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友对于钱卫国等人也要挑战极限运动的震惊,网上瞬间炸开了锅。
“疯了,疯了真的是疯了啊!”一位网友在评论区疯狂敲字,
“这些院士不好好搞科研,居然要去挑战极限运动,这不是瞎折腾嘛!”
另一位网友接着吐槽:
“我的天呐,他们是不是吃错药啦?这简直是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有个网友更是形象地比喻道:
“这就好比大熊猫不啃竹子,非要去跳火圈,简直让人无法理解!”
“他们这些院士每一个都是龙国的宝贝,牺牲了一个都是巨大的损失。”
一位忧心忡忡的网友说道,
“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咱们国家的科研事业不得停滞好几年啊!”
一位自称“理智派”的网友苦口婆心地劝道:
“院士大大们,你们可别冲动啊!你们的脑子是用来搞科研的,不是用来冒险的!乖乖待在实验室不好吗?”
还有网友言辞激烈:
“你们要是敢去,我就天天在家烧香拜佛,祈求老天保佑你们别出事,可别给国家添麻烦!”
也有些人疯狂支持,他们就是爱看热闹。
“哎呀,怕什么!人生就是要刺激,院士也有追求激情的权利!”
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网友兴奋地叫嚷着。
“就是就是,说不定他们能在极限运动中找到新的科研灵感呢!”
另一个凑热闹的网友跟着起哄。
“我倒要看看这些院士有多厉害,能在极限运动里搞出什么花样来!”
一位抱着看热闹心态的网友调侃道。
“哈哈,说不定他们能创造新的极限运动纪录,为国争光呢!”
一个网友笑得前仰后合。
这五花八门的发言,让整个网络世界充满了热闹和喧嚣,有人担心得要命,有人则等着看一场“好戏”。
龙科院,院长办公室!
钱院长正坐在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前,眉头紧锁,目光紧盯着电脑屏幕上的相关报道,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办公室的沉寂。
“进来!”钱院长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压抑的怒火。
助理匆匆走进来,神色紧张地说道:
“院长,不好了,李时真他们几个院士嚷嚷着要去挑战极限运动的消息已经传开了,现在外面闹得沸沸扬扬。”
钱院长一听,猛地一拍桌子,“噌”地一下站了起来,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大声吼道:
“这些小家伙搞什么鬼!”
他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回荡,仿佛要把屋顶都掀翻。
钱院长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双手不停地颤抖着,嘴里念念有词:
“要是出事了,我可就是龙国的罪人了啊!我怎么向国家交代,怎么向人民交代!”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破防和恐慌,原本整齐的头发也被他抓得乱蓬蓬的。
钱卫国此时后悔得肠子都青了,他无比懊悔之前答应齐言去爬什么珠穆朗玛峰,心里不停地咒骂着:
“现在搞出来了一堆事。没错,都是齐言!都是他带的头!”
他想起当初齐言提出这个想法时,自己一时心软就同意了,没想到会引发这么严重的后果。
他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捂住脸,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我真是糊涂啊,怎么就没拦住他呢!”
钱院长的肩膀微微颤抖着,仿佛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过了一会儿,钱院长抬起头,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起来,他咬了咬牙,自言自语道:
“不行,我不能让事情继续恶化下去,我必须想办法阻止他们!”
钱院长在办公室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满心想着让齐言自己来收拾这个烂摊子。
毕竟这事儿因他而起,他得负责解决。
钱院长眉头紧锁,嘴里嘟囔着:
“说起来也是好久没和齐言这臭小子联系了,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了。”
他一边来回踱步,一边用手不停地揉着太阳穴,试图缓解自己内心的焦虑。
钱院长那原本挺直的脊背,此刻也微微有些弯曲,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麻烦压弯了腰。
他那饱经风霜的脸上,皱纹显得更深了,每一道皱纹都写满了担忧和无奈。
想到这里,钱院长决定亲自给齐言打电话。
他颤抖着双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快速地找到齐言的号码,然后按下了拨号键。
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一阵漫长的等待音,每一声“嘟——嘟——”都像重锤一样砸在钱院长的心上。
他紧紧地握着手机,耳朵紧贴着听筒,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快接电话,快接电话啊,齐言!”
然而,电话一直无人接听。
钱院长不甘心,又连着拨打了好几次,可结果依然如故。
“齐言怎么都不接电话!”
钱院长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眼神中充满了失落和慌乱。
他无力地靠在办公桌上,手中的手机缓缓滑落,仿佛他心中最后的一丝希望也随之掉落。
而此时,在某个繁忙的火车站,一列长长的火车静静地停靠在站台边。
走进其中一节卧铺车厢,一个角落里,一位靓仔正躺在卧铺上呼呼大睡。
只见这人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但仍能看出他不凡的外貌特征。
他的眉毛浓密而整齐,即使在睡梦中也微微蹙着,仿佛还带着登顶珠穆朗玛峰后的坚毅。
那双眼紧闭着,眼皮下是深深的黑眼圈,尽显疲惫之色。
没错,此人正是从珠穆朗玛峰下来的齐言。
他的头发有些凌乱,几缕发丝随意地搭在额头上,汗水浸湿了发根。
身上的衣服也略显褶皱,还沾着些许尘土,仿佛在诉说着他刚刚经历的艰辛。
没办法,太累了。
齐言滑雪之后,那极大的兴奋感退去之后,便是极致的疲劳。
他的身体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肌肉酸痛,骨头仿佛都要散架了一般。
为了能好好休息一下,他没有选择坐飞机,而是登上了这列火车。
刚一上车,他找到卧铺,倒头就睡,根本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
他的呼吸沉重而均匀,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努力汲取着恢复体力所需的能量。
偶尔,他会在睡梦中微微皱眉,或许是还在潜意识里回味着攀登和滑雪过程中的惊险瞬间。
周围的乘客有的在轻声交谈,有的在整理行李,而齐言却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梦乡中,对这一切毫无察觉。
他的手臂随意地搭在床边,手指微微弯曲,仿佛还在紧紧抓着登山杖。
火车缓缓启动,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然而这丝毫没有影响到齐言的沉睡。
他就像一个累极了的孩子,在这个小小的卧铺上,寻找着属于自己的安宁和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