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裴昕阳醒来,觉得浑身都充满了力量,精神了不少,想到了看过的那本圣蛊书。
看了看旁边的卫清淮,摩梭到他的手后,开始把脉,细细的感受着,确实多了一脉,跳动得很强。
裴昕阳调整了一下身姿,另一只手放在卫清淮的心口,感受着这强有力的心跳。
卫清淮早早醒了,感受到裴昕阳没有动,微微睁开了眼睛,就看到她闭上眼睛,一脸的享受。
“娘子可是担忧为夫的身子?”
裴昕阳下意识的点头,而后摇头。
卫清淮微微起身,凑近裴昕阳的耳边道,“为夫告诉你,为夫的身体很好。”
裴昕阳也坏坏的睁开了眼睛。
这一折腾,就是晌午了。
裴昕阳穿好衣服突然想到什么,“你今日怎么不去刑部?不当值吗?”
说着坐到了卫清淮的怀里,肩膀就这么露出来了。
卫清淮的皮肤白,红痕很是明显,裴昕阳微微蹙眉,“我也没用力啊!”
卫清淮望着靠近的人,又蠢蠢欲动,滚动了一下喉结。
“娘子这么多问题,我先回复哪一个呢?”
裴昕阳起身给卫清淮把里衣拉了上来,遮住了肩膀,望着卫清淮道,“夫君想先回答哪一个?”
卫清淮克制住了他自己,避开了裴昕阳的目光,起身穿衣,缓缓道,“皇后四十岁寿诞,没有其他重要案件,可休沐三日,在家办公。”
裴昕阳明白了,就是只要没有造反,就可以休三天,但该做的还是要做,只不过可以在家里。
卫清淮接着道,“初十裴家案正式开堂审案,由李瑾尚书亲自审理。大理寺陪审,鉴廷司长李纯也亲自为此案效劳,听李瑾差遣。”
裴昕阳有些惊讶,宋家一案,草草结了,就像八年前的裴家案,现在裴家案又牵连这么多部门,不知道这安绍之下的什么棋。
虽然达到了她的目的,但裴君越还没有找到,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然后呢?”
“然后,裴令舟会去,你去吗?你若想去,不想露面,可以在后面的房间旁听。”
裴昕阳想了想,问道,“此案,需要在堂的有哪些人?”
卫清淮把腰带递给了裴昕阳,双手抬起,系好后,才说道,“当然是该有的都有。”
裴昕阳给卫清淮挂好配饰,坚定道,“去,裴君越还生死未卜,我要知道他是死是活,也好给父母,亡兄,亡姐,一个交代,裴令舟问我,我也好给他一个问答。”
卫清淮轻轻刮了刮裴昕阳的鼻子,温柔道,“饿了吗?我们去吃早食吧。”
裴昕阳看着大亮的天,这都晌午了,一时想起新婚第一天的温馨场景,鼻子一酸。
“对了,为什么皇家从来没有裴家女进宫为妃或者为宫女?”
卫清淮打算牵裴昕阳的手一顿,“审案那日你会知道的。”
裴昕阳没有在追问,要是那天不知道,再问吧。
到了膳房,就看到卫素素和卫浚霖正准备吃午食。
卫浚霖高兴道,“大哥大嫂,你们起来了,这是我专门让赤影给你们熬的人参鸡汤,他的手艺是吃了一次,还想吃。”说着便盛了两碗,一碗给了卫清淮,一碗给了裴昕阳。
“冬天了,得趁热喝,不然一会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