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莺一边警惕的看着百部,一边快速穿着自己被撕的稀巴烂的红色礼服,就连胸贴都来不及贴上,趁着等红绿灯的间隙,下车逃了。
百部也想下车,绿灯已经亮起,后面的车发出滴滴声,司机无奈将车开走,“莺莺,你跑什么,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我要送你去医院。”
然后他拍了拍司机的驾驶座,“前面掉头。”
沈莺满脸都是泪,这么晚了,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奔流不息,自己又穿的衣服破烂不堪,手机也丢在了百部的车上,身体还在发挥着药效,感觉下一秒就要昏倒了。
突然一辆车停在她的面前,沈莺拼命的睁开眼睛去看,努力向前伸出手去,“救救我,江岫白~”
“怎么和你丈夫吵架了,你丈夫不要你了?”毒舌还是那么毒舌,可身体还是那么诚实,他打横抱起沈莺回了车后座,司机继续往前开。
“好难受~”沈莺并没有说谎,她的鼻子里已经开始有血迹冒出来,看来那对母女是真的想置她于死地的,无论是找到男人疯狂过夜也好,还是找不到男人独自承受爆体而亡也罢,总归她没有好下场的。
“开快点,去最近的酒店!”江岫白拿出帕子替她擦掉流出来的鼻血。
“江岫白,我好难受,我是不是要死了?可是姨妈的仇还没有报,害我如此的那对母女我也没有报复回去,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沈莺大大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有一种说不出的委屈,可把江岫白看的心疼坏了。
司机是个路路通,很快就停在了最近的酒店,还特意选了个有星级的,估计是比较了解他们老板的。
“你在下面办理入住手续,我带她上去解药性。”
司机瞪大了眼睛,这是我能听的吗?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去房间里听吗?
就近选了房间,江岫白将沈莺扔在大床上,被迫承受着对方带来的感觉,这并不是很美好,沈莺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汗,张口咬在了江岫白的肩膀上,“疼~”
“抱歉,你忍一忍,这药得赶紧解了,咱们先把药性了,一会儿再让你舒服。”
江岫白其实想有点想不明白的,沈莺明明已经结婚了,为什么下面像没有被开发一样,就连两年前自己开发好的也缩了回去,像小女孩儿一样。
难道?
他仿佛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唇角不由的勾起笑容,仿佛在看自己的所有物一样,沈莺像一个破碎的布娃娃一样,无奈又无助的躺在床上瞳孔失焦。
药性解的差不多了,沈莺哭的嗓子都要哑了,江岫白像剥香蕉一样剥掉了她所有衣服,看到了一边贴着胸贴,一边没有贴着胸贴,想到了车窗那百部的所作所为,以及上面的那个齿痕。
“告诉我,你们两个是真的结婚了吗?”他现在迫切的想要得到正确答案,整个人像是疯了一样。
沈莺原本想撒谎的,奈何对方实在是太过强势,她整个人都快被破碎了,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被蛊惑着说真话,因为想不起来假话要怎么说,“没...没有...我只有过你一个男人...”
江岫白乐不可支,空出一只手用力揉搓着那枚齿痕,“很好,乖宝宝,从现在开始,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我现在要覆盖掉其他男人在你身上留下的痕迹,可能会有点儿难受,你忍一忍。”
这一夜,沈莺算是体会到了如何难受,对方就像一头饿了好久的狼一样,眼睛都要冒绿光了,凡是他知道的姿势都要来一遍,也不怕年纪轻轻就嘎了,不过受罪的还是沈莺,晕过去醒过来,醒过来又晕过去,反反复复的折磨。
后来江岫白又想到了很好玩的玩法,直接用自己手机打沈莺的号码,最后接听的当然是百部了,“怎么是你接的电话?哎呀,你瞧我这脑子,我怎么给忘了呢,我们家宝贝现在正在我的身下,不信给你听听声音。”
江岫白将手机放在沈莺的嘴边,沈莺当然不肯发出声音了,没成想对方却加大了攻势,迫使对方从牙缝里发出细碎的难耐声,逼的对方直接挂断了电话。
——
“找到了吗?”方芙看着到处搜索的保镖问道。
保镖队长摇了摇头,“整个宴会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里里外外已经翻了五遍了,就是没有找到那个女人的踪迹,她会不会是被什么人给带走了?”
江怡紫抬手就是一巴掌,“废物,我要你们有什么用,这么多人连个女人都抓不住,一群废物!”
保镖队长敢怒不敢言,只能畏畏缩缩的说着抱歉,没成想江怡紫大小姐脾气发作了,狠狠的抽了他好几十巴掌,“脸皮怎么那么厚呀?打的我的手都疼死了!”
周围的队员都要站不住了,眼睁睁的看着队长受侮辱,这完全不符合他们的性格,“住手!我们只是给你们当保镖的,并没有卖身给你们,你是还活在大清吗?我们是保镖,不是奴隶,嫌我们工作干的不好,下次不要找我们就可以,没必要这么欺负我们的队长。”
“我就欺负了,你能怎么着?事儿事儿办不好,脾气还挺大,一群生活在下水道里的老鼠和臭虫,早晚把你们的下水道掀了。”
“行了,和这群废物说什么?赶紧再去别的地方找找,去看看停车场的监控,如果要是被人带走的话,应该会去停车场。”方芙发话了。
“你去吧,我不想去找了,好困呐!我得好好睡美容觉了,不然如果我这模样变得不在漂亮了,就更没办法拿下哥哥了。”江怡紫打了个哈欠。
方芙看了看手表,已经凌晨1点了,估计怎么找也找不到了,只能下次再找机会了,没必要浪费时间了,也就让大家都散了,“走吧,一起回家。”
“妈,你先回去吧,我今天就在酒店休息了,明天就直接去美容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