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但说无妨,今日我心情尚佳。”林凡今日收获草籽,又将“银心草”熬成药汤,心情着实不错。
“借我两千块钱。”慕容雪平静说道,在她看来,向林凡借两千块,他理应不会拒绝,毕竟他的钱本就源自自己。
“没钱。”林凡原本的好心情,被慕容雪这一句借钱搅得荡然无存,要知道他此刻口袋里总共不过三千多块,慕容雪倒好,一开口就要两千。
“你……”慕容雪被林凡气得不轻,这男人怎如此小气,拿了她五十万,借两千都不肯,怎会如此?
“你从那五十万中取些许利息利息便足够这两千了,你身为男人,日后要做之事甚多,怎可这般?”慕容雪未料心中所想竟脱口而出,且说得振振有词。
林凡见慕容雪开始讲理,赶忙抬手制止:“停,停,停……”言罢从口袋掏出一卷钞票,数出二十张递给她,“仅此一次,下次莫要再借,我挣钱亦颇为不易。”
慕容雪撇撇嘴,终未反驳林凡,心中却暗忖,若他挣钱不易,便无人容易了。他不过借个地方给自己住便得五十万
慕容雪借钱是因身无分文,电话欠费,又需购置些女性用品,极为不便。
……
当晚,林凡待许晴与慕容雪入睡后,行至后院大树下,一口饮尽药汤,开始修炼。
澎湃药力“轰”地在胸口散开,随真气运转,迅速改变体内经脉宽度与强度。林凡心中大喜,未料区区一株“银心草”药效竟如此之佳,晋级练气二层有望。
四小时后,林凡体内真元急剧增加,随即察觉异样。
真元增至一定程度后不再增长,反而开始灼烧经脉。林凡大惊失色,如此下去可如何是好,岂非要沦为废人?
怎会如此?经脉中炽热愈发强烈,疼痛难忍。焦急间,林凡咬破手腕。
“噗”地一声,无处宣泄的炽热化为热血喷出,林凡松了口气,幸得急中生智,不然惨矣,想来不应一次饮尽药汤,此汤少了几株灵草,仅用普通药材替代,怕是出现副作用。
待体内灼热平息,林凡运功止血。
虽失血不少,然已晋级一层后期,首次修炼便有此突破,且药力尚未耗尽,继续修炼或可晋级练气二层。
然次日,林凡早餐后欲往学校,再次察觉体内经脉炽热。心中郁闷不已,难不成要放光自己的血才行?鲜血外流,实是心疼。
此事难不倒林凡,他径直前往医院卖血。不知被抽走多少 cc 血,体内真气总算平复,他松了口气,到学校后不去图书馆,直接寻处修炼。
此几日乃是关键,必须炼化所有药液,才不枉费这株“银心草”。
……
接下来几日,慕容雪每日皆与李慕枚联系,对于慕容家的喧嚣,她已不敢去想。虽宁海亦报道了她与林凡结婚之事,然火爆程度远不及燕京。
令慕容雪稍感欣慰的是,消息见诸网站与报纸后,宋家似真偃旗息鼓,不再提及她与宋少文之事。
林凡这几日痛并快乐着,修炼不断进步,却每日需往献血。好在献血所得虽少,亦是一笔收入。
饮下药汤第六日晚,林凡修炼时只觉体内数声轻响,仿若豁然贯通,浑身舒畅,残余药液消散殆尽,真元数倍增长,神识亦开始外放。
终至练气二层,着实不易,无需再往医院受苦,此刻林凡几欲起身高呼,然知晓夜深人静,若吼叫恐被视作疯子,喜悦之情却难以言表。
次日,林凡买早点带给慕容雪,欲往学校,心想留几颗药丸给施修,既已练气二层,便是即将离开宁海之时。施修乃其好友,离开前予他几颗自制药丸,以备不时之需。
林凡本以为与慕容雪成婚又拍照片,定会惹来麻烦,然近半月过去,竟未遇丝毫困扰,遂渐渐放松。
“林凡。”慕容雪首次在林凡出门时唤住他。
林凡暗叫不好,上次被她叫住便少了两千块,此次又有何事?然慕容雪相唤,他亦不能佯装不知。
回头看向慕容雪,林凡哭笑不得,慕容雪依旧美貌若仙,唯体态稍显丰腴。想来是自己这段时日煮饭之功,旁人见了,恐以为她是来度假,而非避难。
“何事?”林凡无奈问道。
见林凡无奈模样,慕容雪心中不悦,自己难道配不上他?即便假结婚,亦足以匹配。好在她性子恬淡,方能在林凡此处默默待上半月。
“我一同学今日要来,是记者,来意你应知晓。我虽不愿与她外出用餐,然如今仍处他人目光之下,不知你能否晚间陪我与同学共餐?”慕容雪恢复平静神色。
“我会做饭,何必外出破费?”林凡第一反应便是在家做饭可省钱。
“你……”慕容雪被气得几近噎住,并非她好面子,而是欲在他人眼中,让她与林凡的夫妻生活更显真实。
“好吧,我晚间去……”林凡有气无力说完,转身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