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忠站在一旁,脸色铁青,心中暗骂易中海无耻。
但在杨厂长和李副厂长面前又不好发作,只能强忍着怒气。
贾张氏趴在自家窗户上,瞧见两个司机和两个秘书手中的东西时,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嫉妒得要命。
“这些不长眼的,我家都揭不开锅了,就不知道把东西送到我家来吗?”
贾张氏唾沫横飞,嘴里骂个不停:“全都是黑心的,没一个好东西。
凭啥给李大彪送那么多东西,我家东旭被打得躺在床上,也没见有人来送点啥。
这世道还有没有天理啦,老天爷咋就不开眼,让这些没良心的飞黄腾达,却让我们贾家受苦受难。”
贾张氏越骂越起劲,声音也越来越大。
秦淮茹在一旁听着,脸色十分难看,说道:“妈,您小声点,别让人听见了。”
贾张氏扭头瞪了秦淮茹一眼,说道:“怕啥,听见又能咋的,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这院子里就没一个好人,都看我们贾家笑话。”
秦淮茹无奈地叹了口气,不再搭理贾张氏,转身去照顾贾东旭了。
可就在这时,贾东旭就好像是疯了一样。
直接从炕上跳到地上,快速地将贾张氏的嘴给捂住了。
“我的亲娘呀,你骂归骂,你就不能小点声吗?这要是让杨厂长和李副厂长听见,我在厂里的工作还能保住吗?”
贾东旭一脸惊恐,又气又急,双眼通红地盯着贾张氏,低声怒道:“你以后骂人,能不能分一下场合?你想害死我,是吗?”
贾张氏被贾东旭这么一捂一吼,也愣住了。
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挣脱开贾东旭的手,说道:“哼,我这不是气不过嘛,凭啥好处都让那李大彪占了。”
贾东旭喘着粗气说道:“妈,你能不能懂点事,现在不是闹的时候。你再这样,咱家以后真没法在这院里待了。”
秦淮茹在一旁也说道:“东旭说得对,妈,咱先忍忍。”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炕上,嘴里还嘟囔着:“我怎么这么命苦,生了你这么个没出息的儿子。”
贾东旭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说道:“行了,都别说了,烦死了。”
一家人陷入了沉默,气氛压抑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另一边,在易中海和刘海忠的带领下,杨厂长和李副厂长一行人,来到李大彪家门口。
此刻,李大彪已经扶着聋老太太走出了屋子。
何雨柱、何雨水、娄晓娥三人站在二人身后。
“大彪,这位是咱们轧钢厂的杨厂长!”
来到李大彪面前,易中海刚要开口介绍,李怀德抢先一步,开口介绍道。
见李怀德开口,易中海识趣地退后一步。
“还真是虎父无犬子啊,你没有弱了你父亲李虎的威名!”
杨厂长连忙上前,紧紧握住李大彪的手,笑道:“你父母都是英雄,今天我代表厂领导特意上门来慰问你。”
杨厂长的声音一落,李怀德连忙朝着秘书和司机招了招手。
秘书和司机四人,连忙上前。
何雨柱见状,二话不说,招呼着刘光天和刘光福二人,把东西接了过去。
“这些东西,代表着我们的一点心意。同时,在这里我也要感谢你对咱们轧钢厂做出的巨大贡献!”杨厂长激动地说道。
“谢谢杨厂长,谢谢李副厂长,谢谢轧钢厂的各位领导!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我是轧钢厂的子弟,轧钢厂就是我家。”
客套话,好像谁不说似的,李大彪那是张嘴就来。
杨厂长哈哈大笑,说道:“说得好!大彪啊,你有这样的觉悟,厂里未来的发展可就指望你们这些年轻人了。”
李大彪连忙说道:“杨厂长,您过奖了,我一定加倍努力,不辜负您和厂里的期望。”
李副厂长也说道:“大彪,好好干,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提。”
这时,聋老太太笑着开口:“杨厂长,李副厂长,快屋里坐,尝尝我这老婆子泡的茶。”
“好,那我们就尝一尝!”杨厂长大笑。
众人走进屋内,围坐在桌旁。
聋老太太坐在主位。
何雨水连忙找出茶叶,将茶泡好后,给每个人都倒上一杯。
杨厂长轻抿一口茶,赞道:“这茶不错。”
聋老太太笑着说:“杨厂长喜欢就好。”
李怀德抿了一口后,放下茶杯,看向李大彪说道:“大彪啊,今天过来,一方面是为了慰问你,另一方面,我和杨厂长想问一下,这电风扇还有没有改进的可能?”
李怀德指了指不远处的电风扇。
“确实是这样,厂里决定建立生产车间,如果效果好的话,再准备建分厂”杨厂长说道。
李大彪看了李怀德一眼。
李怀德暗中点了点头。
李大彪想了想,开口说道:“确实可以改进,我只能说个大概,毕竟我的专业不是这个!”
“这样吧,你有时间把你想的全都写下来,等下周一上班,你交给我!”杨厂长拍板道。
“行,没问题!”李大彪点头应道。
这边聊着天,那边何雨柱和何雨水,也在厨房忙活着。
转眼间,八个菜就摆满了桌子。
杨厂长和李怀德瞧着这丰富的一桌子菜,顿时瞪大眼睛,很是震惊。
“两位厂长,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今天就在我家喝点,如何?”李大彪看着杨厂长和李怀德说道。
菜都端上来了,而且李大彪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杨厂长怎么可能再拒绝。
李怀德更不用说了。
李大彪可是他堂侄,留下吃顿饭怎么了?
杨厂长看向李怀德。
李怀德微微点了一下头。
杨厂长顿时笑着说道:“那行,咱们今天就好好尝尝何雨柱的手艺。”
易中海、刘海忠和阎埠贵三人站在一旁,脸上露出一抹失落。
特别是刘海忠和阎埠贵二人。
这桌子菜本来是请他们两个人的,可现在却与他们无缘了。
虽然桌子上还有地方,可李大彪没有让他们坐下,他们总不能自己坐过去吧?
见李大彪没有叫他们的意思,刘海忠识趣地转身离开。
阎埠贵咽了咽口水,叹了一口气,也走了。
只有易中海一个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