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放下手机,缓缓靠近鹿笙,鹿笙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慌乱,她刚想开口,却被季宴温热的唇瓣紧紧封住。
鹿笙猛地挣扎起来,双手抵在季宴坚实的胸膛上,眼中闪过一抹慌乱与羞赧。
季宴的唇瓣离开了她的,却仍用那双深邃的眼眸紧紧锁住她。
鹿笙的脸颊如火烧般滚烫,她大口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季叔叔,你怎么可以这样!这里是卫生站,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季宴的眼神深邃,嘴角勾起一抹略带戏谑的笑意,缓缓开口:“知道,外面那帮小子都在打你的主意,我在吃醋。”
鹿笙的脸颊瞬间红透,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季宴。
季宴的眼神里满是认真,他缓缓靠近鹿笙,将她轻轻拥入怀中。
鹿笙轻轻挣扎着,声音里带着几分娇嗔与无奈:“你怎么这么霸道。”
季宴的嗓音低沉而温柔,他说:“晚上我去找你。”
说罢,他缓缓放开了鹿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军装,恢复了往日的冷静与沉稳。转身迈开步伐,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卫生站。
夜半时分,鹿笙正要熄灯,一阵轻轻的敲打声突然在窗户上响起,鹿笙心中一惊,缓缓走近窗边,小心翼翼地掀起窗帘一角,只见窗外正是季宴。
鹿笙猛地打开窗户,夜风瞬间涌入,吹散了屋内的闷热,也吹乱了她额前的碎发。她瞪大眼睛,声音里带着几分惊恐与不敢置信:“你疯了,这是十六楼,你不要命了!”
季宴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笑,只见他轻轻一跃,直接从窗外翻了进来,稳稳落地。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笑道:“楼道外是监控,我半夜来你的房间,影响不好,就只能跳窗户了。”
鹿笙瞪圆了眼睛,双手紧握成拳,既惊又恼:“你都说影响不好了,你还来!”
季宴轻轻倚在窗边,他伸手一拉,鹿笙便不由自主地跌入了他的怀抱。
季宴低头,深邃的眼眸里闪烁着点点星光。“我想你了,”
鹿笙的心跳如鼓,她抬头,目光中带着几分责备与无奈:“哦!那你也不能跳窗户,只此一次。”
她的话未说完,便被季宴温热的指尖轻轻捂住了唇。他的呼吸近在咫尺,带着夜晚的凉意与独属于他的气息,他低沉地说:“我想亲你。”
鹿笙立即捂住季宴的嘴,眼神中带着几分娇嗔,“不行,你怎么老是想亲人,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动不动就亲,哪有你这样的。”
季宴的眼眸深邃,带着几分笑意与无奈,他轻轻握住鹿笙的手腕,亲了亲她的手指,温柔而细腻。
他的声音充满磁性,在鹿笙耳边轻轻响起:“笙笙,我这亲人的毛病还没好。”
鹿笙眼神中带着好奇与一丝探究,轻声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对我有这种想法的?”
“第一次在墓园,我就在想,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一个小姑娘,一个人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睛里像是藏着星星。一开始被我吓得跑了,我那时候还没那个心思,可没想到,你又回来了。从那一刻,我就在想,这可是你自己要回来的。”
鹿笙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讶,她猛地推开季宴,脸上泛起红晕,“禽兽,哪有见一面,你就有想法了?”
季宴被鹿笙突如其来的反应逗笑,他伸手轻轻刮了刮鹿笙的鼻尖,眼神中满是宠溺:“是啊!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单身太久了,后来回去相亲,发现,谁也入不了眼,只要你一出现,我就控制不了自己。”
鹿笙瞪了季宴一眼,假装生气地转过身去。季宴从背后轻轻环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笙笙,我是军人,可能没办法时刻陪在你身边。真的和我在一起了,以后就要体会男朋友不能随叫随到的日子。比如任务一来,我可能就会立刻消失,没有告别,没有解释,甚至有时连一句晚安都来不及说。”
“我前十八年没有你的时候不也活的好好的,我不需要你随叫随到。”
季宴的眼神里满是心疼与不舍,他叹了口气,“可我的笙笙还这么小,本应该找一个时刻呵护你的男朋友。”
鹿笙转过身,面对着季宴,她抬头,目光中带着几分调皮,“季叔叔,要不你还是亲我吧!你说话一点都不中听。”
季宴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缓缓低头,唇瓣柔软而温热,轻轻触碰上她的。
一吻过后,季宴粗重的呼吸在鹿笙的耳边回响,他微微喘息,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与渴望:“笙笙,快点长大。”
鹿笙的脸颊绯红,她微微侧头,避开了季宴灼热的目光,却躲不开他温热的气息。她的心跳如鼓,仿佛要跳出胸膛。
鹿笙的手紧紧拽着季宴腰间的衣服,眼神中带着几分稚气与认真:“等我长大还有好久,季叔叔,你会不会为我守身如玉?”
季宴轻笑一声,将鹿笙轻轻压在窗户上,他的眼神深邃,凝视着鹿笙:“在你这小丫头心里,我季宴就是这么不靠谱,三心二意的人?嗯?”
鹿笙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双手本能拽着季宴的胳膊,与季宴四目相对。她微微撅起嘴,小声说道:“我舅舅就管不着自己,男人都是一样,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
季宴的眉头轻轻皱起,他猛地俯身,将鹿笙未尽的话语全然堵住。
季宴缓缓拉开与鹿笙的距离,额头相抵,气息略显紊乱,他沉声叮嘱:“应该担心的人是我,我不在你身边,离那些狗男人远点,特别是冷司寒。”
鹿笙轻轻推搡着季宴的胸膛,说:“你是不是想多了,我和司寒哥哥……”
话语未落,季宴的眼神倏地一黯,不等鹿笙说完,季宴再次俯身,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掠夺了她的呼吸。
这次,他的吻更加热烈而深沉,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进去。