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灵儿眼睛亮晶晶的,带着一种要和闺女一起做坏事的兴奋。
娘俩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商量了好大一会儿,然后才各自睡去。
接下来,李易安开始往后罩房里囤货,然后让王亚楠一一登记造册。
后院鱼池里李易安在回来后的第3天便悄悄的往里面注满了水,还往里面放了很多鱼,都是两斤以上。
李易安嘱咐王亚楠,水池里的鱼可以随便吃,吃不了的让文状送到阮姥爷那里。
家里的一切都安排好后,李易安又去了一趟工地。
工地上战士们正如火如荼地干着,李易安空间内被提炼完的金矿石,在阮姥爷的配合掩护下,已全部被弄到了工地上。
这次李易安又弄来了一车物资,炊事班的战士们笑得见牙不见眼。
他们这次任务的伙食可实在是太好了,米面油肉蛋随便吃,都管饱!
李易安又嘱咐阮姥爷,钱可以找姥姥拿。
一切都交代完后,又跟三胞胎签下了各种不平等条约,这才在五个孩子的眼泪攻击下,李易安带着阮灵儿跟司马寒星离开了家。
为什么是5个孩子呢?因为小锦文和小诗韵,几乎天天来找三胞胎玩儿,正好得知了李易安三人有事要外出,这才过来相送,并跟着哄三个小弟弟,结果他们自己倒没憋住眼泪。
李易安三人顺利登上火车,并找到了他们的铺位。
他们这次买的都是软卧车票,李易安还是让师父许苍耳找乔院长帮忙买的车票。
包厢内只有4个铺位李易安他们就占了三个。
包厢里虽弥漫着陈旧的气息,却也满是旅途中别样的温暖,床铺和被褥都整理的干干净净。
由于是始发站,被褥都是新换上的。
李易安喜欢上面,因此选择了上铺,她将鞋脱掉一个利落的翻身便跃到了上铺。
司马寒星还想着他睡上铺,可见李易安是真的喜欢,也就不和她争了。
他有条不紊地整理着行李,把一些生活用品摆放得整整齐齐;阮灵儿则好奇地趴在窗边,看着站台上忙碌的人群。
这时,一位头发微白的中年男子提着个黑色公文包,步伐沉稳地来到他们的包厢。
男子面容清瘦,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眼神中透着学者特有的专注与睿智。
他将车票拿出来,又仔细核对了一下,确认无误后,他礼貌地向李易安他们点头示意后,把身上背着的大包放到铺位上这才脱了鞋往上铺爬去。
到了上铺后,李易安注意到这男子悄悄从背包内拿出一个文件包悄悄塞到了床铺褥子下面。
看他那谨慎的样子,李易安猜想里面的文件一定很重要。
从他的眼神和气场中可以判断,这个人不是坏人,应该是个技术人员或是科学家。
火车缓缓启动,“哐当哐当”的声音开启了他们这次的行程。
火车平稳行驶,窗外的景色如幻灯片般快速变换,城市渐渐被广袤的田野取代。
阮灵儿和司马寒星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在有外人的情况下,他们的谈话内容都不会涉及家里。
李易安从背包内拿出一大包零食,基本上都是她空间里的。
她之所以敢从空间内往外拿带包装的东西,还是因为一次偶然的机会,自己在屋里看书,嘴馋了,随手从空间中拿出几包零食。
结果无意中发现,包装上面的日期和地址都仿佛打了马赛克一般,变得模糊不清。
这一发现把可她美坏了,她又连续试了好几次,结果都是一样,这下她就更放心了。
从那以后,她经常把空间内的零食给三胞胎吃。
这种事她自然不会瞒着阮灵儿,因此阮灵儿有时也会跟三胞胎一起吃。
李易安提着一大包零食下到阮灵儿的铺位上,然后把零食放在桌子上。
阮灵儿赶忙打开一看,可乐、酸奶、薯片、辣条、各种小糕点、鸡翅,鸭脖,鸡爪、火腿肠…
还有苹果,橘子,柿子,以及各种干果。
阮灵儿无奈了,这丫头胆子真大!
司马寒星眼神微闪,眼底带着笑意,看来安安已经把他当做自己人了,否则不会把这些从未见过的零食拿出来。
他是个谨慎而又心思细腻的人,李易安的特别,他早就发现了。
虽然不知安安到底有多少本事,但是安安从未刻意隐瞒他。
他想,要是安安想要隐瞒他或是不信任他,任凭他再如何聪慧。也无法发现各种端倪。
看着愣神的司马寒星,李易安催促道:“愣着干啥?喜欢吃啥自己挑!”
司马寒兄自是不会跟她客气,在袋中挑了一个没见过的糕点,打开大吃了起来。
阮灵儿拿起一包薯片,也打开袋,美美的吃起来。
李易安则抱着鸡爪啃得欢。
对面床铺上的男子闻着下面传来阵阵的香味,也不由暗暗吞了吞口水。
正在他躺着一动不动,也不敢翻身,避免尴尬的时候,肩膀被人拍了拍。
他忙转回头,就见那漂亮的小姑娘抱了一堆吃的放在了他的床铺上。
他眼睛睁的大大的,发现有两个煮鸡蛋,三个橘子,一个大苹果,一个大柿子,还有一个袋装的卤味猪蹄儿。
他一下子脸涨得通红,赶忙推辞道:“小姑娘使不得,这也太多了,我不能要!”
李易安笑道:“您收下吧,只是一些吃食,不嫌弃就好!”
男人感动极了,一个劲地道谢:“谢谢,谢谢你姑娘。我叫朱有德,我托个大,小姑娘可以叫我朱伯伯!”
李易安甜甜地喊了句:“朱伯伯!您可以叫我安安,这位是我妈妈,他是我哥。”
朱有德不由一愣,没想到小丫头的妈妈竟然这么年轻看起来20多岁的样子,他还以为她们是姐妹,小伙子也长得十分俊俏,这一家人从颜值上来讲,很少有人能企及。
他不由真心夸赞道:“你们这一家子可真是貂蝉潘安之貌,一看就都是人中龙凤!”
李易安笑道:“您过奖了,您才是学者风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