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云拿着装有生死筑魄丹的盒子,快步来到宫羽床前,赶忙伸手再次探查她的情况。只见宫羽的气息愈发微弱了,叶轻云心急如焚,急忙将刚炼制好的生死筑魄丹给宫羽服下。
过了片刻,叶轻云又赶忙上前探查,惊喜地发现这生死筑魄丹确实起效了,宫羽体内的气息稍稍平稳了一些,算是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叶轻云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可心里也明白,这只能暂时护住她的性命而已,想要真正治好她,后续仍需继续想办法才行。
叶轻云经过一上午紧张的炼制,此刻已略显疲惫之态,但他哪还顾得上这些。见宫羽暂时没了大碍,他便又马不停蹄地再次围炉而坐,准备继续炼制丹药,一心想着多炼制出些来,以备不时之需。
就这样,他一直忙活到傍晚时分,叶轻云竟然又成功炼制出了一颗生死筑魄丹。他小心翼翼地将这颗丹药收藏好,这才起身打开屋门,尽情舒展着那疲惫了一整天的身体,长舒一口气,虽累,但想着能给宫羽带来帮助,心里也稍感欣慰。
此时,罗老头一直在叶轻云的屋外坐着。见叶轻云打开了门,罗老头赶忙着急忙慌地起身迎了上去,满脸急切地向叶轻云询问道:“轻云,宫羽大人到底怎么啦?她现在没什么事儿了吧?”那担忧的神情溢于言表,显然十分挂心宫羽的状况。
叶轻云微微叹了口气,说道:“罗老,宫羽虽暂无性命之忧,可想要彻底治好她……”他顿了顿,满脸忧虑之色更浓,“怕是没那么容易,她伤势实在太重,我目前也只是暂时稳住了她的情况。”
罗老头见此,心中越发担忧,忙又追问道:“宫羽大人伤得这般重吗?这到底是出什么事?”那眼神里满是关切。
“罗老,说实在的,我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我碰到宫羽的时候,她就已经是这般重伤的模样了。不过您放心,宫羽是我最为要好的朋友,我定会倾尽所有去把她治好。我绝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就这么在我面前消逝,曾经那悲痛的场景,我绝不想再经历一次了。”叶轻云的目光中透着无比的坚定,语气决然地对罗老说道。
罗老头拍了拍叶轻云的肩膀,一脸诚挚地说道:“好,轻云。我相信你肯定能把宫羽大人给治好。往后不管什么时候,你要是有需要,尽管开口叫我就行了。我知道自己在炼制丹药这方面帮不上什么忙,不过那些个粗活啥的,我还是能干得动的,你可别跟我见外呀。”话语间,满是对叶轻云的支持与信任,让人心里暖乎乎的。
叶轻云也是目光诚挚,语气恳切地回应着罗老头:“好,罗老,您这份心意我记下了。要是往后真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我肯定第一时间叫您,到时候还得多劳烦您呢。”言语之中满是对罗老头的感激与尊重。
就这样,两人简短交流了片刻后,罗老头转身回去了,屋外便只剩叶轻云独自静静地站在那儿。他仰头深深望向那片广袤的天空,眼神里满是对宫羽的担忧与期望,接着他喃喃低语道:“宫羽,你可一定要坚持住,一定要撑到我找到能彻底治愈你的办法。”那目光中的希冀仿佛能化作一股力量,传达到宫羽身边,助她与伤痛抗争。
不久之后,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四周被夜幕笼罩。叶轻云赶忙进屋去查看宫羽的情况,见她一切如常,并无什么异样,这才稍稍放心。接着,他轻轻熄灭了屋中的灯火,而后起身走到窗口,仔细打量了一番屋外的情形,确定此时屋外已经没人了,这才小心翼翼地溜出门,朝着化神峰的方向匆匆赶去,心里大概还在琢磨着该怎么跟沈墨清解释昨晚未到之事呢。
叶轻云站在化神峰山脚,依照以往的惯例,大声呼喊着沈墨卿:“天祖,天祖,我来啦!”可等了半天,却压根没瞧见沈墨清的身影,叶轻云顿时满脸疑惑。
于是,他又提高音量,再次高声呼喊起来:“天祖,天祖!”正当他扯着嗓子竭尽全力呐喊的时候,一阵微风轻轻从他额头拂过,紧接着就传来他的一声惨叫:“啊!天祖,我知道是您,干嘛又打我?”
“傻小子,还敢来问我?昨晚一整晚都不见你人影,害得我担心了整整一天,你说你这该不该打?”话音刚落,那团燃烧着白色火焰的神识瞬间就出现在了叶轻云的身旁。
叶轻云缩了缩脖子,脸上带着几分讨好的笑意,用那副俏皮的语气说道:“额……这……确实该打、该打。不过天祖呀,您可先消消气,我昨晚那可是有特别正当的缘由,您且听我慢慢说来,听完您肯定就明白了。”边说还边偷瞄着那燃烧着白色火焰的神识,心里直犯嘀咕,可千万别又挨上一下子呀。
此时,叶轻云已然抵达化神峰峰顶,沈墨清也在此时听完了他的一番解释。
沈墨清带着些许调侃的意味说道:“噢?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怪不得不顾修炼之事了,原来是你的小情人受了伤……”
“啊……”叶轻云不禁脱口惊呼,脸上泛起一抹尴尬的红晕,急忙辩解道,“天祖,您这是说的哪里的话呀?什么小情人?我早就跟您讲过了,她仅仅是我最为要好的朋友,我们之间纯粹是友情,别无其他。”叶轻云极力地想要澄清。
“呵呵....罢了、罢了,我也没心思再打趣你。不过,就如你所言,这情况着实棘手。虽说神根与神识受损尚可凭借时间慢慢修复,可前提是得先恢复修为才行。但眼下她经脉尽断,五脏六腑皆被震裂,能否苏醒都难以预料,更别奢谈恢复修为之事了。”沈墨清的语气中满是凝重与忧虑,显然也深知此事的艰难程度。
“唉,是啊,如今我也唯有借助丹药之力,暂且勉强维系她的一线生机,除此之外,我实在是黔驴技穷,毫无良策了。能不能将她从这生死边缘拉回来,我心里全然没个准数。”叶轻云谈及此处,脸上写满了无奈与无助,眼神中满是对未知的迷茫与忧虑,整个人仿佛被浓重的愁绪所笼罩,难以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