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笙握着手机的手微微一颤,迷离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讶,她轻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
“开门。”
鹿笙疑惑地望向紧闭的包厢门,心跳莫名加速。疑惑地打开门,门外,季宴身着迷彩服,挺拔如松。
他的眼神深邃,直视着鹿笙,嘴角紧抿,拉着鹿笙,来到了走廊尽头的另一个房间。
刚推开门,他猛地一拽,将鹿笙抵在冰凉的墙壁上,两人的距离瞬间缩短至呼吸可闻。
季宴的眼神炽热而坚定,拉过她的手,放在了他的腰带上。他低沉的声音在鹿笙耳边响起:“解。”
鹿笙瞪大了眼睛,酒意瞬间被惊吓散去,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季宴身上散发出的强烈气场,以及他腰带上冰凉的金属质感。
她的手指颤抖着,轻轻地触碰了一下那冰冷的扣环,却像是被烫到了一般迅速缩回。
季宴的眼神更加深邃,他缓缓靠近鹿笙,用温热的手指包裹住她冰冷的指尖,引导着它们再次落在腰带上,那扣环在他的注视下仿佛有了生命,缓缓被解开。
鹿笙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仰头望着季宴,眼眸中满是惊慌与不解:“季,季叔叔,你要做什么?你放开我。”
季宴的眼神深邃而炙热,他低沉的嗓音在鹿笙耳边轻轻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那么喜欢解男人的腰带,嗯?今晚,就让你解个够。”
鹿笙的眼眸中闪烁着迷茫与困惑,她微微摇头,“季叔叔,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季宴的眼神更加深邃,他轻轻一笑,手指沿着鹿笙的脸颊滑落至她的唇边,摩挲着她柔软的唇瓣:“不明白?那为何对冷司寒那么熟练?嗯?”
鹿笙的脸颊瞬间染上了红晕,她想要挣脱季宴的束缚,却发现自己无力反抗。她急切地解释道:“季叔叔,那只是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我们只是在完成任务,没有任何其他的意思。”
说着,她的双手轻轻推搡着季宴坚实的胸膛,试图挣脱这份让她感到窒息的束缚。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眼眶也微微泛红,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
季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喝酒?解男人腰带,鹿笙,你胆子不小。”话语间,他轻轻捏住鹿笙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鹿笙的双颊染上了绯红,她挣扎着,声音里带着一丝倔强:“季叔叔,你是不是太霸道了?我们是什么关系,你凭什么管我?”
季宴的眼神在夜色中愈发深邃,他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鹿笙,招惹了我,我就不允许你招惹其他的男人。”
他猛地低头,狠狠地亲上了鹿笙的唇。他的吻霸道而深情,仿佛要将鹿笙的所有抗拒都吞噬在唇齿之间。
鹿笙在季宴霸道的吻中剧烈挣扎,双手胡乱地推着他的胸膛,却如同推在坚硬的石壁上,纹丝不动。
季宴终于缓缓放开了她,鹿笙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她愤怒地瞪视着季宴,声音颤抖,“季宴,你……你混蛋!”
季宴的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笙笙,我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从第一天见到我,你就应该知道,我不是好人。”
鹿笙看着季宴那凶戾的眼神,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脑海中迅速闪过第一次见到季宴时的场景——那时,他的眼神冰冷如刀,她至今记忆犹新。
是了,季宴一直都是一个十分凶戾的人。
鹿笙一直将他当叔叔,都忘了,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他的那种眼神。
季宴的眼神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愈发凶狠,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缓缓逼近鹿笙,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怕我是吗?既然怕了,就乖一点。”
“季叔叔,你这样,季家知道吗?他们会怎么看你,你这么对待我一个小辈,传出去,不怕人笑话吗?”
季宴的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笑,他低声说道:“怕什么?做都做了。”话音未落,他再次俯身,将鹿笙抵在墙上,温热的唇瓣再次覆盖上她的。
鹿笙的手无意识地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轻挠,带来一阵阵酥麻的触感。
他猛地抓住她的手腕,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炙热的火焰,“小丫头,手别乱动。”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可那眼神里却满是即将失控的渴望。
鹿笙的眼眶泛红,“你放开我。”
季宴温热的唇瓣轻轻贴上她紧闭的眼帘,如同羽毛般轻柔地摩挲着,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我只请了一个小时的假,还有一分钟,我就要走了。”
鹿笙的眼眸中满是心疼与不解,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来回一个小时根本就不够,你是玩命开车回来的吗?”
季宴的嘴角勾起一抹温柔却带着些许无赖的笑意,他轻轻捧起鹿笙的脸颊。“再让我亲亲,笙笙。”
说着,他缓缓低头,温热的唇瓣再次覆上了鹿笙的。
一吻结束,季宴缓缓抬起头,声音低沉而温柔:“我走了。”
说完,他毅然转身,大步流星地向门口走去。鹿笙在季宴即将抽离的瞬间,一把拉住了他温热的手掌。
季宴的步伐一顿,愕然回首,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惊讶。
鹿笙的心跳如鼓,脸颊绯红,她踮起脚尖,轻轻地、颤抖着双唇,覆上了季宴那略带凉意的薄唇。
季宴的眼眸瞬间炽热起来,他试图加深这个吻,鹿笙却突然伸出小手,轻轻捂住了他的唇。“你快走。”
季宴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深邃的眼眸中满是挣扎与不舍。他轻轻拉开鹿笙的手,“有事给我发消息,如果我没有回就是在出任务,看到信息,我会第一时间回你。”
鹿笙的眼眶微微湿润,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我……我知道了。”
季宴再次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向门口,拉开门,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