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轻叹一声,虽说五十万不算太多,可对林凡而言应已不少,他竟还不知足,还要出来行骗,卖假药。
竟称何病皆能治,若真如此厉害,还要医院何用?
“城管来了……”不知谁喊了一嗓。
众多小摊贩赶忙收拾东西逃窜,慕容雪盯着林凡,果见他无奈收起小药箱,然不像其他摊贩那般匆忙逃离,只是慢吞吞背着药箱踱步而去。
虽未瞧见林凡狼狈奔逃之态,可看他灰溜溜溜走的模样,慕容雪仍觉快意,让你骗人。
慕容雪回院时,林凡已归,他瞥了慕容雪一眼,未发一言。慕容雪自是不会理会此人,心下思忖,后天离去时,是否需提醒许晴,告知她林凡为人?
生意未做成,又遭城管驱赶,林凡已厌倦宁海生活,欲要离开。至于慕容雪之事,帮到此处便罢。明日与她招呼一声,自行离去,宁大亦无需再去,只留封信给施修便好。
许晴入睡后,林凡继续修炼。
……
“文少,再有半小时便至宁海,先往何处?”一辆宝马越野车于宁封高速朝宁海疾驰,司机询问后座一名未满三十的青年。
青年面色略白,鹰眼长脸,头发梳理齐整。闻听司机之言,他取出香烟,身旁大汉忙打火点上。
“阿发,我交代之事,可办妥了?”青年吸口烟问。
“办妥了,文少放心,干净利落。”壮汉迅即回应。
青年又吸一口烟,沉默片刻续道:“我们从河封前来,为免老爷子与宁家生疑。若依原计划在宁海留宿一晚,恐生变故。
不如径直带走那女子,省得我牵挂。不识好歹的贱人,此次定要让她知晓何为后悔。”
原本面色平静的青年,说到此处青筋暴起,抬手将仅吸两口的烟掷出。
阿发忙捡起烟头扔出窗外。
“那废人叫林凡对吧?”青年扔完烟头,渐趋平静。
向来无人敢拒他宋少文,未料区区慕容雪竟敢拒绝,非但如此,还与他人成婚同居,岂不是打他宋大少爷的脸?他若能忍下此气,便不是宋少文。
若非宋家老爷子阻拦,他早来宁海。此次迂回河封,再杀回宁海。
“正是,文少,那废材便是林凡。两人确如胶似漆,我看过小网站图片。”司机忙道。
本已平静的宋少文,脸色再度铁青,冷冷道:“我定要让林凡睁大眼睛瞧瞧,我如何与那贱女人上床。
而后……林凡是吧,将他带走,燕宁高速有处悬崖,断其四肢扔下。敢与我宋少文抢女人,还太嫩。”
……
已是凌晨一点,林凡恰真气运转一大周天,十二个小周天,他不欲再练,明日便走,想寻处歇息。花坛旁石板,便是他平日修炼后安睡之所。
林凡刚躺下,一铁钩搭住院墙,三道身影翻墙入院,宋少文虽面色苍白,翻墙却极为迅疾。
“此处便是那废材林凡居所?他与慕容雪那贱人睡于哪个房间?”宋少文落地便问。
“是林凡居所不假,然他并非废材。”一突兀回应,前半句宋少文未及反应,后半句便转身紧盯发声之人。
片刻后惊惶问道:“你是何人?”
与此同时,宋少文身后两人亦瞧见林凡,皆震惊戒备。
“我即林凡。你们欲寻我,还是我妻?”林凡淡然道。
“你便是林凡?王船,阿发,打断他的腿。我倒要瞧瞧这废材有何不同,竟能让那贱人甘愿与他同眠......”宋少文话音未落,便觉手腕被铁钳般手掌攥住。
“若想动手,我先捏碎你手。不信大可一试。”林凡不欲院内打斗,恐惊扰许晴,已知这些人来找慕容雪,然许晴无辜。
王船见宋少文情形,便知文少受制,遂停下手势。
“你姓甚名谁,说吧,垃圾。”林凡微一用力,宋少文痛呼欲出,冷汗沁额。
“我是宋少文,燕京宋家之人。我来此不为你,乃寻慕容雪。
你速放我,否则你林家……否则你林凡死无葬身之地。”宋少文本欲提林家,忽念林宋皆京城五大家族,林家不惧宋家,忙改口。
“哦,原来如此,然你那家族,于我而言不过皆为蝼蚁,我岂会在意。慕容雪乃我妻,你竟敢来寻,是耳背还是眼瞎?”言罢,林凡手上加力,宋少文终忍不住惨叫。
“林凡,有事好商,莫要动手。”王船见状急道。
“你们驾车而来?”林凡问了句不相干之事。
“正是。”王船无奈应道,不明其问意。
林凡点头:“既如此,出去商议。”他正欲走,对方驾车前来,正好省下车费。
见林凡主动愿出商谈,宋少文与两跟班自是乐意,本以为万无一失,未料林凡身手如此厉害,全然出乎预料,致此事失控。
更令宋少文三人意外的是,林凡竟松开宋少文手腕,只盯着他们。
宋少文与跟班对视一眼,点头。说林凡废材,果真是脑子不灵光。
阿发先翻墙而出,林凡随后,宋少文与王船紧跟其后。
宋少文刚落地便欲叫阿发与王船动手,然尚未站稳,眼前一幕又令他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