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城,公主府。
月华长公主褪下衣裙走进冒着热气的浴池里,在池边坐下。
温热的水没到她胸前,浑圆若隐若现。
不一会儿,水面泛起涟漪,一俊美男子从月华长公主身前的池水中探出。
温热的唇瓣停留在脖颈间缠绵、舔舐,把月华长公主撩拨得娇嗔连连。
月华长公主想要更多,玉手捧起男子的脸颊就吻上他的唇。
唇舌交缠,疯狂索取。
随着亲吻逐渐狂野,喘息声越来越重,月华长公主和男子移动到了池中央。
男子亲吻她,侵占她。
渐渐地,周围的温度越来越高,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也一声高过一声。
池中的人把池水搅动得如那大海里的惊涛骇浪,动静颇大。
岸上,还有一位身着透明蝉衣的俊美男子为他们抚琴助兴。
呻吟声里夹杂着魅惑的琴声,让人沉沦,不知节制。
半个时辰后,男子抱着月华长公主从浴池里出来,转战床榻。
离开浴池前,月华长公主把抚琴的俊美男子叫上,还让他把身上的衣服脱了。
此时,公主府的另一边。
某间密室里,文安县主拿着鞭子一下接一下地抽打着一个男子。
“说,愿不愿服侍我母亲?”
“别……别打了,我……我愿意。”经过一顿鞭打,男子最终还是屈服了。
文安县主哼笑一声,吩咐道:“找大夫给他治伤,小心伺候着。”
“诺!”一旁的婢女应下。
接着,文安县主拿着鞭子走到密室中另一个男子面前,嘴角挂着嗜血的笑。
“到你了。”
男子见状忙不迭地说道:“我愿意伺候月华长公主殿下。”
文安县主非常满意,“我就喜欢你这种识时务的,省得我还要动手。”
***
翌日,江月漾下了早朝之后便带着谷雨径直来了大理寺。
她来到昨日那间屋子,看到古灵儿在屋子外面的庭院里用炉子熬药。
那药味,光是闻,她都能感觉到苦涩。
“灵儿姑娘。”江月漾屏息轻唤。
“你等等。”
古灵儿起身走进屋子拿了一个食盒和一个包袱出来,食盒里有一碗肉粥和三个肉包子。
只见她拿出一个空碗,把药倒进碗里,再合上食盒说道:“走吧。”
江月漾点了点头,“到时候我让香菱把银子给你。”
古灵儿应了一声,没有推辞。
没过多久,她们就来到了大理寺监牢。
远远地,她们就看到有个男人在和守在苏鸢牢房外面的两个官差说话。
说话的时候,眼中还总看向牢房里的苏鸢。
待走近了些后,江月漾才听清他们在说什么。
“官差大哥,里面的女人犯了什么事啊?都关进牢里了还要你们守着?”
“不关你的事,少打听。”
男人陪着笑脸,“官差大哥,我就是好奇,那女人看着也不像是穷凶极恶之人啊。”
“好奇也不行,这是上头的命令。”
“是是是。”男人连连应是,“官差大哥,小的今儿带了些好酒好菜过来,你二位吃点,别太辛苦了。小的大哥那里,还请两位官差大哥让兄弟们照顾一二”
说着,男人便把食盒塞给其中一个官差。
官差避开不接,严肃道:“我们自有午饭,你速速离去。”
男人见那官差不接,欲再说什么,但这个时候江月漾重重地咳嗽了一声。
三人闻声看了过来,两个官差当即拱手见礼,“小江大人,灵儿姑娘。”
江月漾同古灵儿走到三人面前,冷声道:“你们在这儿做什么?”
听她那语气,两个官差心中一颤,忙解释道:“此人是来看他大哥的,见我俩守在这里,一时好奇。”
“是么?”江月漾冷眼扫向男人。
男人被她看得心里发毛,连忙点头哈腰道:“大人明鉴,小的只是想求官差大哥照顾下我大哥,绝无其他心思。”
江月漾并未放松警惕,目光锐利地审视着男人,“你来此看了你大哥几次?”
男人心中一紧,但很快又反应过来回道:“此前家中老父亲一直生病,这两日才得空,但之前,小的也来见过。”
江月漾心中存疑,转头对官差说:“苏鸢乃大理寺重点看护对象,容不得有一丁点的闪失,你们可明白?”
“大人放心,我等定不让里面的人有任何闪失。”两人拱手齐声回答,声音响亮。
随后,江月漾和古灵儿走进牢房,两个官差把男人赶走。
古灵儿将药碗递给苏鸢,“趁热喝了。”
苏鸢接过,感激地看了她一眼。
待她喝完了药,古灵儿便从食盒里拿出一把剪刀剪开她的衣裙,让臀部伤口暴露出来。
一刻钟后,古灵儿帮苏鸢清理好了伤口并用上了上好的金疮药。
接着,古灵儿又从包袱里拿出一张被单盖在苏鸢身上,“伤口不能捂着,暂时只能这样。”
“多谢。”苏鸢眼睛红红地看着她们两人,“苏鸢若有幸活下来,日后一定做牛做马报答公主殿下和姑娘的恩情。”
江月漾朝她微微一笑,蹲下去看着她认真地说:“你很勇敢,勇敢的人运气都不会太差。”
“是,能得公主殿下怜悯,苏鸢很幸运。”
“好好休息,我们明日再来看你。”江月漾帮她把额前散落的头发捋到耳后,缓缓起身。
临走前,江月漾还不放心的对守在外面的官差说:“方才那个男人很可疑,你们多注意点。”
“是。”
“另外,苏鸢日后的吃食,一定都要检查一下有没有毒。”
两个官差郑重点头。
接下来的小半个月里,江月漾每天都带古灵儿来看苏鸢,苏鸢身上的伤也渐渐好转。
在那期间,苏鸢的饭菜被人下过一次毒,日夜交替看护苏鸢的四个官差也先后被歹人打伤。
元帝知道后,派了亲兵过来看护苏鸢。
而益州那边,月华长公主也这个时候收到了飞鸽传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