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楠在卫清淮揖礼的时候看了一下四周,没见到裴昕阳,回礼,“多谢卫公子,教导我这调皮的弟弟。”
徐颜在一旁笑道,“兄长,你可别这般说我,我也是很努力的。”
卫清淮道,“徐公子言重了,徐兄也满腹经纶,这次定高中。”
徐颜骄傲道,“兄长,卫兄说的可从不会有错。”
裴昕阳站在二楼,卫清淮行礼时,注意到视线,侧了一下身子,又是他?
徐楠?
徐颜的哥哥,为什么每次见到他心会这么痛,上次在胭脂铺也是这样,裴昕阳回到了房间。
琼林不知从哪里出来,“女公子怎么了?是否需要我看看。”
裴昕阳拿开捂胸口的手,“无碍,你退下吧。”
琼林抬眸望向裴昕阳,几日不见,感觉有些不一样了,愣神一下,“诺。”
裴昕阳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裴昕阳感觉到裴昕阳失去了一件重要的东西。
徐家跟裴家是什么关系?
世交还是帮凶?
“琼林。”
“属下在。”
“上京城可有什么线索。”
“没,有一点消息就会断,这是传来的信。”
裴昕阳接过信,冷笑一声,问,“我二哥可有消息?”
“没有消息。”
裴昕阳看着信,裴家的火是范敬放的。
范敬?
范敬,护国公范俊安的嫡长孙。
裴昕阳想到刘静云写的手书,最后带兵围了裴家的是宋良,他是太尉,他的嫡孙女是当今皇后,太尉一家没有庶女,只有这一位嫡女宋琬凝,入宫十八年,如今膝下一子一女。
范家没有女子入宫,男子从军,世代效忠北安朝。
五十年前为了保护先皇,一家几乎被灭,满门只留下范俊安一人,当时年仅十八岁的范俊安被先皇封为护国公,留下这一脉。
难道裴家真的叛国了?
才会被百官弹劾,宋家联合百官收集证据,状告裴家。
可若真的叛国,一家人都不在上京城,怎么不逃,等着让人来抓辫子,一定是陷害。
裴昕阳想到了那些权谋剧,就想到了定亲。
难道宋家与范家有姻亲关系?
还是说范家公子范敬喜欢宋家女。
自己的爱人入了宫门,为爱人铲除异己。
可这宋琬凝进门就是太子妃,如今又是皇后,可裴晴才入宫五年,至今膝下无子,再得宠,一个贵妃也碍不着一个稳坐皇后的路。
裴昕阳想不出来了。
真心鄙夷,什么宫斗,就为了一个位置,灭掉忠门之家,这也太寒将士们的心了。
裴昕阳烧掉了信,用水融了。
“宫中娘娘可有人与范敬情投意合?”
琼林一愣,宫中娘娘与外男私通可是死罪,“属下这就去查。”
裴昕阳点头,问,“杨家的事查得如何?”
“是杨萧氏的手笔。”
“可有证据?杨毅朗是否知情?”
“被萧容的弟弟萧丹瑜销毁了,我们的人没有回来。是否知情,这个还没有查到。”
几条人命就这么轻描淡写过去了,“可有被发现?”
“尾巴处理得很干净。”
“有家人的好生安顿。”裴昕阳皱眉,“萧丹瑜?”
“他是户部郎中。”
“好,你们万事小心。”
“诺,属下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