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吗?”苏宁义感觉这样有些不太好,短时间住在一起没事,长时间,到时候自己的子女们再来,实在是太麻烦唐云峰他们了。
但唐云峰直接决定,“就这么办。”
“那好,唐仁,建别墅的钱我出一半。”秦泉霸气一句。
苏宁义看了一眼苏威,后者会意,“我也出一半。”
“哈哈哈,你们一人一半,那我们盖别墅倒是把钱都省完了啊!”
唐仁开心一笑,又言,
“那这样,我们三家一家负担三分之一吧?知道我要是说自己负担一半你们肯定不同意,所以,我看就这样吧。”
“好,很好。”秦泉立马对着唐仁竖起大拇指,“唐先生真是做事果决,至于建房子的人手,我来找吧,毕竟我手底下有搞建筑的公司。价钱肯定是最低的。”
“那就这样说定了,到时候需要多少钱,秦老哥告知我,我再转钱过去。”苏威也不含糊,直接说道。
“嗯,这个荷包蛋真好吃!”苏小锦碗里夹了三个荷包蛋,嘴里还在嚼着一个,吃得很是开心。
苏威他们也各自夹了一个,吃完后,都赞不绝口。
秦泉又看向唐仁,“唐先生,以后你的鸡蛋,鸭蛋,鹅蛋,可要供给我旗下酒楼一多半的量啊?
想必华悦酒楼也吃不下一半这个量,所以以后我们才是青灵农业公司的最大客户。
“嗯,我会安排的。”
唐仁刚说完,手机响起。
“小老弟,公司注册好了,以后你的种植,养殖业都师出有名了。”
薛丽儿在电话那边,十分的开心。
自然唐仁也很兴奋,“那就多谢丽儿姐了!”
“嗯,好了,我有电话,你也先忙着吧。”匆匆的薛丽儿就已经挂断了电话。
唐仁抬头,看到众人都盯着他,微微一笑,“我的公司已经注册好了!”
“好!”唐敏敏激动的大叫,其他人立马都大笑起来。
吃完饭,唐仁和唐云峰,吴慧娟,唐敏敏,还有苏威,苏宁义,开车向镇里赶去。
主要就是给二老拍婚纱照,然后顺便唐仁再提一辆车,他还打算给唐敏敏买台电脑,毕竟她也是大学生,电脑还是要有的。
路上他们谈笑风生,但是一个装饰华丽的大厅里面,一位身材矮小的,却看起来健硕的老者,对着面前的一个西装中年怒吼一句。
“确认是秦泉那个小畜生干得?石桥,我不会让你白死的,不然外界还不以为我莫柏子是个自私自利,胆小如鼠之人啊。
你杀了我好友,秦泉,我现在已经触摸到宗师门槛,再给我半个月,到时候我会去拧掉你的脑袋,然后把你碎尸万段,在石桥兄弟墓前喂狗!”
“家主,那我们是不是要继续监视秦泉?”
“不用了,不能打草惊蛇,不然他跑到国外,到时候杀他就麻烦了。”
“是。”
唐仁他们的车子已经到达镇上,苏威指着手机导航,问他们去哪个拍摄婚纱照的店。
唐云峰他们都不懂,唐仁也是不懂,所以最后他们决定哪个店的名字好听,就去哪个。
车子正常行驶,唐仁出言一句,“我们顺路先去买辆车,不然以后出行都太麻烦了。”
“对对,男人嘛,是该有一辆属于自己的车。”苏威表示很赞同。
所以,他们车子停在了一家卖车的店旁边。
几人迈步进入,店里人不多,销售人员看了一眼他们,立马涌上来三个职业装女子。
不过她们都是围着苏威叽叽喳喳,一个劲的推销。
至于唐仁,三人根本没有正眼看。
看了一眼无奈的苏威,再看看自己的穿着,大概就是自己太土,这些销售员以为自己买不起这里的车子。
别说这里的东风猛士越野车售价还都挺高,这也是销售员看不起自己这个穿着普通人的原因。
唐仁就走向一辆看起来十分霸气的车子,打开车门,坐进去体验一把。
这时一个看起来二十岁左右的女销售员走到唐仁身边给他介绍这款车型。
但一个妇女销售员却指了指年轻女销售员,拉着她到一边,训斥起来。
唐仁现在的耳朵可是很厉害,所以听得很清楚。
“小刘,你怎么回事?没看到你的师父他们都在围着那个看起来就是老板的人推销吗?
你怎么一点眼力劲都没有,这个是什么人?
一看就是土老帽一个,他能买得起车?我看一个车轱辘都买不起,赶紧过去你师父那边学着点!”
但叫小刘的年轻女销售却说:“但是我看那位老板不像是来买车啊,他是开车来的,而且这个,你说的土老帽也是和他一起来的,会不会是,这个土老帽要买车呢?”
“我看你真是无可救药了,今天再卖不出一辆车,你明天就不要来了!”妇女销售明显是这里的经理,对此唐仁也有了认识。
而小刘女销售则是又跑到唐仁身边给他介绍车子,妇女经理连续摇头,最后还是没忍住,走向唐仁这边。
“这位老板!我看你身上不太干净,赶紧下车,你可知道这车价值八十多万,弄脏了车,你可赔不起!”
见妇女经理阴阳怪气,一句老板明显是讥讽他,所以唐仁就反嘲一句。
“什么阿猫阿狗,以为自己在这里卖辆车就是上层人士,就高高在上了吗?我看就是一个烂破鞋!”
唐仁刚说完,妇女经理就扬起巴掌,打向唐仁,只是这一巴掌并未落在唐仁脸上,反而她挨了一巴掌。
直感觉火辣辣的,妇女经理脸上清晰印着五根手指,她立马大叫一声,“保安,报警,把这个人控制起来!”
很快,唐仁周围围上来五个壮硕的保安,他们手里还都拿着铁棍。
妇女经理捂着左脸,看保安站着不动手,立马呵斥一句,“都傻站着干嘛,给我打!”
但唐仁只是瞪眼瞥了一眼几人,他们扬起的铁棍就停在半空,个个都感受到一股嗜血的杀意冲击脑袋,再生不起一点凶意,双腿还不自觉打起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