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贵妃顿时慌了神,大声求饶道:“皇上救我!皇上,臣妾并未与他有何勾结,是国师,他威胁我,是他逼迫我与他合谋,可我并未做出伤害陛下之事啊!”
静宁听闻,心中已然明了,于是对皇上说道:“皇上,您想不想看看齐贵妃的过去?”皇上一脸疑惑,转头看向凌云。凌云点头道:“父王,您尽可相信我的师妹,她有此等能力,定能让您看到您想知晓之事。”皇上听了太子的话,缓缓伸出手,按在齐贵妃的额头上。静宁迅速在两人身上贴上一张“过去符”。
刹那间,皇上的脑海中如走马灯般浮现出一幅幅画面:齐贵妃进宫前与国师的幽会,进宫后如何暗中算计,每次与皇上欢好时,她如何偷偷下药,致使皇上昏死过去,再伪造出欢愉的假象……皇上的眼瞳急剧收缩,眼中满是震惊与愤怒,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多年来竟被这女人如此欺骗。
原来,他从未真正与齐贵妃有过夫妻之实,那么二王子自然也不是他的亲生儿子。这残酷的真相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地刺进皇上的心中,他气得浑身颤抖,差点昏厥过去。
片刻后,皇上强自镇定下来,一把撕去齐贵妃的伪装,眼中恢复了往日的精明与威严。他怒目圆睁,飞起一脚踹向齐贵妃,怒吼道:“你这个贱人,竟敢背叛朕!来人,将这齐贵妃拖下去,砍头示众!齐家满门抄斩,诛九族!将二王子打入天牢!”
齐家众人听闻,顿时如遭雷击,个个呆若木鸡。齐峰更是疯狂地咆哮道:“你这狗皇帝,我要你死!我们有几万大军,很快便会打到皇宫!”
太子凌云冷笑一声,轻轻拍手。一名将军模样的人被扔到齐峰面前。齐峰定睛一看,顿时如见了鬼一般,脸色惨白,差点吐血。此人正是在山谷中训练士兵的将领。齐峰惊恐地看着凌云,颤声道:“你……你是如何知晓的?”
凌云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犹如从地狱归来的修罗,他冷冷说道:“你以为你们的计划天衣无缝?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你们的一举一动,皆在我的掌控之中。”
齐家众人闻言,双腿发软,纷纷跪地求饶:“皇上饶命!这一切皆是国师所为啊!”皇上此刻已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哪里还听得进他们的狡辩,大手一挥,命人将他们全部拖了下去。国师也被当场斩首,血溅当场。齐贵妃见国师人头落地,吓得昏死过去。皇上看也不看,命人将齐家一族全部押赴刑场斩首。
静宁见一切已尘埃落定,此处已无她之事,便悄然退下。陆寒尘见状,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
皇宫内一片狼藉,断壁残垣间血迹斑斑,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静宁望着这惨不忍睹的景象,不禁轻轻叹息:“唉,每个人为了追求权势地位,竟做出如此多违背天道人伦之事。当真是利欲熏心,何苦来哉?”
说罢,她与陆寒尘并肩离去,身影渐渐消失在皇宫的夜色之中,只留下这一片废墟,见证着这场惊心动魄的宫廷政变的惨烈与无情,也让人不禁对人性的贪婪与丑恶陷入深深的沉思,而故事也在这一片悲凉与感慨中缓缓落下帷幕,给人留下无尽的回味与遐想。
三日之后,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梧桐巷中。太子凌云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了这条静谧的小巷。只见静宁正惬意地躺在一张摇椅上,脸上盖着一本名为《符纸大全》的书,仿佛在与这世界隔绝,享受着属于自己的宁静时光。
她的身旁,陆寒尘安然坐着,手中端着一杯香茗,正轻轻品茗,对周围的一切仿若淡然处之。凌云的目光落在陆寒尘身上时,眉头微微皱起,似有一丝不悦,但陆寒尘却仿若未觉,依旧沉浸在自己的茶香世界里。
凌云缓缓走近,静宁像是心有灵犀一般,轻轻拿开脸上的书,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绝美脸庞,看到凌云后,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轻声说道:“师兄,你来啦?”那声音轻柔婉转,如黄莺出谷。
凌云依言在对面的石凳上坐下,他身旁的侍从看到平日里威严的太子此刻如此乖巧顺从,不禁目瞪口呆,心中暗自诧异。清风道长也在一旁安然坐着,凌云赶忙向道长行礼问好:“师父可好?”清风道长捋了捋胡须,笑道:“好着呢,有你师妹在,去哪里都会好好的。”凌云深有同感地点点头,说道:“师妹,此次若不是你,我们绝无可能如此迅速地击破敌人的防线。”
静宁摆摆手,脸上带着俏皮的笑容,嘿嘿笑道:“师兄,不客气,不客气,都是自家人,何必如此见外?”凌云看着她那可爱的模样,不禁宠溺地一笑,说道:“你呀,就是不爱居功。”
说着,凌云从怀中缓缓掏出一个精致的锦盒,递向静宁。静宁好奇地接过,揭开一看,只见盒中躺着一支金光闪闪的凤凰发簪,那凤凰的羽毛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就要振翅高飞。静宁看着这发簪,眼中露出一丝疑惑。陆寒尘看到这一幕,眉头下意识地皱起,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心中暗自思忖:这太子送静宁凤钗是何意?难道他对静宁有别样的心思?
陆寒尘忍不住开口问道:“太子殿下,这凤钗是何意?”凌云却仿若未闻,只是专注地看着静宁。静宁看着发簪,摇了摇头,说道:“师兄,这礼物太过贵重了,我不能收。”凌云急忙说道:“师妹,这是你应得的,唯有你才配得上它。”
静宁晃了晃脑袋,笑着说道:“师兄,你看我何时佩戴过如此复杂的饰品?我生性好动,这些东西戴着干活总是叮叮咣啷,甚是不便,还老是往脸上打,实在无趣。”凌云这才想起,自己的师妹向来不喜这些繁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