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吴迪和韦曼姿一直抱在一起,连身都没翻。
两人睡得甜美又踏实。
次日清晨。
他们睁开眼就看到了彼此。
相视一笑。
曼姿主动给了吴迪一个吻,说:“阿迪,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谢谢你给了我这一切。”
吴迪回道:“我何尝不是。”
......
南泊湾别墅。
叶南音正在收拾准备出国的物品和衣服。
三天后,他们才出发。
可她想提前收拾,这样才能知道,哪些东西齐备,哪些需要购买。
叶南音是个做事有计划的人。
不管做什么事,如果没有提前计划好,她就会感到慌乱、毛躁。
反之,就会得心应手。
晚上,贺柏琛回来的时候,叶南音已经将两人要带的所有东西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一个大箱子里。
有些缺失的物品,她列了一个清单,准备明天让吴迪带她去买。
本来她打算多带些衣服过去。
可贺柏琛说,衣服不必带多,有需要可以在那边购买。
叶南音听他的。
两人坐在桌旁吃晚饭,见又多了两道菜式。
贺柏琛问道:“怎么这几天做了这么多菜?”
柳妈说:“李奇说,柏琛少爷和南音小姐就要出国旅游了,怕你们在外面吃不好,提前多做些有营养的食物,让你们储备能量呢。”
听了柳妈的话,叶南音笑了起来,“李奇真有趣,他是把我俩当骆驼了吗?”
贺柏琛说:“跟李奇说,按平时的菜谱做就好,这样太铺张浪费了。”
“好的,少爷。”柳妈道。
叶南音给贺柏琛盛了碗汤,放在他面前,问道:“我们去阿姨那边,还需要给她带点什么?”
“什么都不带,上次她走之前,我们不是买了那么多补品让她带走了吗?”
他一口气喝了半碗汤,“再说,我打算这次给她来个惊喜。”
“你的意思是不告诉她我们要去?”
“对,不提前告诉她。我妈在国外生活了那么多年,我一次都没去看过她。这次一定要给她一个惊喜。”
“我看行。”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间就到了出国这一天。
机场。
吴迪和韦曼姿来送机。
叶南音不舍地拉着曼姿的手,说:“真对不起,你刚回来没几天,我又离开了。”
韦曼姿安慰道:“看你说的,南音,你又不是不回来了,半个月很快就过去了。”
吴迪对贺柏琛说:“贺总,我刚才给您发了一条信息,是我同行的信息,他刚好在那里。去了那边,如果遇到什么麻烦,你就打给他,我已经跟他打过招呼了。”
贺柏琛心里暗暗赞着吴迪做事的细心,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感谢。
见吴迪一脸认真样儿,叶南音打趣他道:“吴迪,这十几天曼姿就交给你了,你可要跟她形影不离,好好照顾她,可不能有一点闪失哦。”
吴迪听话音,心里明白南音说的意思,脸又红了。
他看了一眼韦曼姿,只见她耳根已经红透了。
他对南音说:“放心吧,南音小姐,我会保护好曼姿的。”
相互道完别,两人目送柏琛和南音进去后,才并肩离开。
飞机要飞十几个小时才能到达目的地,所以登机后,贺柏琛就嘱咐叶南音睡觉。
可她是第一次坐飞机出国,哪里可能睡得着。
叶南音一会儿吃吃零食,一会儿戴上耳机听音乐,可没闲着。
贺柏琛看着叶南音笑,心想,过不了多久,她就会觉得无聊了。
果不其然,两个小时后,叶南音就靠着贺柏琛的肩膀睡着了。
贺柏琛把叶南音轻轻扶起,让她在自己的座位上躺好,又拿薄毯盖在她身上。
自己这才安心睡去。
十几个小时后,飞机抵达目的地。
出了飞机场,提前包好的车已经等在路边了。
贺柏琛将母亲所住的地址告诉司机,司机看一眼,皱了皱眉头,又看了看他。
不过也没说什么,开着车往那个方向驶去。
到了地方,司机帮他们把行李箱拿下车。
抬眼望去,这里荒凉到只有两栋不大点的独栋别墅。
贺柏琛觉得奇怪,刚想问什么,司机开口用外语对他说:“你们先去看看家里有没有人,如果没有,我再带你们去酒店。”
贺柏琛懂三国语言,这自然难不倒他。
谢过司机,两人手拉手来到别墅门。
向里望去,偌大的院子里,杂草丛生,没有一点有人住的迹象。
贺柏琛还是尝试着按了几下门铃,可半天都没人应。
叶南音自言自语道:“怎么会没人住呢?”
两人又走到旁边那栋别墅门口按门铃,依然没人应。
他们返回车子。
贺柏琛刚想开口问司机,司机秒懂他的疑惑,解释道:“这里以前住着两户有钱人家。一户是一对五十多岁的夫妻,丈夫行动不方便,坐在轮椅上。另一户则住着一个男人,是个单身贵族。一次,那对夫妻家遭了贼,险些丢了性命,过了几天就搬离了这里。他们走后,留下那个单身小伙子一个人,孤零零得害怕,不久也搬走了。从此,这里就再也没人住,慢慢变得荒芜了。”
贺柏琛问:“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我们做司机这一行,每天到处跑,对经常跑的地段都很熟悉。那对夫妻以前是我的常客。”
他继续问:“那你知道那对夫妻搬去哪里了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离开后,我再也没遇到他们,我想那对夫妻应该已经不在这一带住了。”
贺柏琛眉头紧紧蹙起,心里疑惑:如果母亲给我的地址是真的,那她搬了家,为什么不把新地址给我?那个坐着轮椅的人又是谁?
带着诸多疑问,他给让司机带他们驶离这里,来到了一家高档酒店。
半个小时后,抵达酒店,贺柏琛给了司机小费后,带着叶南音办理了入住手续。
叶南音说:“要不给阿姨打个电话问下地址。”
贺柏琛沉思片刻,答:“既然她这么多年一直在隐瞒我,即便我问,她也不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