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措不及防被胖女人推了一把,身体往后倒去,就连身旁扶着老妇的男子也跟着要倒地,林璟璇和萧墨琛见状飞身而下,就在他们要和地面碰撞前接住了他们,并把他们扶起。
林璟璇把老妇扶起,立马拿出鞭子,一鞭抽在胖女人身上。
胖女人被林璟璇抽得重重摔倒在地上,林璟璇又是一鞭打在那胖女人的身上。
“你们是谁,竟敢闯入我家打我,我要报官把你们都抓起来。”胖女人嚎叫道。
“打得就是你,让你欺负我外婆和舅舅。你们二房是如何欺负他们,你们就得如何还回来。”林璟璇鞭子不停的往胖女人身上招呼。
“你……你是那个贱人的孩子。”胖女人惊恐地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盯着林璟璇。
林璟璇上去又是一鞭,“再敢骂一句,我不介意把你的嘴,一刀刀割下。”
林璟璇抽出匕首,胖女人便不敢再出声了。
老妇和男子听了林璟璇的话,都惊讶不已,心中惊喜,是他们所想的那样吗——外婆,舅舅。
老妇激动的上前拉着林璟璇问,“你叫我们外婆,舅舅?难道你是……你是不是……”老妇太激动了,但又不敢确认。她身旁的男子亦是如此,也被震惊得难以言语。
“外婆,舅舅,我叫林璟璇,是慕婉心的女儿。我娘她失忆了,最近才记起你们,便让我来找你们了。”林璟璇见到他们如此激动,便出声介绍自己。
这时,魂影和鬼影把二房的两个男人从床上揪起来,提到林璟璇面前等她处置。两人虽然被提出来了,但睡意还未醒,正躺在地上美美的睡觉。
大腹的老男人,正是慕家二爷慕振鸫。
那个二十多岁的男子正是慕振鸫的儿子慕文白,慕家二房的败家子,整天出入花楼,至今未娶,小妾是进一个就被他折磨死一个。
胖女人便是慕二爷的媳妇,名叫史翡珠。
“魂影,看住他们,把那个胖女人绑起来,堵上嘴巴。”林璟璇见到他舅舅身体如此虚弱,光站在那里都气喘不止,想着先查看他们的病情。
“你们想干啥?你不能……”胖女人还没说完便被魂影拿她男人的臭袜子堵上嘴巴,胖女人干呕不止,很快便被熏晕了。
“舅舅,我们先扶外婆进屋休息。”林璟璇扶着老妇往屋里走。
男子听到林璟璇叫他,也从震惊中回神“嗯,娘,我们先进屋吧!”男子也扶着老妇往屋里走去。
老妇正是慕婉心的娘杨婧荷,男子是慕婉心的二哥慕文博。
屋里躺着的两个男人也听到屋外的动静,但他们病的太重已无法起身,只能听着屋外的对话流泪。听到林璟璇说是慕婉心的女儿,更是泪流不止,但那是高兴的泪水。
两人正是慕婉心的父亲慕振楠,大哥慕文辉。
“老头子,我们的婉心还活着,这是婉心的女儿。”杨婧荷激动未减,她的女儿不仅活着还有了自己的孩子,想到有生之年还能与女儿重逢,她很是期待。
林璟璇走进那间狭小逼仄的房间。这里拥挤得几乎令人窒息,仅能勉强塞下两张木板床和一张矮桌。
一张床上,她外公慕振楠静静地躺着,另一张床上则是大舅舅慕文辉,病痛折磨得他们消瘦得只剩皮包骨头,此时他们安静的躺在床上,身体早已无法动弹,只剩双眼可以滚动,眼泪夺眶而出诉说着他们激动的心情。
“外婆,我会医术,我先给外公和两个舅舅检查一下身体。”林璟璇眼神温柔的注视着杨婧荷。
“唉!看过许多大夫了,都说只能用药控制,无法治愈。”杨婧荷想到这么多年来,已看过许多大夫,都是一样的结果,她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只要他们能活着就好。
林璟璇走到慕振楠的床前拿出他的手把脉,林璟璇很快便确定了结果。果然与她猜得不错,慕振南是中毒。
是中了蚀体软骨毒,此毒无色无味不易察觉,一般大夫也难以检查出来。
毒源进入身体后,会不断腐蚀身体机能,让人身体机能下降,肌肉慢慢萎缩,因而越来越瘦。同时,它会软化人的骨头,使人的力量逐渐丧失,行动越来越艰难,身体也会慢慢变得僵硬且无法动弹,但不会直接致命,只是让人在痛苦中渐渐失去活动能力。
林璟璇又给两个舅舅和外婆也把了脉,两个舅舅中的毒和外公如出一辙,但她外婆中的却是催颜殇。
催颜殇能让人一夜白头、容颜老去。此毒会快速损耗人体的精元,使气血逆行,打乱人体正常的机能运转。一旦中毒,人的头发会因为气血紊乱,毛囊中的黑色素迅速流失而变白,同时面部肌肤的光泽和弹性也会丧失,皱纹横生。
慕文博见林璟璇给他们都把完脉了,着急的问道“璇儿,如何了?”纵使每次都是失望而归,但他还是抱着治愈的希望。
正是因为他这种积极开朗的态度,他的毒才没有像他爹和大哥那般蔓延的如此快。
他如今还能走动,他爹和大哥是因为弄丢了妹妹,受不住打击才会导致病情加重,而他始终相信妹妹会回来。
“你们这不是病而是中毒了,外公和两个舅舅中的是同一种毒,名为蚀体软骨毒,此毒不会致命,但随着中毒的时间久了会导致瘫痪甚至无法开口言语。外婆中的是催颜殇,中毒者一夜白了发,容颜迅速变老。”林璟璇把实情告诉他们。
几人听了林璟璇的话皆是震惊,他们一直以为是受了打击才病倒,就连大夫也是这样诊断他们的病情。难怪他们的‘病’不但不见好还加重了。
“外公,外婆,舅舅,你们从什么时候开始不舒服,你们是否得罪了什么人,到底是何人给你们下的毒?”
林璟璇已经猜到了是何人给他们下毒。但她不会直接说出来,因为她不知慕振楠对慕振鸫是否还抱有兄弟情义。如果她贸然说出来,他们是否会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