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就是学霸的凡尔赛啊。
裴昕阳强颜欢笑,回应道,“因为你家的娘子不是别人家的娘子,你是我家的夫君,不是别人家的夫君。我相信你一定考得好,就算不好,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我若是问你了,你要是说不好,那不是会影响今日吃食的心情嘛,我们可以吃了再说。”
外面的酒舍早就订不到了,不过家里早早地就开始准备了。
卫清淮道,“可夫君今日就要食言了,夫子找我一起去讨论这次会试的试卷,可能要晚些回来。你早些睡,不必等我。”
卫浚霖听着这耳熟的话,仰头望天。
爹也是常跟娘这么说,可娘总是会等爹,哪怕再晚也要等。
裴昕阳想着准备好的烤串,自己可是忙活了好久呢。
算了,卫清淮吃不到,那自己勉为其难多吃点就行。
“嗯,好,你好好讨论学问。放心,我不会等你的,我会早些睡的,不用担心我。”
卫浚霖不可置信地听着跟娘不一样的回答,望向了自己的大嫂。
卫清淮咧嘴笑了笑,每次娘子都会给自己出乎意料的回答,这次看来要请同窗下馆子了,“好,为夫去了。”
回去的路上,卫浚霖忍了又忍,到家后还是没有忍住,问出了口。
裴昕阳听后哈哈大笑,“他自己都说了,让我不要等他,我为什么要等啊!就算他不说这话,我也不会等他的。白天已经够累了,我晚上还要等他,你说我是不是有病,睡觉它不好吗?不对,我觉得你有病,我学了两年半的医了,你把手给我,我给你把把脉,看看你是否真的有病,也好早点药到病除,不然脑子坏了就不好了。”
卫浚霖把手收回了袖子里,背到身后,“我没病。你这医术,你还是别说了,也别对别人说你会医。你学的可是毒医!我还不想死,我才十九岁,我还想活着,我还没活够呢!”
裴昕阳语重心长地说道,“奶奶说了,万物相生相克,毒医也是医,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真是伤了我的心。”
说着,她摸了摸心口,一副受伤的神情。
“万一我把你治好了呢,是吧。”
“多谢大嫂的好意,我们聊聊开酒舍的事呗。”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哎呀,毒医的菜方子你敢要啊,真是。要是吃死了人,可负不起责,那可是要下大狱的。”
这女人真是不能得罪了,卫浚霖伸出手,“那,大嫂你把把脉吧。”
这次裴昕阳把手放在了背后,“你又没病,我为啥要把脉。不说了,我的烤串腌制好了,我要去烤了。”
卫浚霖跟了上去,“大嫂,为何不与我一起开酒舍?”
“我们卫家已经有瓷器生意和胭脂生意,把这些干好就行了,踏踏实实的过小日子,等你大哥有了前程,我们再开酒舍。
你觉得如何啊?
好好干好手里的,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若什么都想要,到头来就会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