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咽下一口无味的菜后,他假笑道:“长生啊,这次把我们都叫来,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事?”
秦长生慢条斯理地吃完嘴里的食物,用纸巾擦了擦嘴,见状,众人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他们以为秦长生要做出什么惊人之举时,他开口说道:“其实没什么事,就是请大家一起来试一试我新研发的毒株效果如何。”
“你说什么?!”葛德海惊恐地看着碗里的饭菜,急忙将口中的食物吐了出来。
秦长生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各位叔叔伯伯不用这么紧张,听我把话说完嘛。放心,毒不在饭菜里。”
葛德海愤怒地抬头看着他:“你这是什么意思?故意戏弄我们是吗?”
秦长生耸耸肩,摊开双手说:“我没那个意思,是你自己吐出来的,跟我没关系。”
看到他如此轻佻的态度,其他人稍微松了一口气。
至少此刻看来,他并没有直接对他们下手。但紧接着,秦长生再次抛出了一句让所有人都震惊的话。
在一次重要的社区会议上,方朗站出来提醒大家注意最近社区内的安全隐患。
“我们已经发现了一些潜在的威胁。”
他严肃地说:“如果现在不采取行动,恐怕会为时已晚。”
听到这里,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十分震惊。
这次,没有人再轻率地行动或发言,大家都带着疑惑与不安注视着方朗。
“我们需要清楚了解情况。”
方朗继续说道:“所谓的‘隐患’到底是什么?这关系到我们每个人的切身利益。”
与此同时,长期为大家服务的喻馆主也被提及。
“这么多年以来,我们都尊敬和支持着你,没想到你竟然没有及时告知我们这个消息。”有人表达了不解。
面对众人的质疑,喻馆主平静地回答:
“正因为把大家视为家人,我才努力寻找解决问题的方法。如果不这么做,未来可能会面临更大的风险。”
正当众人还在消化这些信息时,秦长生轻轻打了个响指,宣布了一个好消息:
经过共同努力,他们已经找到了解决方案,并成功消除了所有隐患。
秦长生靠近沈不文,低声说道:“你知道为什么你中毒最深吗?”
沈不文惊恐地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秦长生继续道:“听说你最近又在背后搞鬼,害得我舒姨的公司不能正常运作了。你这种行为,真是死有余辜。”
话音刚落,秦长生的眼神突然变得阴沉,手掌如刀刃般快速击中沈不文的脖颈。
沈不文只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眼前一黑,瞬间被死亡的恐惧笼罩。
随后,他便失去了知觉,重重地倒在地上。
周围的人原本还想抱怨些什么,但见到这一幕,全都吓得呆若木鸡。
秦长生却露出笑容,问道:“大家觉得这出戏怎么样?够不够震慑人心?”
众人因为毒药的作用或是出于恐惧,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他们试图看向喻国伟寻求帮助,却发现喻国伟似乎对此毫不在意,这让所有人的心都凉透了。
邓耀霖想起之前秦长生徒手接子弹的事,急忙向秦长生表忠心:
“长生!叔叔愿意跟随你,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绝对不违抗。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很安静,没有和沈不文同流合污!”
“你是秦家的继承人,拥有你父亲的力量,我已经见识到了,不会再与你为敌。”
“求你原谅我们的过错,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邓耀霖几乎要跪下恳求。
秦长生并未理会邓耀霖,而是抬头望向其他人,眼神冷淡。
邓耀霖立刻会意,强忍着剧痛走到刚才指责喻国伟的葛德海面前,猛地扇了他一个耳光:“啪”的一声打破了寂静。
葛德海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邓耀霖。
邓耀霖指着秦长生和喻国伟命令道:“快向长生和喻馆主道歉!”
这下子,连喻馆主都只能屈居其后了。
葛德海满心不服,愤怒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仇恨。
“邓耀霖,你是不是疯了?我不信秦长生真敢把我们全毒死!沈不文说不定早就被策反,现在只是在演戏给你看罢了!”
邓耀霖心中警觉大增。他深知,以沈不文那倔强的性格,怎么可能轻易被策反?
葛德海的话根本不可信。毕竟,秦长生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从他来到京城后的所作所为来看,每一步都在证明他的疯狂与无所畏惧。
若他想一次性除掉所有人,简直易如反掌。
凭借他的能力以及喻国伟的庇护,即便将京城搅得天翻地覆,也能全身而退,无人能挡。
身体的疼痛愈发明显,邓耀霖意识到必须尽快行动,否则大家都会没命。
于是,他忍着剧痛,猛地将葛德海拽离座位,拉到秦长生面前。
“邓耀霖,你这是做什么?放开我!”
但邓耀霖没有理会,而是将葛德海压倒在地,一脚踢向他的膝盖弯,迫使他跪下,并按住他的头强迫磕头:“给长生道歉!”
葛德海完全懵了,脑袋在地上磕得砰砰作响,头晕目眩。
今天不是被秦长生毒死,就是被邓耀霖打死。
慌乱中,他大声求饶:“我道歉,我道歉!长生,对不起,是我心胸狭窄,刚才那样说话是我不对。”
邓耀霖松了一口气,但身上的毒素已经开始显现,皮肤上布满了细密的红疹,还有些像尸斑的东西逐渐浮现。
尽管如此,他已尽力,现在只能寄希望于秦长生大发慈悲给予解药。
葛德海继续磕头,因痛苦而颤抖不已,然而秦长生和喻国伟依然毫无反应。
绝望之下,葛德海抱住喻国伟的大腿,祈求怜悯。
“馆主,我们一直唯您马首是瞻,从无二心。恳请您大发慈悲,救救我们吧!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绝不再与秦长生作对了。”
“我愿意做您的忠犬,只求您开恩。”
“求求您!”
他感到皮肤下似乎有异物在快速移动,仿佛要冲破他的肌肤,将他撕裂一般。
葛德海难以忍受这种痛苦,不停地磕头,脸上满是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