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惊!
又是王文!他到底还有啥事没说啊?
马所长先给王文敬了一个礼,随后问道:“王文同志,谢谢你这次帮了大忙,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情?”
“我要报案!李秀英伙同易中海,贾张氏,秦淮茹一起蓄谋迫害何雨柱的妻子于莉。”
“啊?”众人再一次懵逼。
一旁的易中海,贾张氏和秦淮茹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这是准备往死里整我们吗?
“你这个天杀的小绝户!你别搁这放屁!你哪只眼睛看到老娘我害傻柱媳妇了?”贾张氏立马给予了回应。
“马所长,我在无意间听到李秀英和易中海密谋,并联合贾张氏秦淮茹一起通过下毒的方式迫害何雨柱的妻子于莉。”
“他们的目的就是于莉肚子里的我孩子,按照他们的说法只要于莉肚子里的孩子没了,秦淮茹就有了可乘之机。”
“再次通过威逼利诱将何雨柱掌控在他们手下,从而达到破坏他人家庭让何雨柱给自己养老和养孩子的肮脏目的。”
“我去,这几个人真坏啊!”
“这么做就不会遭天谴吗?自己没孩子去领养个不得了,居然下这种毒手。”
“这个易中海不简单啊!不但玩的花,还心思歹毒。幸亏给他撤了,这要是他还是一大爷,早晚为了贾家早晚算计到我们头上。”
“我就说柱子媳妇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大出血呢?原来是他们私下搞的鬼!真缺德!”
群众们开始不淡定了,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老易啊!你糊涂啊!你怎么能做这种事!!!”阎埠贵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
“大家安静!”马所长喊道。
“王文同志,你可有证据?”
王一文朝人群里招了招手,何雨水拿着一个袋子走了过来。他接过袋子递给了马所长。
“这里是柱子家炖的鸡肉,里面被他们下了红花粉,而且是整整一瓶。你们通过化验可以验证我的话是真是假。”
“马所长,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装红花粉的瓶子此刻应该还在他们某人的身上或家里吧?”
马队长看了看那三人,严厉的对身后说了一声:“搜!”
果然,不一会儿功夫,就从秦淮茹的上衣兜里找到了她还没来的及扔掉的装红花粉的瓶子。
“我。。。我。。。我冤枉啊!”秦淮茹连忙向易中海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此时的易中海已经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哪有空搭理她,只是低着头一脸认罪的表情。
“哈哈哈。”聋老太太笑了。
笑声很可怕,带着一副奸计得逞的表情。
王一文则是很好奇,问道:“老太太,你笑什么?”
“哼!就是我们策划的你又能怎样?反正柱子媳妇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没了,估计以后也生不了了!是我赢了!”聋老太太得意的看着王一文。
“呵呵,你这么肯定?”
“柱子兄弟!你出来跟这个老不死的说说吧!”王一文声音变得很大。
“什么?傻柱在这?他不是应该在医院吗?”
只见何雨柱一脸黑线的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眼里的怒火恨不得将眼前这几人挫骨扬灰。
“警察同志,事情就是王文说的那样,不过我们提前知道了演的戏骗他们而已。”何雨柱说道。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亲眼看到你抱着于莉跑出去的!而且还流了那么多血!”秦淮茹一脸质疑的说。
“于莉现在就在医院,估计一周内差不多就生了,至于你看到的血,那是鸡血!把炉子搬到外面炖鸡也是故意的,就是为了让你们上钩!”
“警察同志!他自己承认了,是他故意勾引我犯罪的!这都是他的错!”秦淮茹对着马所长喊道。
“是谁的错大家已经看的很清楚了,你们仨的问题等游完街再到所里好好交代吧!带走!”马所长喝道。
“王文你什么小畜生!老婆子我就算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聋老太太指着王文喊道。
接下来的事情再次颠覆了所有人的认知。
只见王文换了一副嘴脸,指着聋老太太的鼻子就开骂:
“闭嘴!你个老匹妇!”
“你都已经到了入土的岁数,不但不思悔改居然还用如此歹毒的计谋去害一个无辜的人!”
“你知道你爸和你那俩孩子的野男人是怎么死的吗?都特么是被你这蛇心心肠妨家货给害的!”
“你。。。”
“你什么你?你这个老妖妇!你知不知道被你拐卖的那些家庭都承受了什么样的灾难?”
“老了老了还不思悔改,弄个特么的假身份装好人!还聋老太太?我看你耳朵比谁听的都清楚!”
“人要脸树要皮!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厚脸皮!城墙拐角都没你脸皮一半厚!”
“你。。。你。。。敢骂我。。。咳咳咳。。。”
“骂你怎么了?打人要是不犯法,你这把老骨头早就被人拖到菜市口去鞭尸了!”
“明明自己受尽家庭磨难,冤有头债有主,你还是报复报复你亲爹就算了!非要把这种痛苦加倍施加给无数的无辜人。”
“在九泉之下你有什么脸面去面对那些因为你失去家庭,亲人的受害者?还没到黄泉路边上那些孤魂野鬼就能把你撕的粉碎!”
“教子无方!好好的两个孩子不让他们读书学文化,小小年纪就让他们走上了一条犯罪的不归路!你那俩儿子就是你间接害死的!”
“我。。。咳咳咳咳。。。。”
“我尼玛呀我!也不看看你现在自己这副德行!你活着除了祸害别人和浪费粮食对这个社会还有一点好处吗?”
“自己孩子自己害死了!却想方设法的设计让别人给你养老?辛亏你那俩儿子死了,要是活到现在也是吃花生米的命!”
“别人脑袋上长的是脸,你脑袋上长的是屁股吗?我也算是没白活这一世,居然能碰到你这么个厚颜无耻之人!”
“噗呲!”一口鲜血从聋老太太嘴里喷出,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