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自己为何不在宫中,还不是去寺庙蹲守你媳妇了。
顺治那日是真的后悔,为何不让成安多去查一查,说不定就能查到董鄂氏了呢。
可现在呢,佳人已嫁,而且二人一同长大。
顺治就算再怎么眼瞎也能看的出来柔绮和博果尔之间腻腻歪歪的气氛。
顺治想到这些年博果尔在自己面前炫耀自己未来福晋如何如何好的时候,心中的嫉妒心就再也藏不住了。
“那倒是朕的不是了。”
话说的阴阳怪气的,就连博果尔这种没脑子的都能听出来不对劲。
柔绮赶紧拉住博果尔,一步步走到殿中间,跪下道:“都是妾身不好,博果尔没有任何想要责怪皇上您的意思,还请皇上恕罪。”
柔绮双膝跪地,而一旁的博果尔眼睛都红了。
自己刚刚就不该开口的,都是因为自己才让柔绮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博果尔也跪了下来,殿内一片死寂。
娜木钟握着酒杯的手差点把酒杯捏碎。
她余光扫了一眼上面的顺治,那模样,和皇太极真是一模一样。
不愧是父子。
日后柔绮还是要少入宫为好。
福临如今的样子就像是当年皇太极强抢海兰珠进宫,一模一样。
娜木钟看着自己的儿媳妇,想到自己可怜的海兰珠。
爱新觉罗家没一个好种。
博果尔:额娘,额娘你看看我呀!
顺治看着底下跪着的柔绮,她本就怀着孕,像一株被狂风吹得摇晃的兰花。
“朕...没有怪罪他的意思,起来吧。”
顺治没有多说什么,可就这个态度,还是让太后察觉到了不对劲。
只不过瞧着博果尔和柔绮恩爱的样子,太后不得不庆幸,自己当年赐婚了二人。
至少,柔绮没有入宫不是吗。
这场宴会快要结束的时候,柔绮实在是难受的不行,自己偷偷溜了出去。
博果尔原本想陪着,柔绮说不用。
香留小心翼翼扶着自家主子,不仅主子记得,她也记得这个浪荡子。
走到外面的时候,空气格外清新,柔绮紧锁的眉头也松缓了不少。
二人走到无人的角落,那里有石凳。
她坐了下来,月色洒在柔绮的身上,假山将她的身影遮住。
“姑娘...”香留实在是想问,柔绮只是摇摇头,“是他,你没有记错。”
这和谁说理去啊。
明明他才是浪荡子,如今倒霉的是自家姑娘。
柔绮也很忧愁,她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那过于灼热的视线让柔绮有些害怕。
如今满人入关不过十年,关外的风气还没有消失。
父死子继,兄终弟及之事多有发生。
柔绮只能寄希望于是自己多思多想了。
很可惜,她确实想错了。
顺治坐在了柔绮的对面,而柔绮想要起身请安的时候,却被顺治直接压着坐在原来的位置上。
坐立难安原来是这般感受。
柔绮现在恨不得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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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治,小三的身份,正房的心态,爆表的嫉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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