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定是睡不着的夜晚,简约想东想西,一点困意都没有,盼着快点天亮。
娄向暖悄悄推开她的房间,上了她的床。
简约睁开眼睛,眼神清明的看着她的动作。
娄向暖道:“我哥果然说的没错,你睡不着,让我来陪你说话。”
“他人呢?”简约以为凭娄煜的无赖行为,来爬她被窝的应该是他才对。
“我哥不在家,在外面给我打的电话。”
“这么晚了,他还忙着?”
娄向暖打了个哈欠:“好像又亲自去查温迪这个人了。”
这么说是为了她的事在奔波了。
看来这份鉴定书十有八九是真的,那么这个上面的温迪就是她姐姐喽。
可是温迪这个名字肯定是假的,用的化名。
他要怎么排查,绝对困难重重。
简约一想也没有困意了,从床上坐起来:“他要怎么查啊?我要去帮忙。”
她不能让娄煜为着她的事忙前忙后,自己什么都不干。
欠了娄煜一堆人情,娄煜想和她在一起,她还推三阻四的,良心实在难安啊。
娄向暖把她按在床上:“大半夜的,你忘了自己的安全了,不要命了?”
简约泄气的道:“我欠小叔的太多了。”
娄向暖偷笑:“那你就以身相许呗。”
简约看了她一眼,如果娄煜真帮她找到姐姐了,她的确无以为报,娄煜要是要她,她就给。
娄向暖看着她的眼神:“真动摇了?那我哥知道了得乐死。”
简约抱着要献身的心态,在天快亮时终于睡着了。
七点又被闹钟吵醒了。
简约再无困意:“我要去拿鉴定书了。”
心忍不住怦怦直跳,激动之情写在脸上。
娄向暖被简约折腾的也是夜里没有睡好:“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吧,我自己可以的,你再睡会。”
娄向暖闭着眼睛答:“我哥让我陪着你去,不然你找不到宴烈。”
“好吧。”
娄向暖开车载着简约并没有去鉴定机构,而是去了一高档小区。
娄向暖给宴烈打了电话,门卫才放行。
向暖带着简约一路到了顶楼。
宴烈在家里一身休闲装,戴着眼镜,放两人进来。
“稍等五分钟,我助手一会会把鉴定书拿下来。”
娄向暖拉着简约坐在沙发上等着。
“在自己家里,也没人,你戴着眼镜不难受吗?”
宴烈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单手抄兜,坐在两人对面,漫不经心的答:“你不是人吗?”
娄向暖道:“我哥说,昨天的热搜是你帮忙摆平的,谢谢喽。”
“你哥哥有没有说,让我管教你,不许在惹出绯闻来?”
娄向暖不以为然:“想当我哥?”
“并不想,麻烦。”
娄向暖撇了撇嘴,宴烈继续道:“但是我最近很闲,管个人还是可以的。”
娄向暖起了警惕之心:“你别太恶劣了啊。”
十几年前,大家还都在国外,娄向暖青春期时,很是叛逆,看人家一家四口的很幸福,也哭着喊着跟娄煜要父母。
母亲不在了,她还有父亲啊,为什么父亲娶了别的女人,从来不来国外看他们?
娄向暖那时候才十六岁,却故意交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当男朋友,博取关注。
娄煜很忙,没有时间管教她,就把她扔给了宴烈。
宴烈对心理学正好痴迷的时候,雀雀欲试,觉得娄向暖这种心理有问题,想要研究一下。
于是他和娄煜一拍即合,把娄向暖领回了自己的实验室。
娄向暖那段时间没少被他折腾,却没有了时间去做那么乱七八槽的事情了。
过了那段时间,娄向暖自己就恢复正常了。
但是宴烈的催眠手法给她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