给自己老爹惹麻烦那就太正常了,这样子看来这张员外做爹做的已经比较可以了。”
话又说回顾言卿自己跑回洞房,进了房间就抱上自己的新娘,小茶看这情况,带着几个丫鬟就出去了,关上门自己就守在了门外。
武落桐还是第一次看到顾言卿这么热情,还是很不适应,就去拉顾言卿的手,感觉到粘粘的把顾言卿手拉过来一看:“言卿,你受伤了?怎么回事?”
顾言卿欲言又止,武落桐看到自己夫君这种表情,又回想了一下刚才夫君抱着自己时候的那种异样感觉,猜出了八九分了,突然就掉下泪来。
顾言卿看到自己好不容易娶回来的心上人,才第一天进自己家的门就把人给整哭了,忙急的给武落桐擦眼泪:“好桐儿,你别哭了,今天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都是我不好,竟然让你流泪,只要你不哭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武落桐也不语就这样默默的流泪,把顾言卿都快要急死了,武落弱弱的声音响起:“那你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