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房门,环顾四周一眼,发现不远处正有一头被拴在树边的羊。
我脑海中闪过一道灵光,立即拿着一个玻璃瓶走上前,蹲下身子挤羊奶。
然而,由于是第一次挤羊奶,动作不熟练,不知是不是太用力的缘故,羊一直咩咩直叫,动来动去,根本不配合。
我焦急气愤地说:“别叫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偷羊。”
说着,我手忙脚乱挤着羊奶,用力往下拉,希望能挤出更多羊奶,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它反而叫喊得更大声。
看着空空如也的玻璃瓶,加上它那烦人的叫喊声,我越发焦急,双手颤抖,目光死死盯着眼前这羊,忍不住想一巴掌拍死它。
就在这时,徐晓雅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你在干什么?”
我被她声音吓一跳,回过头看到是她时,才缓缓松一口气。
我目光重新回到羊上,淡淡回应道:“挤奶啊,你没看到吗?”
“问题是,你挤的是一头公羊。”徐晓雅的语气带着戏谑。
“啊!”我惊呼一声,然后认真打量这头羊,发现确实是一头母羊,显然她是在骗我。
徐晓雅在我身后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好了,就跟你开个玩笑。”
她止住笑意,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让开,轻声说:“我来吧。”
我感激地看她一眼,连忙让开身形,把手中的瓶子递给她。
然而,她并没有接过瓶子,而是缓缓蹲在我刚才的位置。
她一边轻轻揉搓着羊奶,一边对我讲述:“你刚才用劲太大,把它弄疼了,所以它才会一直叫。”
随着徐晓雅轻柔的动作,母羊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不再发出烦人的叫喊声,而是乖乖站着不动,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
徐晓雅动作持续一段时间后,伸手接过我手中的瓶子,一只手轻轻挤压羊奶,另一只手则用玻璃瓶接着羊奶。
羊奶如细流般缓缓流入瓶中,母羊静静站着,仿佛在享受这份被需要的感觉。徐晓雅的动作有条不紊,直到瓶中装满乳白色的羊奶。
她盖好玻璃瓶的盖子,缓缓站起身,转向我,将羊奶递到我手上。我接过瓶子,连忙道了声谢。
徐晓雅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疑惑看着我手中的羊奶,好奇地问:“那小婴儿我喂过了,你要羊奶干什么?”
见她问起,我只好一五一十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出来。
她听完后,点了点头,赞许地说:“没想到,你还挺用心的。”
我被她这么一夸,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心里感到一阵窘迫,一时间竟不知所措。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窘迫,挥了挥手,催促道:“快去吧,别真的饿着了她。”
我投去一个感激眼神,转身离去。走在路上,我的心中五味杂陈,不知为何,总感觉自己亏欠她很多。
可仔细想想,我们之间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顶多算是老同学,或者老朋友罢了。
不一会儿,我来到营地灶台前,将羊奶放好后,开始忙碌起来。
我在厨房里翻找出一些大米,倒入沙锅中,用水清洗干净,接着加入适量的清水,放在灶台上开始生火煮。
在煮的过程中,我又找来一些枸杞、红枣和红糖,准备为羊奶添加一些营养。
我将红枣洗净去核,切成小块;枸杞用清水冲洗干净,沥干水分备用。
这时,徐晓雅也走了过来。她坐在一边的凳子上,看着我忙碌的身影,就那么静静看着,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更让我感到疑惑的是,她居然不自觉露出花痴般的笑容。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有这样的表情,她这种目光看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微发烫。
当粥煮至浓稠度时,我慢慢倒入羊奶、红枣、枸杞,边倒边搅拌,然后小火炖煮,继续搅拌。
片刻后,我加入适量的蔗糖和继续小火熬煮,直到糖完全融化,粥变得浓稠且羊奶的味道充分融入其中。
我装了两碗热气腾腾的羊奶粥,拿起其中一碗,小心翼翼递给身后的徐晓雅。
她正坐在凳子上发呆呢,直勾勾盯着我,看到我的举动,这才回过神来,一个劲儿摆手表示拒绝。
我好说歹说,她才把碗接过。见她接受我的好意,我欣慰笑了笑,然后端着另一碗,往月秀房间走去。
推开房门,我落坐于她床边,用勺子缓缓搅拌着粥,一边轻轻吹着凉气,希望它能快些凉下来。
待粥的温度适宜,我轻轻扶起月秀,让她靠在我的肩膀上,舀起一勺粥,轻轻吹了吹,生怕烫到她。
为了确保粥的温度刚刚好,我先尝了一口,确认无误后,才慢慢将粥喂到她的嘴里。
然而,她却睡得跟个植物人似的,一动不动,粥到她嘴边,她都不会吞咽,看得我直焦急。
无奈之下,我只能用最恶心的方式,嘴对嘴喂她,反正她也不会介意。
不知道她是不是在装睡,这种喂法真的奏效,一大碗粥很快就被她吃完。
我轻轻放下碗,拿起毛巾,小心翼翼擦拭着她嘴角的痕迹。随着我的擦拭,她的朱唇微微张开,那粉嫩的颜色如同初绽的桃花,让我心中一阵悸动。
一种难以言喻的邪念在脑海中悄然升起,如同黑暗中的幽灵,悄然侵蚀着我的理智。
我感到心跳加速,口干舌燥,再加上刚才以嘴对嘴的方式喂她,我的身体已经起了反应,下面早已支起帐篷。
此刻的我,精虫上脑,那股邪念越来越重,几乎让我失去理智。
我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她迟早都是我的人,想必就算我对她做了什么,她醒来应该也不会责怪我。
在这种念头的驱使下,我的双手开始颤抖,轻轻解开她的衣带,小心翼翼剥去她的外衣,露出那件白色的肚兜。
我的心跳得更加剧烈,仿佛要跳出胸腔。我的手颤抖着伸向她的后背,触摸到她温热滑嫩的肌肤,那种触感如同丝绸般细腻,让我几乎无法自控。
就在我即将解开肚兜的绳子时,徐晓雅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慰少鹏,需要帮忙吗?”
这句话如同一盆冷水,让我瞬间清醒。我猛地回过神,看着衣衫不整的月秀,手忙脚乱帮她穿好衣服,盖好被子,然后跳下床,逃离这个让我感到羞愧的地方。
出门时,我看到徐晓雅站在门外,她的目光平淡,没有多说什么,但我从她的眼神中读出了责备。
我羞愧低下头,向湖边跑去。心中明白,她一定察觉到了什么,才会适时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