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走吧,我不会卖东西给你们的,这个家伙在这里影响我的情绪。”林凡指着陈宇对苏静瑶说道。
苏静瑶这些年因母亲的病症心力交瘁,对医院已然绝望。曾有大师称其母可能中邪,购置辟邪法器或可苏醒,然法器买了不少,母亲却毫无起色。
此刻听闻林凡的符箓能唤醒母亲,她怎会轻易放过。哪怕知道可能受骗,区区几万于苏家而言不过九牛一毛。只要有一线生机,她便不愿放弃。
见林凡如此说,苏静瑶赶忙道:“对不起,大师,这人与我无关。”言罢,冷冷瞥向陈宇,“陈公子,你请便,莫要再跟着我,否则我报警了。”
陈宇闻言,冷冷瞪了林凡一眼,心中已将他视作残废,暗忖定要找人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之徒。
既被苏静瑶驱赶,他也无颜久留,只得悻然离去。
林凡瞧出陈宇的心思,却不以为意,他只在意这单生意,做完便走,无暇顾及其他,且他亦不惧陈宇。
“你这儿的‘清神符’我全要了,多少钱?”见陈宇走远,苏静瑶急切问道。
林凡拿起那两张“清神符”道:“此符箓乃我心血之作,仅有两张。
你用这张品质稍好的即可,另一张若用不完,置于玉盒,十年内应无大碍,两张共三万块。”说罢,将符箓递给苏静瑶,并指明那张接近一级的“清神符”。
苏静瑶接过符箓,开了一张五万元支票给林凡。林凡不喜占人便宜,又取一张“护身符”与一张“火球符”递过去:“既给了五万,这两张也一并给你。
这‘护身符’,你回去做个香囊佩戴,‘火球符’用于防身,遇歹徒时砸过去并念‘临’字便可。”
见林凡如此,苏静瑶对符箓期望愈盛,觉得他不似骗子,忙问:“大师,不知‘清神符’如何使用?”
林凡收起支票道:“一样,将符箓掷向病人,念‘临’字即可。”
“不知大师贵姓?可否与我同去看看家母?我愿双倍付酬。”拿到“清神符”后,苏静瑶自觉烦躁渐消,且那符箓看似轻薄却有分量,对林凡更添信心,遂起相邀之意。
林凡摇头拒绝:“我不必去了,此符箓定能救人。”
苏静瑶与保镖小悦见林凡不愿同行,只得匆匆离去,欲回去一试。
林凡见两女离开,赶忙收摊前往银行兑现支票,他急需用钱。
“瑶姐,此人戴着大墨镜,面容难辨,陈宇之言亦有几分道理,恐是骗子。”小悦虽觉林凡有诈,仍委婉说道。
苏静瑶轻叹,她岂不知可能受骗,可哪怕明知是骗局,为了母亲也必须一试,不愿放弃任何苏醒母亲的可能。
小悦见苏静瑶不语,神色黯然,也不再多言。
林凡取到五万块后,首要之事便是寻一处住所。因他需药材炼制药液,学校多有不便,租房更为适宜。虽宿舍罕有同学,但他之物皆涉机密,不宜暴露。
在宁海寻一满意出租房不易,林凡既要环境清幽静谧,又需有练武之地。他虽修炼难有进境,然世俗武艺不想荒废,需有自保之能。
宁渡区与林凡就读的宁海大学一南一北,相距三十余里。待林凡寻至宁渡,已近黄昏。他欲远居,一为隐匿自身于学校之人,二为借跑步上学锤炼身法。
正愁无处安身时,一散发淡淡灵气的小院映入眼帘,院外还贴着“有房出租”字样。林凡未入小院,便已决意租住,只因此处灵气尚佳。
“你找谁?”院门被林凡叩开,一位五十多岁的妇女探出头来打量着他。
林凡未及回应,目光已被院内一株“银心草”吸引。此草乃炼制聚气丹的主药,怎会生于灵气匮乏的地球?他强抑内心激动,对妇女道:“阿姨,我见有房出租,想租下来。”
妇女这才明白,将林凡引入院内。
一番交谈,林凡得知小院有东西两房与一客厅,客厅房东不出租,西边房间已租出,东边原是房东所住,现房东欲往宁北区儿子处,便想出租东边房间。
令妇女诧异的是,林凡听闻一千一百元每月的房租,未多言语便付了一年租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