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璟璇转身又进了第二间茅草屋,萧墨琛几人始终在外面等着她,没有打扰她,让她慢慢玩。
第二间茅草屋没有人,但从屋里的摆设来看应该是林铭或者林星耀住的房间,屋里的桌子上放有不少的书籍。
第三间茅草屋也无人,可看出是女子住的房间,床上叠放着几套棉布衣裙,林璟璇想着应该是林欣月住的房间,可她人去了哪里?
林璟璇又进了最后一间茅草屋,一样的简陋,一样的木板床,床上躺着林远夫妻。林远呼呼大睡,打鼾声大得能吵死一头猪,旁边的冯氏明显已经习惯了,没有被打鼾声吵醒。
林璟璇提溜着冯氏去林欣月的房间,冯氏被林璟璇提着也没有醒来。
林璟璇拿出一支真言剂快速的注射到冯氏的体内。
药效很快发作,冯氏忽地睁开了眼睛,但她的眼神空洞,毫无神采,如同木偶一般。
林璟璇从空间中拿出一把椅子坐下,她可不敢坐屋子里的凳子,歪歪扭扭的,她怕这凳子受不住她这副小身板,若是摔下来还得颠痛屁股。
林璟璇坐下后,开始问话,“说说你们到了这青山村,过得如何吧?”
“我们来到青山村后物资所剩无几,因为没钱盖房子只能盖几间茅草屋。每天都过得鸡飞狗跳,那老太婆天天都追着我一个人骂。自从慕氏和刘氏两个贱人离开老林家后,家里的活都是我一个人干完。”冯氏毫无表情地说道,仿佛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林璟璇又问道,“林星源呢?”之前她给林星源下药时,没想过会来确认他的生死情况。
“星源,在快到舱州地界时,不知为何突然就狂吐鲜血倒地不起。逃荒的路那么艰难都走来了,这孩子怎会这般突然就去了。”冯氏脸上依旧没有半点表情,但眼角处却流出了泪水。
“那林欣月和林星耀,还有林铭去了哪里?”林璟璇继续问道。
“老四在外面听说了三皇子来了沽泞镇,便匆匆跑回来告诉那两个老不死的,他们一番商量后,便打算让欣月跟三皇子偶遇。”
“当天,老四和星耀带欣月去沽泞镇,但那天后他们再也没有回来过,我们听村里的人说,在镇上见到了欣月上了一位有钱公子的马车。”
林璟璇见没什么可问,便把冯氏打晕提回床上,临走时林璟璇在他们的水缸里下了点泻药给他们去去火。
“如何,要去三皇子府?”萧墨琛见林璟璇出来了,便问道,方才林璟璇在屋里问话他们都清晰的听到了。
“嗯,当然要去瞧瞧我那堂姐,看她需不需要麻烦。”林璟璇话落,便向着来时的方向飞去。
回到舱州城时,萧墨琛让李掌柜先回平安堂,李掌柜已经跟了他们一天,平安堂也有些事需要他处理。
舱州三皇子府外,林璟璇和萧墨琛几人站在一座茶楼的屋顶上,在高楼上可以清晰地看清三皇子府的布局。
萧墨琛在储物戒里取出一份图标来,这是白天魂影去隐息楼时顺便拿回来的。图里标明了三皇子府的布局。
林璟璇接过图标,她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图上标明的很是详细。就连哪个院落住着哪个姨娘都标得很明确。
林璟璇很快便找到了林欣月的院子,上面标示着林欣月,三皇子的第二十三位姨娘。
林璟璇又快速的找到了三皇子的书房和库房。看完后,林璟璇合上图标交还给萧墨琛,出声道,“图标很详细,很不错。师兄,你和我说说这三皇子。”
“他明面上是那位最爱的儿子,其实那位是为了保护太子,太子是废后所出,但是在废后被废前,太子才是那位心里最爱的儿子。”
“世人都以为三皇子最受宠爱,就连三皇子自己也这样认为,于是他在舱州无恶不作,税收都比别的皇子封地要高,这里的百姓日子艰苦。强抢民女是常有的事。”
林璟璇见萧墨琛说完了,便出声道,“走吧!我们去帮帮三皇子破财。”
萧墨琛宠溺的点点头,他的小丫头总是这么特别,与众不同。
林璟璇第一个目标是林欣月的房间,她站在林欣月的房顶上,刚想蹲下却被萧墨琛制止了。
“让魂影来。”萧墨琛感应到屋里有两道气息,担心林璟璇又见到那种事。
萧墨琛此话一出,魂影心领神会的蹲下,掀开瓦片探查屋里的情况。
“主子,林姑娘,三皇子也在屋里,他们睡着了。”魂影把看见的情况禀报给萧墨琛和林璟璇听。
萧墨琛也看清里面的情况,见床上两人都是穿着里衣睡觉,才对林璟璇说道,“可以了。”
林璟璇也透过那道瓦片缝看清了里面的情况,飞身而下进入院子中。
林欣月门外有两个丫鬟守门,林璟璇两道灵力飞出,两个丫鬟缓缓倒下,在她们倒地前林璟璇用灵力托着慢慢倒下,没让她们发出声响惊动屋里的两人。
魂影和血影开门让林璟璇和萧墨琛进去,就在林璟璇和萧墨琛刚进到里间时,床上的三皇子醒了,他刚睁眼,便被萧墨琛一道灵力劈晕。
林璟璇把床上的林欣月揪起拖到外间去,在林欣月要醒来之际,林璟璇快速的给她注射真言剂。
“你为何恨我?”林璟璇想起之前林欣月的恨意。
林欣月呆呆的抬起头看了林璟璇一眼,才回道,“每次见到你这张脸,我都想在你脸上划刀子,明明过得不如我,却长得比我好看。明明被爷奶压着你们一家,但你爹打了猎总是偷偷给你买些零嘴和绢花,还有你娘明明是个傻子却又疼又护你。”
“而我需要没日没夜的刺绣,我娘卖了绣品的钱从来都不到我手上。她每次都偷偷拿了一些银钱藏起来,再把剩下的交给阿奶,要是阿奶问起这次的为啥这般少时,我娘就会说是我的绣品差,人家老板嫌弃。”
“奶奶听了虽然不像骂你那般骂我,但我看得出来,那天我的饭食便少了,根本吃不饱。我娘见了也不会如你娘分食给你那般分一些给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